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硬啊!”
云奇捂着嘴巴,一脸无奈得看着这把大黑锁,左看右看,不知如何打开眼前的门。
退了两步,抬首再望之。
“要是那个蜘蛛网还在就好了!”云奇念叨着上次的秘能。
而就在云奇苦思冥想,踌躇无措的时候,一把锋利刀刃在黑夜里渐渐靠近云奇,最终顶在了云奇的背后。
“别动!”
云奇腰间一紧,神色紧张起来,暗道不好,难不成是暴露了?
可是刚才四周分明无人才是。
可又一思略,怎么这声音这么熟悉呢。
“带我――”
“是你吗?狄铎?”云奇小心翼翼问道。
狄铎皱眉,什么情况。
“嘻嘻!我是云奇啊!”云奇基本确定背后之人是狄铎了,不然谁能神不知鬼不觉来到他身后。
“。。。”
看着云奇变回去的模样,狄铎一脸无语。
“你见过盖厄斯?”
“啊?哦!原来他叫盖厄斯啊!刚刚见过啊!”云奇恍然。
“怎么回事?”狄铎问道,本来打算自己隐身要挟此人去找弗农的。
“你怎么回事?怎么跑到我的地盘了!”云奇皱眉,这分明是无赖行为。
“什么你的地盘?”狄铎郁闷了,怎么云奇竟是跟人不在一条线上啊。
“不是说好了你右边我左边吗?”云奇瞪着眼珠子,质问道。
狄铎听罢,直翻眼珠,咱特么能不能正经一点。
见狄铎不说话。
“嘿嘿!我已经打听到了,小白在莫名家里,就在这纳阁里面!”云奇嘿嘿一笑,指了指旁边的阁楼。
狄铎先是一惊,不过略一思量,极度无语,道:“白痴,要是在这里面估计早就饿死了!”
云奇听完,眨巴这大眼睛,这么一想也是哦!
“卧槽,那个人敢骗我!”云奇气愤道。
“小白我已经找到了!在克洛德家族家主弗农手里!”狄铎道。
“啊!找到了?真的吗?在哪?哦!弗农!弗农是谁!在哪?”云奇听见找到了,便是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仿佛马上就要大干一场。
“所以啊!要有个人带路!那个盖厄斯是克洛德家族大少爷!正好合适!”狄铎道。
“哦!”云奇点点头,表示明白。
“他人呢?”
“跟我来!你先隐身!妈的!竟然敢骗我!”云奇挥挥手,便在前面开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虽然疑惑为何克洛德大少爷三更半夜不睡觉却在庄园里晃来晃去到底有啥事,但是却无人敢问。
再次来到那座阁楼。
门口俩护卫一个已经睡熟了,另一个还在值班,只是头一点一点似乎马上睡去。
“大少爷好?”
见云奇扮演的盖厄斯又折返回来,那名快要睡去的护卫立马打起精神。
“嗯!”云奇点头一声,推开了门。
见云奇进去,护卫连忙弄醒那个睡去的护卫,一脸疑惑问道:“怎么大少爷有回来了?”
“啊!哦!你千万别管他们的事!小心自家脑袋!做好本职工作就好!其他的权当没看见!”另一名护卫揉揉眼,自言自语道:“奇怪!大少爷竟然没有责怪我等!”
稍倾,里面传出一声尖叫。
不久,盖厄斯就再次从里面走出来,身边还跟着疯疯癫癫的二少爷阿门,只是盖厄斯神态明显狼狈不少,头上还有凝固的血液。
不过光线昏暗,护卫倒是没有注意到。
“大少爷这是――”老成的护卫内心疑惑,可是好久没见二少爷出这个门了。
“哦!哈哈!三弟回来了!父亲让我带着二弟去叙叙话!你们既然这般困!睡去便是!若有人责罚,直管找我!”盖厄斯和善笑道。
一听可以睡觉,两名护位眼冒精光,连忙抱躬身感激:“谢大少爷!大少爷仁心!”
盖厄斯点点头,带着阿门走向远处。
那个较为年轻点的护卫,看着俩人离去的背影:“奇怪!我似乎问道了血腥味!”
“睡觉喽!”老成一点的护卫似乎没有听见这句话,找个平地,直接躺下睡去。
见状,那个心有万千疑惑的护卫直好把问题憋在心里,也找个地儿睡了过去。
盖厄斯一行人转向了一处黑暗的角落。
只见疯疯癫癫的阿门拍拍脸,摇身一变,变成了莫名模样。
“难不成――”盖厄斯惊呆了,刚才云奇变成他二弟的模样的时候就有所怀疑,此时更加怀疑了。
“嘻嘻!莫名是我扮演的!他应该还没回来!”云奇嘻嘻道。
随之而来的竟是盖厄斯欣喜若狂的表情,如果莫名没有回来,那么定是弑楼成功了!
“你们进入我克洛德家族到底所为何事?”盖厄斯平复下来,已经下意识把克洛德看成是他自己的了,他想知道为何两个孩子让他带领他们进入一览阁。
“就是找一只鸟!它叫小白!被你们克洛德家族所捕!”狄铎淡淡道。
盖厄斯皱着眉摇摇头,看向云奇严肃道:“小兄弟!我刚才是骗你的!那只鸟不在我三弟莫名那里!我是克洛德家族大少爷,我们家族如果有人抓了鸟,肯定绕不过我的耳目,更何况是我爹那边,我现在以克洛德家族名义发誓!我们克洛德家族真的没有抓你们口中的小白!”
狄铎内心冷哼一声,你自然不知道,一个被家族抛弃的人,那里有资格知道古碑的事。
“谁说的!小白失踪的地方发现了一支簪子,我们问过登普西,他说了,那只簪子就是卖给你们克洛德家族的!”云奇反驳道。
“是尼徒家族的二爷派你们过来的?”盖厄斯震惊。
“不是!我们只是向他询问消息!快点带路吧!”狄铎淡淡解释了一下,便隐身,以刀尖顶在盖厄斯身后。
“可是――”盖厄斯正想问簪子跟他爹有啥关系,却干啥到狄铎的刀向他背后又进了几分,连忙闭嘴。
盖厄斯内心不由得郁闷了:“难不成那老鬼有啥特殊癖好?”
……
夜色之下,有一行三人,其中一人坐在轮椅之上,后面有一个妙龄女子推着。
轮椅上的青年脸色苍白,很是虚弱,一张棉被之下,是印出不少血迹的纱布裹缠而成的断腿。
三个人默默走着。
突然。
“站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