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你怎么了?”
萧婉看到袁浩愣在原地,一动不动,满心好奇。
她眨巴着眼睛朝着袁浩看着,内心深处对于叶沉浮的幽怨一点都没有泯灭。
“叶沉浮是一个充满威胁的家伙,切不可妄为。”袁浩说道。
“什么?那舅舅你的意思是……不对叶沉浮下手了?”
萧婉紧咬着贝齿,双目宛若毒蛇一般怨毒。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暂时这需要策略,你有没有想过,这小子为什么会被欧阳瑞谦打伤,然后那么快的恢复,变得越来越强?欧阳瑞谦原本应该杀了叶沉浮,可他现在却充当没事人一样,天天在边上观战,这很有问题。”
萧婉眉头皱了一下,很快舒展而开:“也许他是不想自己出手,跟咱们一样,想要假借别人的收灭了叶沉浮呢?”
“不至于。欧阳家的人做事素来乖张,而且毫无章法。这么多年来,跟他们家作对的人,都会一夜之间凭空消失。外界的人对欧阳家表面很尊崇,但其实不过就是敢怒不敢言罢了。”
萧婉听到舅舅这么说,仿佛顷刻间明白了什么,她凝视着舅舅,目光锐利:“舅舅,你的意思是……”
“我怀疑叶沉浮的身上有什么宝贝,可以让人在短时间内恢复身体的机能,让修为再生,并成倍的提升。”
这……
萧婉尽管觉得这样的猜测有些荒谬,但却并不排除有这样的可能。
在别人盯着他,随时准备对他下手的时候,叶沉浮却在战魂宝典内的神秘修真之门内修炼。
危机意识,让叶沉浮感受到了周围的人对他的不怀好意。
他需要让自己变得更强,以适应日趋变得丧心病狂的敌人。
对手越来越强,若不能及时提升自己,就会被一拳击打成粉末,被人碾压致死。
一般的资质,根本无法承受太多。
好在叶沉浮虽然不是天资聪慧,却拥有混沌天体,能够承载别人无法承受的东西。
叶沉浮能够用短短数月的时间达到了别人数年甚至数十年达不到的境界,这才是令人真正感到震撼的原因。
这种修行的速度,简直空前绝后。
御剑飞行这样的事情,在没有达到的时候,觉得非常艰难。
可一旦真正自己能够做到了,就会唏嘘为什么只是这么点修为。
叶沉浮试图用意念操控战魂兵刃,可是无数次的尝试都失败了,让他很头疼。
“为什么?为什么到现在一点长进都没有?该死……”
叶沉浮仿佛感受到了一种强大的气势扑面而来,那种感觉很迥异。
沉浸在战魂宝典的世界里,叶沉浮有种无法自拔的感觉。
目前叶沉浮的主要战技源自龙虎神决,虽然这种战技是战魂潜意识下最最垃圾的一个战技,但却已经非常够用。
一般的人对于这样的战技,除了仰望,还是仰望。
从几番战斗看来,光是赤手空拳的使用龙虎神决,在跟高手交战的时候,会显得有些捉襟见肘。
战魂兵刃慢慢觉醒,需要多多使用,让人和兵刃同步升级。
近战使用战魂兵刃,能够将兵刃内隐藏着的战斗力迅速提升。
如果能够达到刀人合一的境界,恐怕就更加厉害了。
龙虎神决的战技之中有关乎如何通过意见操控刀剑的做法,但是叶沉浮屡屡尝试失败之后,开始怀疑。
修炼到了一定的境界,对于自身的不足感到懊恼和不满,这让战魂很欣慰。
叶沉浮起初在他看来,就是一块朽木。
如果不是机缘巧合,他宁可让自己永远封印,也不要跟一个修真废物缔结什么血契。
“加油吧,你现在的差劲是为了明天更好的崛起。我相信,你应该会越来越好的。但也有可能我的想法有些一厢情愿了,希望你不会让我有更多嘲笑鄙视你的机会。”
识海,战魂冷笑。
叶沉浮:“从今以后,被你奚落的机会绝对会越来越少。”
战魂:“但愿。”
从战魂宝典内的神秘修真之门出来,重新回归了真实的世界。
叶沉浮收起了修为,缓缓打开门,准备出去透透气。
外面的空气很清新,日明风清,万里无云。
门才打开,叶沉浮还未走出来,就感受到了不少嗤之以鼻的眼神。
随后他便听到……
“这个废物还真是会装,也不知道从哪儿偷了什么仙丹功法,竟能够变得那么厉害。能力倒是提升了,但是胆子小的可怕。得罪了人,人家找上门,他却躲起来了。人家前脚走,他后脚出来,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别说了,说多了恶心。我承认我胆子不大,但现在看来这货比我胆子还小。还是秦川厉害,被人打了,立马叫来一帮人。早说了不要得罪秦少爷,这白痴是自找苦吃!”
叶沉浮听了先是皱了皱眉头,慢慢的理解了。
原来秦川被打了之后,心里不爽,找了人来准备教训他。
结果叶沉浮恰好在战魂宝典的修真之门内修炼,所以秦川等人没有发现他。
而叶沉浮恰好修炼结束,准备出来透透气,秦川却带着那些找来的狗腿子一前一后的早走了一步。
世界上往往就是有这么多的巧合,引发了一些无聊质疑和鄙视。
“各位且留步!”
叶沉浮打开门之后,朝着那几个闲言碎语的家伙走去。
几个人议论的时候声音很小,唯恐被听到。
毕竟叶沉浮在密宗仙门内虐了好几个人,他们可不想步那些人的后尘。
看到叶沉浮朝着他们走过去,这几个家伙慌了,每个人的表情都不太一样。
“叶师弟,我们可什么都没说啊。”
“对,我……我们刚好路过,我们还有事……就……就先走了。”
刚才说的最带劲的家伙,心里最发虚,想要借故离开。
他刚走,就被叶沉浮拦下。
霎那之间,他原本涨红的脸一下子没有了血色。
他的额头上渗出了不少的汗珠,汗水顺着面颊滚滚而落。
他喉结涌动了几下,冷汗直流。
“我……我可真的什么都没说,我……”
“师兄,你急什么?我也没说你说我什么啊,你又何必此地无银三百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