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立刻抽身而退,却又不知怎么渴望永久停留。
她如同羽毛一般轻柔的唇继续在他的唇上辗转着,让他如同在品尝这世上最甜蜜,他永远吃不厌的糖,又如同喝着最苦、要命的,恨不能即刻吐出的毒――
宇思思用尽一切她能想到的方式笨拙地折腾着,揉、压、吮、舔――直到智穷力竭,实在不知下步该怎么办了,才移开已现微汗的头。
接着抓住她哥哥的衣襟紧张地问:“怎么样?哥哥?有没有什么感觉?听说恋人亲吻自己,会感觉象触电,你有没有触电的感觉?有没有?!”
宇承天沉默。
“啊,你当然没有,对不对?”宇思思盯紧他,仔细瞧了他半晌,忽然间内疚又慌乱地嚷道:“你都傻了……象化石了,这么僵硬……哥哥,对不起!吓到你了!”
宇承天缓过气来,推开她别开头道:“你干什么?突然……”
“报歉……”宇思思只能说:“我错了,我再也不这样了。”
“你错了?”宇承天转眸凝视着她。
“是啊!”宇思思上前搂住他的颈项:“我不该听了几句闲话,就不信任哥哥你了,不该做傻事,把哥哥你吓得变化石――我知道错了,你是这世上最好的哥哥!你放心,我再也不会这样了,请你原谅我。一定不要生我的气。”
“谁跟你说了些什么?你又不信任我什么?”宇承天再问。
“我……”宇思思现在已羞于启齿。
“算了,我有点累了。”宇承天再次推开她,站起身来道:“我先回房,你待会别忘了做作业。”
宇思思不安万分地看着他出门,她想不到特地请假不去打小工,只为搓合哥哥与李碧荷的接风宴,竟弄成这样一个结果,她真是很郁闷。
她郁闷,宇承天呢?
回到自己套间内的宇承天不知在冷水管前冲了多久的头,等他抬起来时,他的头发,到肩头的衣服都已全部湿透。他随便拿了块干毛巾将头发擦了擦,然后又随手将它丢到一边。
虽然淋了许久的冷水,他仍莫名焦躁,焦躁到连另一边架子上放置的漱口杯也拿出来摔碎了。直到听到刺耳的碎裂声,他的胸口似乎才好受了那么一点点。
他不知该怎么形容此刻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