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云千若一鬼爪朝他的脖子掐去,吓得郝建身子一软,直接瘫在了床上,然后,一股刺鼻的气味弥漫在房中……
云千若:“……”
三道黑线滑落眼角,云千若一瞬间飘开十米,面具之下那漂亮的小脸都扭曲到了一块儿!
你妹!
这只肥的像猪一样的蠢货也就这么大点出息了!居然……失禁!
此刻,牛头马面也飘了回来,看一眼飘在窗户边的云千若,马面狗腿的问:“阎王大爷,您咋不进去?屋里热啊?”
说着,抬起他那宽大的白大褂给云千若扇了扇,云千若一脚踹过去,“去好好教育教育那只肥猪!”
马面谄媚一笑,立刻飘了进去,离得近了瞬间闻到了那股异样刺鼻的味道,顿时,嘴角一抽,回头看向云千若,“阎王大爷,小的有恐尿症,还是让牛头来吧!”
说着,他直接又飘了回来。
“噗――”
惊闻此语,云千若嘴角一抽,双眼一黑,险些一头从半空中扎下来。
“牛头,踩他!”
长空:“……”
牛头……
现在,他居然有那么一点点怀念大黑这个名字了……
心中小小的抽搐了下,长空直接飘过去,一拳打向流觞的马面!
流觞眼角一抽,捂着脸飘开三米,“牛头!床上有只猪在等着你采呢!”
看着内讧的牛头马面,郝建默默地瞪着双眼,心中却在祈祷:踩吧!打吧!干吧!干死一只少一只,如果都死了,那他就得救了!
然而,他的心愿并未实现,长空一脚踹飞了流觞,然后,飘到了床边,手一抬,将郝建拎了起来,再一扔,将他丢到了地上。
云千若飘到他面前,声音阴测测的传来,“好你个肥猪!本阎君的媳妇儿轻衣美人也是你能肖想的么?你说,你想怎么个死法?”
惊吓了半天,也呆愣了半天的郝建,总算是明白了过来,恍然大悟的看着云千若,“阎王大王……原来,您媳妇儿是纳兰轻衣……啊!”
话音还未落地,云千若隔空扔来一物,正中郝建头顶,砸的他脑袋一缩,一声哀嚎。
然,那物从他头上滚落,咕噜噜落在了他脚边,然后,他低头一看,瞬间吓得魂不附体!
“骷、骷、骷髅……”
那郝然正是一个碗口大小的骷髅头,白森森一片,两只黑漆漆的眼洞正对着郝建,吓出了他一身的冷汗。
“本阎君夫人的名讳也是你这小小凡人能叫的?马面,掌嘴!”
“好嘞!”
一声谄媚阴森到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传来,下一瞬,流觞如鬼魅般出现在郝建面前,未给他求饶的机会,直接左右开弓,两只白骨森森的鬼爪不过眨眼的功夫就将郝建揍成了名副其实的猪头!
郝建被打的鼻青脸肿,不停地哀嚎,不停地求饶。
大约掌掴了一百下,云千若抬手制止,阴森诡异的金银双眸直勾勾的盯着郝建,“本阎君阅遍了冥界女鬼的花容月貌,国色天香,早已失了兴致,如今,好不容易在凡间物色了个绝色小美人,还想着过两日,本阎君投胎到凡间来与她双宿双飞,洞房花烛,却没想到,本阎君这还没投胎呢,就蹦出你这么一头猪来,竟想抢走本阎君内定的媳妇儿!牛头马面,你们说,本君该这么虐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