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九月份有三十一号么?”
洛缘看着突然‘严谨’的飒飒,歪着脑袋笑了笑:“我之前也就这个日期的问题询问过工作人员,工作人员给我的回复是:在m市这个地方,有。”
飒飒明显对节目组已经有了相当低的心里承受底线,听到了洛缘的话只是耸了耸肩,非常自然地就接受了节目组的说法:“ok!”
“好的,那我继续,现在是2079年9月31日晚上六点五十分,在m市mg集团旗下的天堂医院发生了一起命案,死者甄病人,女,胸部受伤,伤口约0.5厘米,深约一寸,凶器锋利,是手术刀的可能性非常大。
首先,我做一下自我介绍:本人洛洛,性别女,年龄二十三岁,是m市重案组的一名警察,我呢,由于身体的原因在天堂医院住院接受监督与治疗。
下面,请诸位嫌疑人进行不在场证明的阐述。恩,就从何医生开始吧!”洛缘纠结了一下,结束了说明,她实在只能看得出这么多东西,而且,说不定这些也无法作为证据,至于死亡时间神马的,呵呵~请原谅一个橡胶人根本无法出现尸僵、尸斑等可以推测死亡时间的现象,可是,心里默默地升起了一种对她以前的教官的心虚感是肿么回事?
“好的,我是何从,今年三十二岁,我是天堂医院的神经科主治医师,也是死者甄病人的主治医生,今天我从九点半上班到现在,就只有在查房的时候见过死者,其他的时候,由于我实在是太忙,就一直没再见过死者了。”
“那你见到死者的时候是几点?”
“十点多,不到十分的样子吧!是在是因为我们医院最近来看神经科的病人特别的多,而且由于我的专业能力比较出色,大家都非常的信任我,所以,我负责的病人也就非常的多,我呢,为人认真,工作仔细,挨个查的房,所以我也就只记得大约的时间,具体是几分,我是真的记不得了。”
洛缘在何医生的名字后面记下了十点到十点十分的时间点和神经科病人增多的信息,又抬起头:“ok,下一个,桂护士。”
“大家好,我叫桂桂,今年二十六岁,是天堂医院的一名护士,我今天一天都没见过死者,因为我今天值得是晚班,所以我是下午三点半才到的医院,刚到医院换了个衣服、吃了个饭,我就去办了点儿私事儿,回来以后我整理了整理资料,就到给我的患者打针的时间了,我就去找我的患者了,找了好久我才听到何医生的声音,才在花园里找到了我要打针的患者,也就是今天的侦探,洛洛!然后,我就听到了一阵喧闹声,就跟着何医生一起急急忙忙地跑到了死亡现场看到了趴在地上周围都是血的死者。”
“好的,下一个,这位情绪一直都处于一种很亢奋的状态的先生,麻烦你做一下自我阐述,谢谢。”
“不用谢,配合警察的工作是每一位合法公民应该履行的义务。我叫飒闹特,性别男,年龄三十岁,常年在医院工作,我今天见过死者,是下午一点十分的时候,我们聊了十分钟左右,不欢而散,我就直接离开了。”
“下午一点十分,你见过死者?”洛缘双眼紧盯着飒飒的眼睛,不自觉地释放出来了些许气势。
飒飒一愣,眼神轻微躲避又瞬间继续跟洛缘对视着,严肃却带着几分嬉皮笑脸的说到:“是的。”
“你和死者就聊了十分钟就・・・不欢而散?”洛缘把不欢而散四个字的声音压得极重,双眼盯着飒飒的每一丝表情、动作,丝毫不放松。
没办法,作为一名侦探的死忠粉,她可是清楚一会儿搜证的时候他们一定会搜出来所有人的杀人动机的,到时候事情就更乱了,比起依靠接下来的证据,她还是更倾向于运用心理学来对这几位的一言一行进行分析来找到凶手。
飒飒翘着二郎腿,摇头晃脑地边点着头边说道:“是滴。”
“你直接离开没有对死者动手或是・・・动刀?”洛缘打量着飒飒手搓腿的动作,嘴角微微轻挑。
“那当然!”
看着情绪依旧非常亢奋的飒飒,洛缘默默地把他放到了怀疑区,虽然从之前的几期中,她发现飒飒喜欢这种夸张式、戏精式的表演风格,手搓腿也有可能只是下意识的习惯,但是,本着不放过一丝可能的洛缘,还是把他归到了有嫌疑的范围内。
“那方便透漏一下你和死者聊了些什么么?”
“这个,不是很方便。”
“那你说你常年在医院工作,不知道你到底是在医院做的什么工作?”
“这个,也不方便说。”
本就没打算从这位嘴里听到故事,只是随意开口一问的洛缘表示无所谓,直接调转视线看向自己的左边:“ok~下一个,我左边的这位先生,请你讲一下你的不在场证明,谢谢。”
洛缘无所谓的态度倒是令周围人一愣,接着都哈哈大笑了起来,但是飒飒却非常地不能接受:“你就这么放弃了?不再试试了?”
“你都注定会不说了,我还浪费这时间干嘛?不知道时间紧迫么?”洛缘默默地吐槽了一句,就转回了身继续看向左边,心里却在默默地撇嘴,好像她不知道飒飒是个什么性格的人一样,他怎么可能会说啊?而且,重要的是,她中午十二点半就到了,化妆、对接、查看现场,都快三点半了才正式开始录制,这得录到几点啊!她都嫌浪费了刚刚转头的时间呢!要不是怕被人说成不尊重前辈,她刚刚连头都懒得转好么!
“我叫白飞,今年二十七岁,是一名程序猿,也是死者的丈夫。我今天上午一直都在陪着我的妻子,不过中午的时候,由于我公司有事儿,怕吵到我妻子休息,我就一直在花园里拿着我的电脑处理公司的事儿,然后,在结束打算回病房的时候,我又收到我妻子发来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