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听?”宇承天笑:“不错,还能对这些事感兴趣,是个好苗子。”
“呵呵。”听到表扬,宇思思兴致高昂地搓搓手:“只要哥哥愿意说,思思就愿听。”
“好,”宇承天好以整暇,半认真,半闲话家常似地开口:“思思,假如,我这只是打个比方,假如某公司里有些旧势力是公司发展的阻碍和固疾,但由于原先有所建树和不能抹灭的功劳,加之对方又有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网,所以不能除去这旧势力的话,该怎么办?”
“啊,哥哥问的问题很复杂啊。”宇思思眨巴眼睛。
“是吧。”宇承天笑:“这样的问题对于小孩子来说是难了点。”
“嗳,哥哥又瞧不起人了。”宇思思扁嘴:“不就是除去坏人。”
“严格来说算不得坏人,”宇承天轻声:“只是……好了,算了,我们不讨论这种问题。”
“不!”宇思思拒绝:“我们就讨论这个问题。”
“哦?”换来宇承天有些意外。
“哥哥有没有听过郑庄公和他的弟弟共叔段的故事?”宇思思认真地问。
“当然――”
“郑庄公因为是倒着生过来的,一直不得母亲姜氏的喜爱,弟弟却不同。姜氏想废长立幼没能成功,后来郑庄公做了皇帝,还让郑庄公封了京城给他。共叔段做了京城太叔,贪鄙不知收敛,郑庄公没去惩处,反而隐忍纵容,让他恶贯满盈,才动手剪除他,因此没留任何话柄和后患。”
“你是说……”宇承天眼睛一亮。
“古者今之鉴嘛。”宇思思咂咂嘴:“宋朝的司马光是这么说的。”
“可是,这对于公司会造成一定的损失――”宇承天思索。
宇思思瞅着他,这就不是她能于心了然的了。
“算了。”宇承天俄而又笑了,抚了宇思思的头发,又揉了揉:“取舍之间,哪能没有一点损失。”
“唔……”宇思思打掉揉乱自己头发的魔瓜,虽不太确切他的心思,却明白他至少已有策划在心中蕴量:“哥哥觉得我讲的故事还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