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太感人了!”神井拍着手止不住地大笑。
云奇呆呆地看着外面,不出声,他看见拉洛娃死了,但是他也看见左次被抓了。
“你都不想问问为什么吗?”神井停止了狂笑,而是疑惑地看着处于沉默状态的云奇。
“哈!你不问但是我可是要好好说上一番。”神井一屁股坐在地上,神采飞扬。
“这得从去年说起了,原本这群马戏团是真的马戏团,你的狼妈也真的是被马戏团抢走的,可是吧!有一次表演,这只狼从高台跌落,结果直接把肚子跌开了,原来它的肚子本来就有被缝合的伤口!”
“结果你猜怎么着?”神井咧嘴笑开。
“它肚子里竟然藏着专属我神族的星空玉佩!而且上面还有一个字,左!”
“你知道吗?左诶!”
云奇默默听着,也不吭声。
“当年左氏与我神族神女联姻,然左氏却背叛我神族,故而左氏一族被神族灭了满门,但是神女与左青云的儿子却没有找到,而那个玉佩是唯一可以找到的见证。”
“所以我们就接管此狼,按照马戏团的形式布下陷阱,守株待兔。”
“直到有一天一个叫孙万金的人出现了异动,之后的事情就不用我多介绍了吧?”
见云奇还是不说话,神井有点索然无味,他没有欣赏到他预期的画面。
“兄弟――”
“别叫我兄弟!”云奇终于开口了。
“那好吧!但是你的确是我兄弟,你本有两个名字,一个是左狂生,一个是神井。没错,就是我现在的名字,所以你知道吗?我一直是你的替代品!”说着说着神井开始激动起来,他眼神凶狠,血丝遍布眼眶,那张脸皮好似被狂风刮过,狰狞无比:“我一直是你的替代品啊!”
“但是此事过后,我就是我,我再也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
“而且,我要杀了所有让你牵挂的人。哈!是不是很绝望。”神井激动的样子有点像一个偏执的精神分裂症患者。
“而那个人,他是仇八,原名左次,你族叔左青天之子,也是你的堂兄。”神井开始介绍起被费雷拉一拳锤晕的男人。
“你是不是很疑惑他为何会将你关起来?”
“哈!这一点,嗯――怎么说呢,他的出现和行为也出乎我的预料,他直接省了我很多力气,哦!说偏了。抱歉!”神井突然结束自己的手舞足蹈,而是扭脸对云奇道了声抱歉。
“据我所知,原本马戏团的主人告诉费雷拉这头狼就是一个孩子卖给他的,我猜应该就是你这个哥哥,所以你的哥哥应该知道你的身份,而且为了保护你便将玉佩缝在白狼肚子里面!”
“可谁知道你和你的小弟孙万金直接在世界报上面交流起来,还把白狼的照片登上去,啧啧!”
“我想你哥知道他阻止不了你,于是乎只能代替你!不过他没想到这一切都是我们设计的陷阱。”
“唉!你说感人不感人,你的哥哥应该到现在还以为完全替代了你!”
“所以你哥哥的死对他来说没有一点意义,我会在砍他头的那一天告诉他这件事,估计他会疯不可。哈哈哈!”
神井看向云奇,发现云奇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无疑让他有些不满。
他是真的想看见云奇在他面前气急败坏的模样,那样会让他很爽,内心的快感也会很足。
可惜事情跟他猜想的并不一样。
“哎呀!那边的火势快没了!我们去看看。”
说完神井又拽着云奇的头发往诺茨那边赶。
就连老天都在帮助神井,这雨越下越大,风也越来越狂,雷也越来越响,闪电也更加频繁。
这一切都如同世界末日一般恐怖。
“天要亡我吗?”诺茨浑身上下伤痕累累,胸口起伏不定,他回头看一样造纸厂,突然加大的雨势让他感到绝望。
不过火势有一点,可是街道上连个人影都没有了,连消防队都不来一个。
“看样子只能拼了。”诺茨一咬牙,他用着坚定的目光看向正在迅速缩小的大火。
他深吸一口气,直接冲了进去。
冈村灵子就在一旁看着,她本就采取的是消耗战术,因为她清楚自己不是副皇级强者,面对火焰元素秘能者,她所能依赖的只有自己高强度的抗压能力和天时地利。
不过下一瞬,冈村灵子目光一凝,他看见一只冲天而起的巨大火鸟向她极速奔来。
这着实让冈村灵子心惊,这就是元素的能力吗?
她也不敢托大,蛙身不断放大,这种攻击必须硬抗下来,根本躲不掉。
下一瞬,火焰直接将冈村灵子吞噬掉。
狂风大作,将火焰吹得如同来自地狱的死亡之焰,缭乱无比
但可以看见的是,火焰团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逝。
“死!”
诺茨歇斯底里地大吼,这是最后的拼搏,不是他死就是她亡。
神井在一旁给冈村灵子加油打气,一定要敢死他丫的,就这黄发少年竟然比他还帅,他早就看不惯了。
“这冈村家族族长也真的会敷衍,竟自持身份让下面的人出手,要是没死,我非宰了那老家伙不可。”
神井焦急得自言自语起来,毕竟还要带云奇去看最后一场戏,这边的戏太久了可不好。
终于,大火熄灭了,一切又陷入了昏暗之中,战场周围的路灯已经被烧坏了,所以神井看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
正当神井向拖着云奇下去,有人过去了,这个人打着雨伞,手里拿着手电筒,灯光照射在战场上面。
神井看见冈村灵子和诺茨齐齐倒在雨地里。
他当即决定把云奇拖过去,然后当着云奇的面给诺茨补一刀。
不过下一秒神井停止了脚步,因为他发现有人帮他做了这件事。
“太好了,我老婆就是懂我心思!”神井忍不住拍了拍手赞扬一番,他亲眼看见持灯人蹲下来在诺茨背后补了一刀,而且那人蹲下来的时候灯光照清楚了她的脸,正是冷月。
补完刀,冷月把刀丢下,头也不回得走了。
“我们也走吧!去看另一场戏,可千万别错过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