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叫塔罗,应该是暗部人员。”
“塔罗――”云奇摸着下巴回忆一阵。
“没错,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平日里在浪浪国活动,好像是那边的军事高层。”
“也就是说浪浪国都是暗部人员?”
“不,暗部不会如此明目张胆,他们只会在一个国家里安排一个人暗中控制,不会太多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哦哦!他的秘能是啥?”
“他的秘能是两只手变成机关枪,然后喷射泥弹。”
“还行。还有没有其他人了?”云奇点点头,再次相问。
看着一众小弟迷茫的表情,云奇从宝座上跳下来。
“监狱的钥匙在谁呢?”
“额――好像在季大人手里。”
云奇听罢便去找季云崖,从他手里得到钥匙,然后去找塔罗。
塔罗在32好牢房,此时正蜷缩在一角,他已经几天几夜没有睡觉了。
“嘿!你是塔罗吗?”云奇确定完牢房,便问里面的人。
不过塔罗似乎有些惧怕云奇,把整个头埋下去。
“别这么怕我呀!我放你出去。”云奇打开牢房,就像安慰一只流浪猫一样柔声细语。
他伸出小手抚摸着塔罗,眼神充满欢喜,这个家伙可是个大宝藏哇!
不过塔罗真的像受了刺激的流浪猫一样,整个身体颤抖无比。
“铁榔锤,把这货弄出去,安顿安顿,给点水喝,还有吃的,都给我整上。”云奇命令一旁的铁榔锤。
“是,老大。”
到了晚上,云奇再次出现在塔罗面前,现在的塔罗神志稍微恢复了一些,不过看见云奇的时候还是下意识想找一个角落钻。
“别怕,咱都是自己人呐!我不会伤害你的?”
此话说完,塔罗的身体滞住了,只见其将脖子僵硬地转向云奇,空洞的眼神里多了一丝色彩。
“唉!主要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你跟我一样都是暗部的人,以前也没人告诉我。”
见塔罗有些犹豫,云奇再次笑道:“你应该知道咱暗部有一个傀儡秘能者吧!哈哈哈,他是我兄弟!”
只见塔罗面色巨变,然后突然跪在地上,声音略显沙哑,语气有些惊疑::“您――您就是新的守护星大人?”
言罢,塔罗颤巍巍抬起头来,眼眶热泪横流。
不容易啊!他不容易了,没想到竟然遇到了新的守护星大人,果然是因祸得福。
“守护星大人?”云奇嘀咕一句,整个人明显一愣,他完全听不懂这家伙在说些什么,但是看样子这家伙好像已经相信自己说的话了。
“嗯!我身份的事不便透露,只是几个月来吃了些你的影子,不会怪我吧?”云奇点点头,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属下不敢。”塔罗内心狂喜,大人承认了,大人承认了,他以后的日子要起飞啦!
“不错不错。行了,今夜好好睡上一觉,明天早上离开这里吧!”
塔罗抬起头,内心有些疑惑,大人这话――
“恕小人愚钝,不敢妄自揣度大人心意。”
“你特么怎么跟胡流风说话一个样。”云奇无语了,贼讨厌有人跟自己说这些云里雾里的话,说简单点不好吗?
“那我交给你一件任务?”
“属下愿为大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就当你答应了,你上头有没有人?”
“有!不过属下现在已经誓死效忠大人。”塔罗说话极为艺术,云奇差点信了。
“你别效忠我呀!明早我会写一封信,你给我传给你家大人。”云奇妙计从心来。
“是!”
“行,你睡觉吧!”
云奇内心极其愉悦,蹦蹦跳跳走出房间,然后来到了季云崖房门前。
云奇哐嗤哐嗤敲了敲季云崖的门。
刚入睡的季云崖整个人从床板上坐起来,就好像僵尸一般,他瞪大着眼睛,心跳有些快。
怎么回事,他好像听见某个熊孩子的声音。
季云崖看了看一木钟,这才夜里十一点。
“幻觉?”季云崖摸了摸头。
云奇好几天不外出,以至于他每天早上天不亮就会被云奇给弄醒。
现在的季云崖有些神经衰弱。
“季老大叔,你睡着了吗?”
魔鬼般的声音再次响起。
“季老大叔,你睡着了吗?”
季云崖:“。。。”
季云崖决定盖上被子不理会云奇,这厮就离谱。
敲门声哐嗤哐嗤再次响起。
“季老大叔,你睡着了吗?”
云奇的声音一遍比一遍大,生怕季云崖听不见。
季云崖躲在被窝里快哭了,特么的有这么问问题的吗?
问别人睡着了吗?竟然会有人大晚上跑人门口问别人睡着了没有?
关键还这么大声。
“咳咳!云奇啊!有什么事吗?”季云崖叹一口气,起床穿好衣服,他已经明白一件事了,想躲掉云奇是不可能的了。
此时他莫名有些怀念他一直看不起的孙万金,若是这家伙在,云奇估计就不会来烦他了。
“嘿嘿!我就知道你还没睡。”
云奇的身体穿过木门,来到了季云崖面前。
“有啥事?”
季云崖一看见云奇就感觉脑壳疼。
“嘿嘿,就是想请你帮我写封信。”
“信?什么信?”
闻罢,云奇就讲述了他自己的绝世之计谋。
季云崖听了个大概之后没好气到:“你就写个信,就让人平白无故来找你?”
“额――不行吗?”云奇扣扣鼻子。
“写信要有凭证,你最起码给我找一个凭证吧!”
“凭证?啥凭证?”
“你问我,我特么问谁。”
“哦哦!哎呀!这些都不重要,反正那家伙已经相信我了,大不了我偷偷跟过去不就行了。”
“你偷偷跟――你偷――我觉得此计甚妙!”
一听见云奇要走,季云崖突然觉得这个春天又美好了起来,迎接他的将士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而非是眼前这厮的嚷嚷。
“是吧!我也觉得我的计策挺好,那你帮我写一封呗!”
“哼!别说一封,就是一百封,我季某人也帮你写了。”
季云崖冷笑一声,内心欢呼雀跃,但是表面上却无比平静地起身走到自己的书房,然后拿起笔墨纸砚,端坐之后,便奋笔疾书。
“你写的是啥?”云奇看着信上的四个大字,有些看不懂,内心有些担忧塔罗的上司看不懂。
“速来见我。”季云崖对自己的字满意,都有些舍不得将自己的字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