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卡见状抬起脚来就要追上去。
“路卡老师!”宇思思想了想后在他背后叫道:“不要追了!”
“怎么?”路卡回转头来,再转过去,那人已拐不见了影,他于是懊恼道:“思思你干什么拦住我?弄不好是小偷。”
“可他看样子什么也没偷呀。”宇思思道:“你抓住了他也没用的。”
“问一下他要干什么总可以的。”路卡道。
“小时候,我不住这里,也曾有人在我家门前晃的,就象刚才那样。还不止一次。”宇思思道:“我告诉爸妈还有哥哥,他们都说不必担心,多半是工厂里的,有些拘谨的人,有特别的事找来之类。再说,小偷多半不会大白天偷东西,而是晚上做案,所以他们让我一定放心。有几次,我还看到爸爸出去,跟对方很友好的交谈呢,还看到哥哥也有几次。”
“是吗?”路卡道。
“是的。”宇思思说:“而且那个人的身影我熟悉,一定是以前见过的。”
“哦。呵呵……“路卡笑道:“难怪让我别去追。”
“路卡老师能不能帮我去和哥哥说一声。”宇思思道:“从前在我们家门前转过的人又来了,不知有什么事?”
“思思你自己为什么不去和你哥哥讲呢?”路卡问。
“因为我不想和他说话,他有女朋友了,竟然跟妹妹保密。破哥哥!”宇思思道。
她不想说,其实是哥哥宇承天似乎不愿意接她的电话了,就是接了,也一接就说忙,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她不想说,如果说出来,她一定会哭,但她不想哭。
“别这么小心眼呀。”路卡不明究里地笑。
宇思思不语,她觉得她自己是真的被哥哥所厌恶,弃绝了。从她对他做过不太道德的“行为试探”后,他就变得越来越不象是她早已熟知的那个哥哥。
虽然一时的头脑发热,冲动过后,她真的明白自己错了,也从心底认错了,可老天还是狠狠地责罚了她,让她和哥哥越离越远。
远得她都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再搀回,她好象已经完全失去了的――哥哥的,对她亲切无间的疼爱。
是谁说过的?天做孽,犹可恕,自做孽,不可活……
但是,宇思思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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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思思想不到给她送过花的年青男孩又来了,这次不是在她学校,而是在她家门前。
“你们学校的门卫不让我进去了。”年轻男孩手拿着两朵玫瑰花哭丧着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