云奇的屋子里多了一个人,他轻轻得咳嗽一声,屋子里俩没有任何反应。
他又大胆地走两了步,发现云奇和洛溪睡地很死。
他漏出得逞的笑容,伸手贴墙摸索着打开灯。
既然迷药已经确定奏效了,那么倒也不需要顾忌什么了。
屋子里亮堂之后,此人一眼就注意到了沙发上的洛溪。
只一眼,此人便两眼发直,果然是个冰山美人,这睡姿都让人血脉喷张。
他缓缓靠近洛溪,搓着大手,漏出一排大黄牙。
“诶呀呀!绝物啊!”
此人离近之后看着洛溪的容颜便赞不绝口。
这个男人伸出粗糙的手,探向洛溪白皙的脸庞。
“美人,待我把那力大无穷的小鬼给绑结实了,就回来好好招待你。”
突然,洛溪额头的头发被一股风给吹散。
此人心思也是极为敏锐,门已经被他关上,为何此屋还会有风,他目光一转,惊讶的发现墙上的窗户竟然处于半掩状态,风就是从那里刮来的。
原来,云奇关上的窗户因为被那个夜里爬楼的人给撞到,导致窗户压根没关上,迷烟直接从窗户散了出去。
不过还不等此人思考究竟怎么回事,就觉得脖子一凉,他低眼一看,当即吓傻。
只见一把黑刀已经抵在了他的脖子上,这刀给人的感觉极为阴森,道口也极为锋利。
洛溪冷冷地盯着此人,这个人是酒楼的老板,刚刚他的自言自语她可是全都听见了。
这个老板不仅色迷心窍,而且有大问题。
“女侠饶命!我――小人只是想进来看看女侠有没有睡好,想着送一床被子,免得夜里着凉。可没有任何不敬的心思哇!”老板开口就是饶命,极力为自己辩解。
洛溪嘴角抽了一抽,这人绝对是练过的,他不信天下间除了孙万金,谁还能张口就来?
很快云奇也被这动静给弄醒了。
“老实招来,你是来干嘛的?”云奇极为生气,这家伙送他红焖羊肉吃,他在心里已经把这人划分为好人行列了,没想到跟史广香是一种人。
“我真的是来――”
感受到脖子上的刀入了自己皮肤三分,老板连忙饶命:“女侠,饶命,饶命,我――都是小人色迷心窍,千不该万不该,动了邪念,您就看在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饶我一命吧!”
“说,为何要绑我老大?”洛溪在意地是这个人说要把云奇绑起来这句话。
“老大?”老板一呆,愣是没反应过来。
“啥?这家伙还想绑我?”云奇双眼一瞪,看向老板,这家伙是不是嫌自己的屁股蛋子捂地太热了。
老板眨巴着眼睛,感情不是姐弟关系,是老大和小弟关系?
乖乖,这是何种稀奇古怪的关系?
“我――我――”老板开始支支吾吾,眼神闪烁,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你不说是吧!”云奇露出一抹扣人心弦而又耐人寻味的微笑。
“洛溪你让开。”
云奇一声命下,洛溪便把刀抽了回去,让开给云奇腾位置。
“你干嘛?”老板瘫坐在地,双腿打颤,他看着云奇诡异的笑容,怎么觉得这家伙比自己还要邪恶呢!
当云奇把他的裤子扒到一半的时候老板再也招架不住,这特么是人吗?年纪轻轻竟有如此嗜好,还是对待男人,这让老板生出一种窒息感。
“我我我说,我说。”老板使劲挣扎,宁死不从。
从来只有他搞别人,岂会被他人搞,更遑论是个未成年少年。
原因极为简单,就是这老板知道元宵城里有一个人贩子集团,喜欢收集小孩和女人,而他恰好有人贩子的联系方式,所以会对来入驻的合适的“猎物”进行捕猎。
云奇一听就懂,这套路他老熟悉了,上次在仲什国第七州的太灵区,石千不就是这种遭遇吗?
“也就是说你们元宵国真的有地下拍卖会?”
“这――”老板眼神闪烁,不知道云奇究竟是什么人,最后咬咬牙,道:“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前些年这里还叫东莱国的时候,的确有地下拍卖会。”
云奇眼珠子转了转,既然套路一样,那他干脆也按照相同的套路搞事情不就行了。
“考虑到你送过我红焖羊肉,我就勉为其难让你抓一次。”云奇笑道。
老板听得极为糊涂,这话啥意思?不对劲啊!该不会是别有企图?
莫非是在测试他?
“我滴个亲娘嘞!您就是借给小人一百个胆子,小人也不敢抓您哇!”老板吓得跪地求饶,都快把头给磕烂了。
“上面的人动静小点,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此番动静引得楼下顾客极为不爽。
“让你抓你就抓,你要是不抓,哼哼!”云奇再次露出扣人心弦而又耐人寻味的微笑。
老板菊花一紧,只觉得遍体冰凉。
“我老大的意思是这个人贩子是谁,该怎么联系。”
洛溪一眼看穿云奇的计划。
老板恍然大悟,立马明白过来,原来这个人是想找人贩子的茬。
只见老板心思一转,义正严词起来:“大人,我桃见红生生最恨那些拐卖妇女儿童的人贩子了,他们就是垃圾,呸,他们连垃圾都不如,就好比茅坑里的蛆,让人踩了都嫌恶心。”
老板桃见红狠狠吐了一口唾沫,接着表情一变,神情凄苦起来:“大人您恐怕是有所不知,,小人孤苦无依,父母死地早,唯一的孩儿也被那挨千刀的人贩子给拐走了,小人之所以做这门生意,完完全全是为了打入他们内部,好打听自己孩子的下落。”
说着,桃见红竟然声泪俱下,有模有样的。
“没想到,苍天有眼,竟然让我在有生之年遇到像您这样英明神武的正道之光,您――”
“你刚刚不是说你上有老,下有小来着?”
见自己的老大听得很认真,似乎真觉得这个家伙可能有难言之隐。
洛溪一个头大,当即拆穿老板的把戏。
桃见红一阵语拙,尴尬地笑了笑,舔了舔舌头,后面的话也不好意思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