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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0章 走到雨里去68

梁先生的黑月光 阿银姐姐 4855 2024-06-29 15:00

  浪费的又何止是一朝一夕的时间。

  好在一切都值得,值得等待,结果也是好的,她等到了从小就在等的那个人,越抱越紧,到最后变成了柳念念更使力。

  江封闷哼一声,拍拍她的脑袋顶,“好了,跑不了,快把我给勒死了。”

  柳念念这才慌忙松开手,脸上都是怯生生的情谊。

  “念念,咱们抽个时间结婚。”

  这话在他说来怎么这样轻巧。

  轻巧的像是买菜做饭一样。

  柳念念没吭声,不知道是因为犹豫还是退怯,虽说家里已经同意了他们的事,可父亲还是不满意江封,明着暗着提醒她好几次,她都充耳不闻。

  如果真到了结婚这一步,还不知家里会怎么样。

  “不答应?”江封小心问她,“还是你想出去,继续参加那个旅行团的项目?”

  “什么旅行团,那是公益组织。”

  “差不多。”

  明明差的很多。

  柳念念故意撇开了话题。

  江封虽然不聪明,但她这点小心思还是看得出来的,立刻就给掰到了正轨上来,“念念,你不想嫁给我,对吗?”

  她的耳廓不知是因为燥热还是冰冷而红起来。

  低下头,她看着脚下湿润的雪,若有所思,“我怕爸爸生气。”

  她总是这样,思虑的太多,才会摇摆不定。

  江封心疼,将她抱进怀里,“只要你答应就好,其他的我来搞定。”

  她当然答应。

  他是她等了十几年的人,怎么可能会不答应。

  第二天傍晚。

  雪停。

  高速路上通畅了些。

  原本是选择其他的交通工具,可雪停了下来,赵怀律便不想去机场了,几个小时的车程,他还是能承受的,何况最早的机票要到凌晨才到京都。

  他约好了闻烟晚上就到,不能食言。

  如果再惹她不开心,他们如履薄冰似的关系不知道要怎么样了。

  临走前江封来送行。

  早早就堵在赵家外等赵怀律出来。

  自从柳念念和赵怀律离婚的事传出来,赵家人都不待见他,他并没有进去,只是坐在车里。

  六点钟。

  赵家一行人浩浩荡荡走出来。

  甚至还有赵家年迈的老爷子,坐在轮椅上,保姆在后推着,一起将赵怀律送到门外,目送他开车离开。

  没多久。

  江封开车跟上去。

  他得跟赵怀律道个歉,不光是想让自己好过点,更是因为柳念念,他不道歉,念念也会生气。

  将车堵在一个能停车的路口。

  赵怀律没下车,他能认出江封的车,昨天的事还没过去,他不乐意见他。

  “下车。”江封敲了敲车窗。

  车窗没降。

  让他在外尴尬站着。

  江封脾气极差,几次之后急的想砸窗户,赵怀律这才慢悠悠地降下车窗,不耐烦地看着他,“干什么?”

  “好兄弟,”江封笑起来,“别恼了。”

  “滚蛋。”

  “不就是一个女人么,我哪能想到她那么主动,让她来吃饭她就来,我的错。”

  赵怀律目视前方,一眼都没留给他,态度冷漠至极,“我上辈子抢你老婆了,你天天不让我好过。”

  他可没抢他老婆。

  反倒是这辈子,他老婆在江封身边。

  江封冲车子敬了个礼,就差鞠躬了,“这次是我欠了,下次让你一个单子,赵大人大人大量。”

  “行行行,”赵怀律将车打着火,“耽误事。”

  “等一下。”

  江封扒住车窗,“先别走啊,我有事问你。”

  “什么?”

  “念念那个古董爹,喜欢什么?”

  天。

  赵怀律太后悔把车停下来了,和江封交流,比对牛弹琴还难,他扶着方向盘,烦躁浮在脸上,“喜欢茶,喜欢瓷器,喜欢下棋。”

  那个年纪的人还能喜欢什么。

  何况柳家是老来得子,她跟父亲的年龄差距足有四十岁,柳父自然是要刻板一些。

  江封记下这些,正要道谢,赵怀律话锋一转,仔仔细细地看着他,“还有,叔叔他,讨厌你。”

  车窗猛地升起来。

  他还没有破口大骂。

  车先一步离去。

  赵怀律车速快,他平常只盼能把车开的稳一些,可这次好几天没有见到闻烟,思念已经将他的理智腐蚀,只剩下感性,踩下油门,直接往家中冲去。

  闻烟掐着点过来。

  来时还带了鲜花和酒。

  她原本是有这里的钥匙的,赵怀律亲手送给她的。

  那天卢松月来兴师问罪,逼走她,临走前,还从她手里拿走了钥匙,这才逼的她几天没有过来。

  进了门。

  铺天盖地的暖意将她团团包围。

  人被挤压在门板上,为防止酒瓶被打算,她只好举高了手,任凭赵怀律的吻往脖颈里探去,气息灼热烫在皮肤上,她痒的难受,却还是在极力忍受。

  赵怀律抒发思念够了,捧着她的脸,“真是的,这么几天,你都不想我。”

  从她的肢体反应里就能明白了。

  闻烟不以为然,“才四五天而已。”

  “四五天还不久?”

  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

  虽然他们不可能有新婚的时候,但小别的时候倒是多。

  “好了,让我把东西放下。”闻烟捧着花和酒,脱了鞋,赤着脚往里面走,地板冰凉,暖气还没起来,东西刚放下,赵怀律又从后面扑过来。

  将她的小腹直直撞到桌子边缘。

  她痛的一呼,朝着赵怀律的手拍了下,格外用力,“疼。”

  他不放手,“哪疼?我揉揉。”

  “放开。”

  挣扎了好几下闻烟才从赵怀律的怀里挣脱,将头发整理好了,眉目冷清地看着他,一副兴师问罪的姿态,“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你那位尊贵的母亲没跟来?”

  脱了鞋。

  她比赵怀律矮不少,说话时都需要仰着眸子,瞳孔神色干净。

  “她虽然刻薄了些,但好歹生我养我,”赵怀律揽着她的腰,安抚似的吻着她的额角,“你担待些?嗯?”

  “我敢不担待吗?”

  她是什么身份。

  一个他可有可无的女人而已。

  闻烟很有自知之明,转过身,将花放置在花瓶中,用不经意地闲散口吻问:“这次回去,家里有没有带你见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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