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傅家,身和心都找到了归宿之地,果然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当然傅家不是什么狗窝,可是金窝中的极品。
坐月子的第一天就开始冒汗,跟蒸桑拿一样,奶奶和干妈特地嘱咐不可以洗澡,要满一个月才能稍微地洗一下。
而且还要保证洗澡的水烫一些,室内的温度高,洗澡的时间短,总得来说要么就不要洗澡,要么就快速擦擦。
虽然说现在是冬天了,但是傅家有地暖,又怕我这个孕妇冷,还开了空调,卧室放了两个空气净化器。
可我还是一直出汗,我感觉自己的被子都是一股汗味,生孩子的时候衣服头发都湿透了,还不许我洗头,现在头发还一直潮潮的,如果把头发拧一下,我想应该会挤出油来。
咿呀...想到那个画面就鸡皮疙瘩一地。
我把自己嫌弃地不得了,他们抱着宝宝来喝奶,我都尽量不要让他们太近,我觉得自己都要发臭了。
可是某个人根本不嫌弃,让我严重怀疑他的鼻子是不是有毛病,这个人就是傅知遇。
好难想象一个有点小洁癖的贵族公子哥儿,平日里很爱干净卫生的他,一直挤在我这个臭哄哄的孕妇身边,赶也赶不走,
还时不时地偷亲我一下,不管人前人后想抱就抱我一下,还跟我争辩,说现在的我很香,一点也不臭。
虽然很欣慰他对现在的我不离不弃,但是还是好嫌弃他的亲密。
有一个好消息,在回到傅家的第二天,奶水自然而然地有了,以后宝宝喝奶不是问题了。
小家伙喝了4天的奶水,肚脐上的脐带疤就脱落了。
月嫂解释说这是小家伙有力,所以脐带疤才会那么快地脱落。
宝宝喝奶依然是一个体力活儿,全程他在咕嘟咕嘟地喝奶,我死死地揪着床单,忍痛。
这会儿小家伙正在他的小床上呼呼大睡,小家伙吃完了睡,睡完了吃,真是一只小猪。
爷爷奶奶在房间里看了好一会儿小家伙的睡颜才依依不舍地走了,我们一回家,爷爷奶奶到我们房间的次数达到了顶峰。
傅太太和老太太抢着抱孩子,小家伙成了香饽饽。
而傅知遇照常待在我们房间,赖在我的床上,我看着小宝贝,他看着我们。
“星儿,宝宝的名字叫什么好呢?”傅知遇握着小女人的手指,轻轻地吻着,
我的视线终于移到傅知遇的脸上,“爷爷不是说他取嘛?名字都想好了七八个了,是不是?”
“你确定让爷爷取名字?”
“怎么了?”
傅知遇这话的意思?不解地看着他,可他就笑笑,让我拭目以待,
“我们还是先取个名字吧,听我的,准没错。”
傅字为姓好难想名字啊,之前写小说的时候,就绞尽脑汁地想名字,最后还是看不顺眼傅知遇,给里面的男主叫傅星航,负心汉,一想到这个就痴痴地笑,
“怎么了?老婆?”傅知遇一看小女人在傻笑,以为有什么有趣的事情。
“傅知遇,你说傅星航这个名字怎么样?”
说完期待地看着他,看他有什么反应,
“傅星航、傅星航...”傅知遇反复念叨着,有些不悦,
正期待着傅知遇能发现呢,没想到他突然坐起来,有些怒意地看着我,“沈星月,你非得在我们的之间加上陆一航嘛?”
“什么?”好端端的干嘛突然发火,还提起陆一航?
傅知遇振振有词地看着我,“不是吗?我的姓,你的名字再加上陆一航的名字,你到底怎么想的?”
忍着刀口的疼痛,撑着身体爬起来,傅知遇一看,立马坐下来将小女人按在床上,虽然心里不舒服,但是小女人受伤了,心疼得还是自己。
“傅知遇,你别碰我。”推开他放在我肩膀上的手,厌恶地看着他,“傅知遇,我还想问你,想什么呢?傅星航是负心汉的谐音,你干嘛事事都牵扯到一航啊,小肚鸡肠也不是你这个样子的。”
傅知遇一听,自知理亏,瞧着自己小题大做的样儿,也有些瞧不起自己几分。
语气一软:“星儿,我吃醋了。”
“你出去吧,我要睡觉了。”
“不出去,老婆在这里,儿子在这里,我就赖在这里,”傅知遇及其无耻地抱着我,丝毫不松开。
刚才的事情,我心里还不舒服着呢,别过脸,赌气地不去看他,闭目养神。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几分钟以后,我真的睡着了,
傅知遇却没有一点儿睡意,看着小女人的侧脸,眷恋的目光,同时有些自责,自己又让小女人生气了。
什么时候自己变成了斤斤计较的小男人了,爱上小女人以后自己常常失控,懊恼着不可一世的自己居然这么患得患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