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筱夫。
愤怒的发泄着自己的脾气,足足十分钟。
等到他发泄完了方才命令道:“走!跟我去楼下看看!”
去楼下?
安田族长等人的脸色瞬间僵住。
他们急匆匆的跑上来就是不想待在楼下,生怕再出现任何的意外状况。
结果刚刚上来还没有站多久,高山筱夫居然就要下楼去。三个人连忙对视一眼想要阻拦高山筱夫,可高山筱夫却已经走出会议室。
“嘶!”
鸠山族长等人,只能硬着头皮跟着。
特别是鸠山族长,要知道他脑袋上的伤口可还在流血呢?
只是高山筱夫都已经下去了,鸠山族长哪里还敢待在这里呢?只能硬着头皮。连忙跟了上去。
到了三口组总部的大门口,看着惨烈的一幕高山筱夫心中的怒火再度燃烧了起来。抓过来负责门口警卫工作的负责人,怒吼道:“你特么每天都在吃屎吗?居然让总部发生这样的事情!”
“组长,事发突然…我也没有想到!”负责人哭丧着一张脸。
“啪!”
高山筱夫立马一个巴掌甩了过去。
事发突然?难道偷袭之类的还要跟你商量好嘛?
扇了一巴掌依旧不解气的高山筱夫,狠狠的踹了他一脚,旋即不断的踩着。
任由负责人不断的求饶,高山筱夫却没有一点要住手的意思。足足打了五分钟方才停手,吓得周围其他的大佬们一个屁都不敢放,只能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低着头装作没看见的样子。
或许是高山筱夫打累了,停手之后呼哧呼哧的喘着气。
足足一分钟之后呼吸方才平稳下来,本以为他会饶了负责人,没有想到却对身侧的执法长老说道:“他的过错罪不可恕,带着他,让他自己剖腹自尽!”
剖腹自尽?
负责人听到之后,吓得浑身颤抖。
连忙求饶道:“组长,求求您饶了我,我上有老下有小,您就网开一面!我跟了您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说着,负责人一把鼻涕一把泪。高山筱夫却始终冷着一张脸,呵斥道:“你放心,你的家人我会帮你照顾好!但是你害得这么多兄弟受伤,必须要付出代价,否则的话不能平息民愤!”
说罢,挥挥手示意执法长老将他拉下去。
负责人只能不断的挣扎,不断的哭着,直到执法长老将他带得远远的。
“嘶!”
随着他的离开,现场鸦雀无声。
每个人都绷紧了神经,生怕下一个倒霉的人就是自己。
与此同时,高山筱夫站在原地看了很久,方才对身材的安全组组长招手说道:“过来!”
“组长!”安全组组长忐忑的走过来,两腿有些颤颤巍巍。
看着他,高山筱夫冷哼一声吓得他直接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求饶道:“组长,我罪该万死!!”
“哼!你的确罪该万死!”高山筱夫瞪着他,斥责道:“不过看在你这么多年为三口组兢兢业业工作的份上,我就暂且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给我查,一定要查出来是谁做的!明天天亮前我要得到答案,你知道吗?”
“我…组长,我一定给您查到!”安全组组长硬着头皮答应着。
“要是找不到的话你就给老子提头来见!”高山筱夫瞥了一眼,厌恶的说道:“滚!赶紧去查!”
……
训斥完了该训斥的人之后,高山筱夫自然也懂得给在场的人一颗甜枣吃。
看着受伤的人,连忙说道:“受伤的组员一定要好好的安排他们接受治疗,一切后续费用都由我们三口组负责,同时要给他们三倍的酬劳!要是出现重大受伤和死亡的状况,一定要按照我们三口组的标准去赔偿!”
“不对,按照我们标准的两倍去赔偿!”
……
高山筱夫不断的说着,笼络人心他倒是的确有着一套。
说完之后,高山筱夫方才将目光再度看向鸠山族长等人。一脸关切的看着鸠山族长,“赶紧送鸠山族长去医院,未必不要留下任何后遗症!同时要保护好鸠山族长的安全,要是鸠山族长出现任何意外的话我就找你们算账,听明白了没有?”
“哈伊!”
手下人连忙答应着。
“谢谢组长大人!”鸠山族长也连忙感谢着,不敢有任何的怨言。
等到手下带着鸠山族长离开之后,高山筱夫指着安田族长和三浦族长说道:“你们两个的伤势没有什么大碍吧?”
“我们…我们的伤都是些小伤,没…没什么大事!”安田族长弱弱的说着。
说来他多么想要跟高山组长说有事,而且事情还不小。只是他们却不敢,生怕高山组长会暴怒,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结果等安田族长话语落下,高山筱夫立马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事就好,赶紧去换一身衣服!”高山筱夫关切的说着,旋即不等安田族长他们说声感谢,他又接着说道:“换好衣服之后让长野唯斗君陪你们去麻生家族,路上注意安全!”
“呃?”
一时间,安田族长和三浦族长瞬间呆愣在原地。
你看我,我看你,他们多么希望刚才安田族长和三浦族长说的话都是幻觉。
只可惜他们的愿望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不等安田族长和三浦族长回应,长野唯斗就点头说道:“组长,我愿前往!”
日了狗!
我去你麻皮!
……
安田族长和三浦族长在心里咒骂着长野唯斗,甚至还有高山筱夫。
现在三口组的大门都没有走出去就遇到这样的事情,他们真的担心要是去麻生家族的话会不会死在路上。只是他们哪敢叫嚷说自己不想去,毕竟他们可不想步了刚才负责人的后尘。
硬着头皮点点头,说道:“组长,您放心,我们这就去!”
说罢,安田族长和三浦族长连忙跟着长野唯斗一道走出了会议室。
只是相比起刚才在会议室的状态,走出来的他们立马就像斗败了的公鸡,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