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霏霏脸色越发难看,让她喊小无赖老公,还不如直接掐死她算了。
站在后面的野芷用胳膊撞了她一下,催促道:“快叫呀。”
“你帮我叫。”凌霏霏实在开不了这个口,索性把锅甩给野芷。
“啊?”
“啊什么啊,快叫。这是命令。”
“你……”野芷脸比苦瓜还苦,她怎么会摊上这种主子,不要脸的事儿都让她来做。
没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野芷只得舔着脸走到王胆前面,语气僵硬的喊了一声:“老公……”
“噗!”
王胆一口老酒喷了三米多远,差点没被活活呛死,“芷姐,你是多久没被男人滋润了,管我叫老公?”
“闭上你那臭嘴,我是代替菲菲叫你老公。”野芷一脸冷漠的回道。
“这种事还能代替?”
“当然。”
“那你不如代替菲菲跟我入洞房,代替她帮我生个大胖小子,如何?”
“不要脸。”
凌霏霏和野芷异口同声的骂了一句,两人都被王胆龌龊的想法恶心到了。
正在几人闲扯蛋时,包间房门被撞开,宋泰九带着十多个混混气势汹汹的涌了进来。
在看到王胆后,宋泰九嚣张的气焰浇灭了大半,“没想到你也在?”
“啪!”
王胆放下手中的酒瓶,起身走了过去,“宋会长,你来酒吧有何贵干?”
“我……”
宋泰九尴尬了,他带人过来是要给野芷和凌霏霏一点教训,没想到王胆这小子也在。
昨晚见识过王胆的厉害,手下人根本不是这小子对手,大张旗鼓的带人过来,如果不动手,岂不是很没面子?
“这酒吧是我老婆的,如果你过来喝酒,我们欢迎,如果你来砸场子,恐怕会躺着出去。”王胆晃了晃拳头,嘴角勾起让人灵魂发烫的笑容。
“野芷是你老婆?”
“野芷是我小老婆,霏霏是我大老婆。”王胆有些厚颜无耻的舔舔嘴唇。
这话一出,惹得两女白眼连连,两人恨不得扑上去将这小子活活咬死。
“这……”
宋泰九抬头看了两女一眼,才硬着头皮道:“我们九龙会的规矩想必你也知道,既然来了就没有空手而归的道理……”
“什么狗屁规矩,不如我帮你改改。”张跃摸出匕首竖在眼前,微微带笑的看着匕首。
笑容消失的瞬间,手里的匕首快速飞出去,与此同时,他右脚用力一蹬,身体如幽灵般窜入九龙会混混之中,抓住匕首快速划了几下。
“嗖嗖嗖……”
一阵刀光剑影,混混被晃的头晕眼花,等他们回过神来才发现,身上大半截西装袖子齐刷刷的被斩断了。
那些混混吓的心惊肉跳,都没想到王胆拿着匕首随意划了几下,就把他们身上的袖子全部割断,这手法让人不寒而栗。
凌霏霏和野芷眼前一亮,这么厉害的刀法也让她们大开眼界,二女都忍不住在心中拍手叫绝。
“啪!”
王胆将割下来的袖子往宋泰九前面一扔,嘴角勾起人畜无害的笑容:“这次是袖子,下次可能会是胳膊。”
“你……”
宋泰九嘴角狠狠颤了几下,眼中满是震惊,他没想到王胆的刀法如此神奇,简直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他现在已是心悦诚服,对王胆敬佩不已。
微愣过后,脸上勉强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我宋泰九这辈子没服过谁,你小子让我心服口服,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九龙会?”
“没兴趣。”
“好吧,那我就不打扰了,告辞。”宋泰九草草收场,无不尴尬的准备离开。
还没来得及转身,结果两腿一软直接倒在地上。
王胆后跳一步:“宋会长,你这是要碰瓷?”
“我……我……”宋泰九脸色苍白,呼吸都有些困难,张着嘴巴直喘大气儿,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那帮混混吓的不轻,赶忙上前扶起九爷,架着他匆忙朝包间外面走去。
“站住。”
王胆大喝一声,弯腰从地上捡起一枚琥珀,这是刚从宋泰九身上掉出来的。
这块琥珀呈水滴状,上面雕刻着龙凤图案,还有繁体龙凤二字,是典型的阴雕工艺,只不过雕工有些粗糙。
王胆一眼就认出了这枚琥珀,是林龙一年前亲手雕刻出来送给妹妹林凤儿的,为此他还专门学了阴雕工艺。
奇怪,林凤儿的琥珀,怎么会在宋泰九身上?
盯着琥珀看了几眼,才对宋泰九急声追问:“这琥珀你是从哪弄来的?”
“我……我……我……”
宋泰九呼吸越来越困难,脸色惨白吓人,身体也开始抽蓄起来,眼看就要死翘翘了。
“快,把宋会长平放在地上。”眼看情况不妙,王胆对那几个混混命令道。
混混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们既不敢得罪王胆,也不想撇下九爷。
“闪开。”王胆懒得废话,抬腿将那几个混混踢开,扶着宋泰九平躺在地板上。
他检查了一下宋泰九的舌苔和眼底,将中指和食指搭在宋泰九手腕上开始号脉。
王胆从小跟随师傅修习中医,加入雇佣军之前中医术就很精湛,经过这些年的锤炼,医术早已炉火纯青。
很快就诊断出结果,宋泰九患有心血栓,心脏附近的毛细血管堵塞,情况非常严重,随时可能毙命。
王胆取出三枚银针,小心翼翼的将银针刺入宋泰九心脏部位,动作非常缓慢,不敢有丝毫大意。
“咳咳……”
刚刺完第三枚银针,宋泰九猛咳几声渐渐清醒过来,脸上的气色好转了很多。
凌霏霏和野芷都大为惊讶,没想到王胆随手折腾几下,就把处于死亡边缘的宋泰九给救活了。
真没看出来,小无赖医术还挺厉害。
“宋会长,现在感觉怎么样?”王胆收回那三枚银针,一脸轻松的问道。
“好多了。”宋泰九很吃力的从地上站起来,“没想到你医术这么厉害,刚才多亏你出手相救才保住我这条老命,请受我一拜。”
说罢,宋泰九弯腰朝王胆深深鞠了一躬,表达谢意和敬意。
他这人恩怨分明,向来是有仇报仇、有恩报恩,一点都不含糊。
“宋会长,我救你是有原因的。”王胆摸出刚才捡的那枚琥珀,急声追问:“这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我想知道琥珀你是从哪儿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