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某鸟翅膀一扇,奋力朝前飞去,不过是片刻的功夫,这一人一鸟已经到了永安侯府上空。
“锵――”
某鸟压低了鸟音:哪个是臭丫头的窝?
夜修鄙视的看了它一眼,一脸的高冷,“鸟就是鸟!鸟性难改!”
某鸟磨牙,很想一口啄死他!
“锵――”
臭丫头的闺房呢?
夜修抖了抖手里的麻袋,低头俯视整个永安侯府,然后,伸手一指修竹院,“降落!”
下一瞬,某鸟俯冲而下,落在修竹院外的一棵大树上。
此刻,那小丫鬟正扶着云珠一瘸一拐的从院子里走出来,“小姐,您慢点。”
某鸟伸长了脖子,压低了声音,“锵――”
有两个哎!哪个是臭丫头?
夜修万分嫌弃的看了它一眼,一抖麻袋飞了出去。
这只大笨鸟难道见过主人叫丫鬟小姐的?
这边,云珠主仆二人正走着,忽然惊觉一股强风拂过,小丫鬟一惊,“小姐,变天……”
一个‘了’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一股怪风扫来,瞬间将她刮开。
小丫鬟倒在地上,看到一个黑影从天而降,对着云珠当头落下,她瞬间瞪大双眼,惊恐大叫,“鬼啊――”
下一瞬,小丫鬟昏死过去,而云珠在发出一声尖叫之后被点了哑穴装进了麻袋……
夜修一手提着麻袋,一脸阴森森的杀气,“哼哼!臭丫头,最喜欢用麻袋套别人,今天让你也常常被麻袋套着的滋味!”
云珠在麻袋里挣扎,惊怒交加,却因被点了哑穴口不能言,只能发出一阵低低的呜咽。
夜修看着麻袋里挣扎的人影,笑着露出了一口的白牙,“竟敢色胆包天毁了主人清白!简直就是女流氓!哼!还想让主人给你做压寨夫君?想得美!”
想想主人守身如玉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敢靠近他三丈以内!有人敢越界一步都会死无葬身之地!更别说是垂涎主人的美色,妄图染指主人的清白了!
可是那个臭丫头!居然屡屡对主人动手动脚,最后,还染指了主人冰清玉洁的身体!这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天理不容!
但是,也不知道主人被她下了什么迷魂药,居然不准他去找她算账!
好吧!主人的命令他当然不能违抗,可是,装进麻袋,吊在树上挂一天应该没什么事吧?
况且,他和大笨鸟是偷偷溜出来的,主人也不会知道的!
思及此,夜修再不犹豫,提起麻袋就走,在府中找了一棵比较高大的树,然后将麻袋吊了上去。
某鸟站在树下,看着那麻袋,“锵锵――”
不是说要把臭丫头劫色吗?就这么挂着?
夜修非常嫌弃的看了它一眼,“就算要劫色也是等哪天主人想通了自己过来劫,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某鸟愣了一瞬间,眨了眨金色的鸟眼睛,最后才明白原来自己被说成了太监!
“锵锵――”
下一瞬,怒不可遏的鸟叫声响起,满满的都是杀气!
可惜,这声音没把夜修给吓到,却把麻袋里的云珠吓得两眼一翻,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