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两次她还担心这样做解九少那个洁癖会不会生气,后来看人家来蹭吃的次数也不见少,她也就放开大胆地吃了。
“九哥。”
“九哥,小哥!”
洛缘兴奋地跑到了闫立珉身边,上下打量着自家小哥。
两个月前闫立珉出国执行任务了,去哪个国家保密、执行什么任务保密、需要多久时间保密,两个多月的时间,整整七十一天没通过一次电话!
最重要的是她二哥这次没有和她小哥一起行动,和上一世一样,闫立珉和闫立辉是一对王牌搭档,向来是一起接任务一起休息,但这次,她二哥、小哥无论如何也不同意两人同时离开营区,所以,接这次任务的是武力指数更高一些的闫立珉。
洛缘知道,这是因为他们俩儿不放心她一个人待在第七组,因为在这六个月的时间里,她差点出了三次事儿,她也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儿让那帮人就这么跟她杠上了,水基渗透测试,她的氧气瓶被人动了手脚,山地训练测试有人把一群十多只的狼往她身边引,在救援测试的时候那帮人完全不管不顾了,人质直接朝她放冷枪。
值得庆幸的是她除了山地训练测试受了点外伤以外,再没有让那帮人得逞一点,而且托那帮人频繁行动的福,神行组、第七组都筛出来了不少人,其中,还有几个是在他们的信任名单里的,据说解九少知道以后一怒之下把所有红册子里的人重查了一遍,结果又筛出来了不少。
在她小哥执行任务这段时间,无论她二哥如何安慰她任务是七人一起行动,并不是单人任务啦~他小哥有多厉害啦・・・等等,也无法让她担惊受怕的心稍微平复一点儿。
看着眼前健健康康的小哥,洛缘笑得灿烂极了!
“缘缘,过分了啊!有了小哥就看不见二哥了!可怜的我啊!天天伺候着小馋猫,居然还得不着一个好!”
看着耍宝的二哥眼里面浓得化不开的笑意,洛缘拉着小哥跑过去挠他痒!
她知道,二哥也是担心小哥的,很担心的,毕竟从他们出生到这次任务之前他俩儿还没分开超过过四十八个小时。
“行了,你们三个,别闹了,吃饭。”
“缘缘,二哥错了,二哥再也不敢了!缘缘你看九哥都发话了,再不吃菜就凉了!缘缘你想想:软烂的鹿筋!鲜嫩的鳝丝!肥美的螺肉!咸香的蟹黄!凉了不可惜么!”
“哼,放过你了。”
“九哥,看到没,你还没有鹿筋、鳝丝、螺肉、蟹黄管用!”
被解黎斯瞪了一眼的闫立辉老老实实地坐下开吃。
“就差地狱周了?”
塞了满口鹿筋的洛缘只能对着解黎斯点了点头。
“你是新人里第一个完成除地狱周外所有测试的,不错。”
“那是,也不看看缘缘是谁妹妹,第二名怕是得再等一个半月呢!”闫立辉骄傲地很,对于自家宝贝妹妹的记忆力他是服的,怕是解黎斯都没有那么变态的记忆力。
“洛缘,地狱周最少七人参加测试才开,你是打算等新人一起,还是跟老人一起。”
“九哥・・・”闫立辉想说什么,却又没说。
“两个选择:第一,等新人一起,最少再等三个月,上不封顶;第二:三天后,会开一次地狱周,参加的有十四名第七组的老人;洛缘,你选哪个。”
接受着两位哥哥关心地目光,洛缘咬了咬牙开口:“我选第二种。”
“缘缘!”
“闫立辉!洛缘自己的测试让她自己选!”
“二哥,小哥,跟新人一起过地狱周,我最少还得等三个月,上不封顶,那这三个月我做什么?不能离营,我培训的课程又学完了,难不成每天一大早起来跑一个半点再无所事事地呆上一天?我不想把时间就这么浪费掉,况且外婆还盼着我早点回家呢!我只有尽快完成地狱周才能通过培训离营,也才能拍完戏回家。”
“可是我们更在乎的是你的安全!万事安全第一!”
“我知道,那帮人失了这么多次手,还赔进去了不少人,怕是要气疯了。地狱周是他们能下手地一个再好不过的机会了,可那又怎样!我又不能躲他们一辈子!早晚都会碰面,又有什么区别!不对,还是有区别的,我想他们应该没想到我会这么早就结束了课程和测试,还决定参加三天后的地狱周。哪怕他们现在知道了,离地狱周就剩三天,那帮人安排起来也很麻烦,绝对比三个月后的布置存在的漏洞多得多。”
解黎斯微微一笑:“我也是这么想的,地狱周最容易出事儿的无非是最后的二十四小时刑讯,到时候,我会亲自对洛缘进行刑讯。前六天,测试面积大、范围广、再加上留给那帮人的时间短、能安插的人数有限,我们更容易抓住其中漏洞,洛缘也就更安全。”
闫立辉一愣:“九哥,我记得上个月你来我这儿查过缘缘的培训情况,然后,本来半个月前就凑足七个人的地狱周硬生生地被往后拖了半个月,让参与人数增加到十四、额不,十五人。”
听到这儿洛缘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解黎斯居然为了她提前布好了局,幸亏她选择的是三天后的地狱周,不然,她洛缘第一个对不起的就是眼前这位为了她徇私的半个饲养员先生。
“谢谢九哥。”
解黎斯侧过脸,避过闪着光的星眸,夹了一筷子鹿筋:“我只是不喜欢有人在我的地盘对我的人下手。”
洛缘一愣,‘我的地盘?我的人?真没想到解黎斯还会说出如此霸道总裁风格的话。’
一直没说话的闫立珉脸色一肃,看着有一口没一口喝着汤的同胞兄弟,一脸严肃独爱鹿筋的九哥,一筷子接一筷子把嘴塞得鼓鼓的宝贝妹妹,‘居然谁也没发现刚才九哥的话有问题么?或许是我想多了?’看了看自家妹妹的小身板,又瞅了瞅九哥,‘恩,果然是我想多了。’
在闫立珉重新把注意力从解黎斯那儿移走之后,谁也没发现解黎斯的耳尖和隐在衬衫里的脖子泛起了点点粉色,并在逐渐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