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没办法了,第七组的新兵大多都是从各个部队选上来的尖子兵,基础都打的非常不错,有的甚至连拔高都不用拔了,而这一批可是娱乐圈里的人,有的人虽然也经常健身,但是跟特种兵的训练强度自然是不能比的,甚至有的人可以说几乎没有什么时间做运动,自然・・・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啦~”
“呵呵~你这是在幸灾乐祸?”
洛缘听着耳边响起的低沉的笑声,对于自家不争气的耳朵又泛上红晕的事情已然放弃抵抗,但是手指还是颇有几分怨念的狠狠地扣着身前的树干,嘟起了嘴。
“怎么了?是我用词不当,缘缘最喜欢看戏了,我,这样说可以么?”
低沉中透着几分难得的慵懒的声音卷着‘缘缘’两个字在耳边响起,像是一只毛绒刷子钻进了耳洞一直痒到了心底,连着脸上都泛起了成片的红晕,洛缘下意识想要抓一抓,却发现根本无从下手,只能任它痒着・・・
“你犯规!”洛缘红着脸娇声嘟囔着,自从解黎斯发现了她除了眼控还有音控的反应之后,就开始极有效率地利用起他的优势一次又一次的或有意或无意地拿着小勾子勾着她,尤其喜欢在惹急了她之后,用他那双充满故事的、像是会说话一样的、看着你就仿佛眼里只有你一个的、眼角微微泛红的桃花眼和可低沉暗哑、可磁性雄厚、可慵懒性感的嗓音,逼得她是缴械投降、一退再退,简直犯规!
“呵呵~”
洛缘下意识耸起了肩,脊椎从下到上又是一阵酥麻,微抿着嘴,眼睛一撇,流转之间仿佛带着一层水雾,清纯恬淡的气质中又带着几分娇羞妩媚的模样看得迎面走来的刘飞宇一愣。
远处的小姑娘似乎是被惹急了,红着一张小脸,白嫩嫩的小爪子不自觉地扣着身侧的树干,手机那边的人似乎又说了些什么,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把噘着嘴的小姑娘给哄高兴了,一脸娇羞的甜甜的笑着,微仰着头,轻晃着身体,低声软软地抱怨着些什么。
直到小姑娘离开了有一会儿的时间,刘飞宇才从愣神儿中反应了过来,笑着摇了摇头,他一直以为自己早就把所有的热情都放在了创作上,心里只有他挚爱的音乐,再无剩余的空间可以放下其他什么,却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仅仅因为看着小姑娘娇羞妩媚的模样心脏就能跳的那么的快,一股血液更是直接涌上大脑,简直,如洪水般势不可挡、不可想象・・・又想起来参加节目之前他从网上搜集到的小姑娘的资料,人家才刚刚成年,而且家世不凡,而自己却已而立,就只剩下苦笑了。
・・・・・・
“今天是最后一天,我想,你们中的大多数人就等着这一天、盼着这一天呢~总算没有人再会在大晚上叫你们集合负重跑,总算没有人再罚你们跑步、仰卧起坐、俯卧撑,总算没有人再一天天地盯着你们起床睡觉的时间,总算没有人再逼得你们靠互相支撑才回得去宿舍・・・呵呵~马上就要恢复懒散生活的你们的感觉是不是特别好啊!”藏狼笑的一脸恶意的说。
“不是!”整齐洪亮的声音早就不负刚开始的懒散,一个个的站的都像棵小白杨似的,精气神跟刚进营区时差距巨大,每一个都目光坚定、遵规守纪,要是跟第一天懒懒散散地说着笑话还顶撞教官的画面做个对比,绝对会让人惊讶这居然会是一批人。
“最后一天,当然要来一段能让你们记忆深刻的经历,才不枉走这么一趟,不是么?”
看着藏狼明目张胆满脸恶意的挑衅,挨个接过他发到手的纸条,洛缘扫了一眼纸上的内容:
姓名:洛缘。
代号:暴风。
所属部队及编号:阳省陆军第一集团军;81021。
洛缘隐隐明白了即将要迎来的到底是什么,下意识看了一眼整个人兴奋的不得了、恨不得立马长上一双翅膀直接飞出营区的刘晴卿,心中隐隐地升起了几分担忧,这姑娘别看个高,论心理素质,论体能,全都是炮灰属性。
果然,藏狼的话还没说完,就从不远处跑来了一队从头到脚包裹的都极其严实的八个人,一人控制一个,直接把所有嘉宾的脑袋上都套上了一个黑色的布袋,在视线被遮挡的状态下被押着往不远处的仓库走去。
一进仓库,就被一只只地给按到了地上,洛缘本能想要反抗,但是想起正在工作中的摄像机,还是默默地向其他人看齐,‘嘶,大夏天的,仓库里的地面居然这么凉!’
“回答我,你们的姓名、代号、所属部队及编号!”藏狼围着被压在地上脑袋贴地的人转了一圈,笑了笑:“我想知道的也不是什么机密问题,你们没有必要死扛着不说不是,我再问一遍,姓名、代号、所属部队及编号,谁说了可就能解脱了,要是不幸的选择强撑着不说的话,你们真的会后悔的哦~”
藏狼的脚步声越来越快,每一步踏在地上对于脑袋直接贴地的她们来说都是一声闷哼,随着声音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快,有两三个人本能的一手捂着心脏,脸色通红。
藏狼对于自己通过声音的大小、频率造成的心理压迫感很满意,跨步站着:“左边第一个、第二个,泥坑!”
“是!”压着姚启慧、薛添的人齐声应着,拉起他们控制住的人,推着就大步离开仓库往前方不远处的泥坑走去,还没到边儿就一边把两个人脑袋上的黑色布袋给摘了下来,一边直接把他俩儿给狠狠地给推进了泥坑里,泥潭底部距地面有三米多快四米深,坑里的淤泥很高,都过了膝盖,再加上快到姚启慧大腿根得泥水,行动起来非常的困难。
姚启慧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一把给推进了泥坑里,摔倒在地直接不小心吃了两口自己极为嫌弃的泥水,立马恶心委屈的不得了,幸亏旁边的薛添扶了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