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硕摇了摇头:“你混了这么多年,难道还没搞明白华儿街那些金融家的本质?”
“快速地收刮全世界的财富,这才是他们的根本性目的。”
江硕阐述了他的观点。
股价本来已经跌到了一米元以下,还有更低的吗?
米国政府,以及华儿街,他们会让股市彻底崩了吗?
纳斯达克交易所,就像是米国政府和华儿街金融巨头,给弄起来的一个赌场。
赌场大盘已经跌成了这样,他们会让碗打碎吗?
所以断定后续肯定会开始各种救市措施。
反弹是必然。
既然马上就要迎来反弹了,三大门户网站的背后股东,他们怎么可能会允许他们退市。
故而完全不用担心。
现在他们要做的事只有一个,那就是不停地建马甲仓,然后不停地买进。
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不能让人知道有人要坐庄三大门户网站。
当然了,江硕手持了这些股票后,也不见得会一定抛掉套现。
看情况,有可能通过这种方式,去进入三大门户董事会也说不定。
反正以后三大门户网站的股价,再也不可能达到一米元。
横竖都是爆赚。
提到了做庄的问题,金龙华忽然想起了个事。
开口说:“硕哥,内部还未扩散的消息,港股那边估计有人会坐庄内地的某个企业。”
“场子会拉得很大,我们跟不跟。”
江硕正色了不少:“有多大?”
金龙华吞了吞口水:“十个亿的资金估计会有。”
“资本来历不明,但可以肯定,一定是境外的。”
“现在都在观望,但又怕被大庄吃。”
股票市场非常的凶残。
大庄吃小庄,小庄吃韭菜。
韭菜发现了庄,跟进去,运气好,撤回快,能吃一口肉。
但慢了,就成了韭菜。
有时候你发现的这个庄,也不一定是最大的,可能就是个小庄。
结果这里边还有个大庄,最后把你和小庄当成了韭菜,一波就给收割了。
充满了资本的血腥味,没有情面可言。
突然出现了这么个大庄,导致了一些国内资本开始蠢蠢欲动,但又怕被割韭菜。
都在观望当中。
江硕沉默了。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十多分钟后,他凝色望着金龙华。
“那,你怎么认为?我们跟,还是不跟?”
金龙华也是个赌性非常猛的人。
面露疯狂:“在资金充足的情况下,我们可以进去尝试一下。”
“我核算了下,如果交给我来操盘,亏损最大幅度不会超过百分之三十。”
“可一旦我们踩点准确,实现盈利的话,可能利润就是几倍!”
江硕点了根烟,吧嗒两口:“那你跟我讲,要多少资金才和这个大庄玩得起。”
“四个亿现金!”
“四亿?”
“对,这是最少的。”
“只是硕哥,咱们已经在米国那边砸了快两亿了,资金有些困难了吧。”
江硕深吸了一口气。
想了想说:“钱是最容易解决的事,你先去帮我把这个大庄的情况摸清楚。”
“他们想坐庄哪个股,又准备什么时候动手,你把这些数据拿给我,我分析下后再决定。”
金龙华兴奋了。
如果这一波能吃下来,他肯定能够在行业内风声鹤起!
吃大庄,这是从未有过的事。
两人接着一起商讨了起来。
金龙华存在的意义就是赌!
江硕没打算把自己企业带到股市上去,因为一旦带进去了。
那么企业的不可操控性就大了。
他要做的是一家完全控制在自己手里的企业,然后在国内打磨到最佳状态。
到那时,他的獠牙就会向国外资本露出,接着出去一点一点地吞噬。
但并不代表他就会放弃股市这块。
金龙华至为关键。
两人在后院里头聊了很久。
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非常充实的一天。
一起出去找了个地方吃完饭后,金龙华非常忙。
又去了广省找张雷去了。
金融分为两种。
一种是德式金融,这个板块能兴实业,但回报很慢,就是金融资本的资金都融入到实业当中去,然后利润分成。
还有一种就是米式金融,这种回报快,风险也大,赌博性质很浓烈。
多见于股市,炒外汇,炒期货等等。
张雷负责前者,金龙华负责后者。
两人是江硕在金融板块的左右手,相辅相成。
也是江硕未来在世界层面和国外资本争雄的资本。
…
到桌子上,江硕兴致不错,主要米国那边在三大门户网站上狂扫了一遍。
叫了点小酒,喝得头有些微微晕,但脑子很清醒。
喝得恰到好处。
回来的时候,宿舍里几个人一声不吭。
尤其是吕文德,在看到江硕回来后,这家伙好像有些故意不搭理人。
直接扭过了脑袋不说话。
邓英才也不讲话。
唯独梁博州最老实憨厚,想和江硕打招呼,但又顾忌其他两个人。
夹在中间很是难受。
江硕习惯了。
也懒得搭理他们,独自一个人洗刷,爬上了床。
手机里有浅浅的短信。
非常简单的一句话:“江硕,你在干嘛?”
江硕知道,其实这小妮子想说的是,江硕我想你了。
不是臭屁,而是浅浅本身就是这性格。
平常从来不主动打扰江硕,只要发信息,那肯定就是有浓浓的思念在里头。
江硕回了句过去:“在想你。”
“家里怎么样了?”
浅浅几乎秒回:“盖好了,爷爷今天要加盖个猪圈。”
“他说你喜欢吃腊肉,要养两头猪,明年,给我带到中海来给你。”
“爷爷还说,他想见张阿姨。”
江硕赶紧回了句:“见他们就算了吧,他们忙,你和爷爷讲,如果今年有时间的话。”
“我就让我婶去你家。”
“嗯嗯,好,我听你的。”
正说着。
梁博州脑袋忽然凑了过来:“呵呵老大,又在谈恋爱啊。”
江硕一边给浅浅发短信,表情很笃定:“嗯。”
眼神又撇了撇吕文德和邓英才两人的床。
问了句:“这两狗东西发什么疯了,好好的怎么一下又不搭理人了?”
梁博州眉毛皱了皱,有些责备:“老大,我可以说你几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