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股、辅助自慰)
她抬眼,窥察的目光闪烁期待。他淡淡地,“嗯。”容许这些肮脏的事情发生。
她想攥住那个东西捉弄他,但手有它不同于逆反心理的想法,掌心贴在他小腹胯骨,指头灵活地在骨头上弹琴一般敲击,惹得他发笑,手贴到腹部,火旺热意穿过骨骼,她有些兴奋地夹紧腿心,膝盖磨过杂志页压出三角折痕,爬得不能更近,终于落座在他大腿上。她尝试摸了摸他的肚腹,有一些薄薄的肌肉,他绷起来,像吸引她继续摸下去。
追过去的摩天轮会凭空多出透明的车厢,一开始在远处雾中可以说服自己是没发现。
她让自己下身光裸后,自己提腰,按压他肩膀,那里栖息他因肩正而不太斜的斜方肌线条,落力在指腹,身体却自己压迫着自己向下,又要又萌生退意。
他的手指骨节摸着她脸,叹气。穴口懦怯地收缩,虽然早已濡润得春色欲滴,娇淫痴馋地朝着下方的龟头颤抖,她远远低头,望而却步,他面色清雅得像个旁观者,“怕的话就······”她直直往下坐了,撞得她痛呜失神,身体暴力地向下掉,跌下去,他性器温热的气息隔皮肉传递过来。
下一秒,满手是劲儿的手掌拤起她腰,像主人惩罚开饭前妄自偷跑去撕咬狗粮封口的饿犬,狠力把她整个提溜起来。他面色浮起惊讶,但他不怒反笑,“很难不觉得,有人是要把我的东西坐断。”
那无意攻击到他其实脆弱地方的愤怒全然不见,她下意识屁股往后退,但边途已经扼死她的腰,一只手握着自己的东西,压她去接受自己龟头拍击花阜正中,啪啪的肉水撞击声,拍打得肉花抖起来。
为什么,他不停下哪怕一秒感受一下自己的性器,确认海绵体没被坐断?
从亚热带跑到南极,考察船冻在冰凌间,不愿冻死的人仓促逃离,寻找爱斯基摩人帮助,而那个土着居民却是多年前的就认识的人。
“你不疼吗?”
“不疼,”他不假思索地答。
须臾又抬眼皮,刻意带着责怪,恶意地笑,“但是有点痛,”他抓她手腕抚摸自己腹肌,那一方她方才“失去”探索兴趣的地方,继续去抚摸那里时,他的性器好像都更硬地抖了抖,像有生命一般,散发滚烫湿热。他发出自己会去压抑的息息喘吟。
游鸿钰在滚烫的情欲里发凉、受热,瞳光散乱,嘴唇聋着张开,狐疑目光追寻检视他。
边途握着性器像非常急切地挨擦,那些水儿从小穴口淫糜漫出,他的手指扒开,干净的骨节轻磕息肉边缘,痴馋舔他。肉棒滑进一条倒悬在天上的沟壑,龟头抵到不住张合的穴口。他大拇指拨弄开花蕊外的包皮,那里出现硬红的花蒂,在那里鼓息哭泣又凑凑贴过来,贴更紧。她收缩肩膀着颤,非常主动地要去含,但是穴口怎么都含不进去,几次对准了又插歪,其中一次弹到她大腿内侧,柱身吐着水洒几滴,落在他腹肌上。边途在笑,她善于将他一点情色的笑看作只对自己的耐心。那双白皙的手配合地握持性器,让它别那么瞎动弹瞎激动,手指尖漏出肉粉色,好像粉色变得更深了,干净和淫邪在一起了。她扶他肩膀的手一路滑下,中指陌生地向后开拓。
看着边途正眉清目明地在看自己做什么,她忽然难堪,把头放到他肩上,汗和她下巴的汗融在一起,“这太反人类了。”她眼角幽幽发红,带着欲望没得到宣泄的苦闷,天大委屈一般。
忽然她慌乱地抱他脖子,啊啊啊乱叫,颤抖的胸尖抵他,边途非常专注地看着身下,好像无暇顾及这些,可是他的手压着她整个背部往自己身上贴。
他居然用肉棒不停地去左右滑动摩擦着阴蒂。她腿部丧失控制力,突然长得更开地跪下来,脚背压地,脚趾忽然停止晃动,分开了,分开了,彻底停止了动静,大腿内侧不可控制地抖,穴口抽搐着吐出阴精,不住翁动张合。像要接纳什么东西一般。他继续压她后背,更加用力地摩弄这花蒂。
那本能极乐,竟使她下意识往后撤,淫水分泌出来的,被性具前端接住,屁股颤抖着的,被滑下去的手掌捏住,臀肉顺着指缝溢出。继续更加湿润地,水花四溅,她说,推他肩膀,“不可以,不可以,要尿了。”这话让边途下意识愣了下,忽然明白了笑起来,“那你尿吧。”
“不可以,不可以。”她尖叫,她哀求,她快崩溃。
她忽然要深吸一口气哭,边途面露困惑,“和你刚才弄得不一样吗?”
他的表情像个认真学习功课的学生,用自己的聪颖来挑战老师的权威。
她又不答了。
只剩下小穴滴滴答答落雨一般砸到刊纸封面。
“现在不喷出来的话,以后也喷不出来了哦?”他连连噙笑。但在游鸿钰思考这句话真实性时,脑子很乱,“出、出不来。”
他换了一个用力方式来握着肉柱去晃动,另一只手从后转到了她穴口。
边途的中指像走到什么陌生的山间幽壑,只凭本能乱划。他的手比她更大,更细长,终于找到了穴口,骨节贴着穴口下方,圆润干净的指甲缝隙很快被水填满,包裹吸允着,接纳包裹他的手指。咕咕地吞进第一骨节。他表情有些失惊,没想到她身体内部是这样的。
他的指腹需要先探索什么一般感触那些黏滑的穴壁。第一节终于才恋恋不舍地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地进去,第二骨节进去也是顺着穴壁完全,手指背压到穴口下方,她颤抖起来,但是那不是他的快感神经,而是出于某种安抚意味地,不带任何性欲地去抽插,甚至带着一些出于怕乱扣搞坏而“不慎灵活”地肏弄,于是游鸿钰很快泄了,水流撞在他指间,他手指下意识往下退出,那些水流顺着缝隙吐出,边途才意识到那是游鸿钰潮喷了。
他想撤出去,让她喷出来,但是游钰泓头往后仰,往后仰,脖子勒出几条线,反应更快地攥住他的手指,热情地自己扭动臀部大腿,向他的手指挺送着小穴,里面张合绞着那一根细细的手指。
他笑了,发自内心地笑,知道那么敏感脆弱的地方可以接受怎样的操弄后,他那隐蔽起来的手掌劲渐渐使出来了。他的手掌换到她身前探入。这次托住手指,每次抽插掌心必然撞击她穴外,因为手掌大,甚至可以撞到她阴蒂,那只干净的不带任何情欲的手,鬼使神差地歪了歪,使劲时有力的虎掌撞到她阴蒂,甚至压着腰不能动地压在那里,只剩长长的中指在里面摆弄。
游鸿钰当然是崩溃地哭了,哭声在持续,他抬另一只手,那只左手拍了拍她后背,有点重,有点温柔,去搂她肩胛骨,与此同时他右手一刻不停地抽插在她体内,这只手却是在做性事,激出水花用碾压住,有种非常怪异的感觉。
不拍还好,一拍她哭更大声了,像个孩子地哭,脖子想挂到他脖子,只是想——因为他贴着墙壁而失败,头顺势滑到他胸膛,边途手上一边忙着伺候她,一边曲起臂膀环着她,而她的手早已挂在其上,她自己抱着他肋骨外面的身体,她还在哭,但只是纯粹地哭了,那种哭太凶在哽咽收声地哭,发泄地随着自己高潮地而落。
“你哭好大声哦,”他抒发一下心情,“让我以为欺负了你。”那里热情去含吐我手指的样子,分明像是要操我诶。
后半句还没说,她忽然凶起来,“没有!”
边途想,有句话是不是叫,端起碗吃饭,放下筷子骂人来着。他连连朝她点头,“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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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意志并不能抵御脑子混乱,已经到吉隆坡了,肉的用语写得不太满意又删改许多。因为过于专注忘记给各位说一声今晚得卡一卡,总觉得卡卡写写能在十一点半前写出来。
我自罚一章(1.13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