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这么说来你们是要集体抗议了?”
听到李广陵略带玩味的声音响起,几人心头本能的升起不妙的感觉。
果然,一阵寒风呼啸而过,然后走在最前面的王大力,第一个横飞到五米外的墙上,震得整个大厅轰隆作响。
接着,第二个响应的胡狸,被李广陵一个旋风腿,踹出三米远。
最后剩下虞轻舞,刚张嘴要投降,可惜李广陵根本没给她机会。
一手抓住她的胳膊,轻轻一甩,像甩沙袋一样,把她甩了出去。
只剩下幸灾乐祸的峰少,庆幸自己刚才没有迈出那一步。
“李广陵你太变态了。”
身体壮硕的王大力虽然撞到了墙上,但是还是很快爬了起来,不过他的话音刚落,又是那熟悉的身影,他整个人再一次莫名其妙的被踹飞出去。
落地以后,刚刚清醒过来,李广陵又是无情的一脚,像踢皮球一样再次把他踢出五米远。
“啊!受不了了!你简直就是变态。”
李广陵很温柔的捏着拳头,然后“噼里啪啦”的声音传来,夹杂着杀猪般的嚎叫声。
十分钟后,王大力被李广陵拖死猪一样扔到场中央,笑眯眯的问道:“大力同学,请问你还要退出国术社吗?”
“不,不了。”
王大力感觉到什么才叫绝望,吓得不由缩了缩脖子,顶着酸疼无比的身体开始训练。
李广陵又将目光移到相对惩罚较轻的虞轻舞和胡狸身上,她们吓得打了个哆嗦,慌忙跑到训练的队伍当中。
“这才对嘛,识时务者为俊杰!在我李广陵的眼皮下,再玩什么花样,后果你们知道的。”
李广陵捏着嘎嘣作响的手指,再没有人敢有一句反驳。
谁也想不到,这个看上去懒洋洋,甚至一度被他们认为是废物的李广陵,竟然恐怖到如此程度,简直就是个魔鬼。
这回,李广陵直接将沙发拉到场中央的位置坐下,翘起二郎腿,盯着他们训练。
几日之后,几人终于又将李广陵规定的训练动作学会。
不过李广陵这时才宣布训练正式开始,顿时几人彻底绝望了。
前几天那样的魔鬼训练,在李广陵的口中竟然只是热身。
天哪!这还让我们怎么活!
果然如他们预料中的那样,接下来的训练简直惨无人道,几个动作越来越艰难,简直要让身体变形!
每一次做完,感觉到骨骼肉体传来要命的疼痛,犹如接受凌迟酷刑。
很快,身体最壮,但同样柔韧性最差的王大力,在惨叫声中竟然直接痛的昏厥了过去。
李广陵过去毫不犹豫的一脚将他踹醒,告诉他,再敢昏过去,就三天不给他吃饭。
王大力彻底绝望了,这几天的训练,他发现自己对食物需求简直到了恐怖的程度,能吃下一头牛。
李广陵现在竟然说,他再昏迷就不给他饭吃,于是,几乎在崩溃边缘的王大力,咬着牙死死的支撑着。
第二个昏迷的是沉默寡言的峰少。
事实证明,女生的柔韧度的确比男生要强,要不然,虞轻舞和胡狸这俩大美女现在还在坚持,没有昏过去。
对于峰少,李广陵也不会有什么特别的优待,很温柔的接了一盆凉水,倒在他的头上,于是他又醒了过来。
胡狸和虞轻舞看得心里直发怵,这个教练简直变态到让人绝望。
他们虽然不敢昏迷,但是在高强度的训练下,终于,虞轻舞,胡狸先后陷入昏迷中。
接下来王大力,峰少二次昏迷,每次昏迷,李广陵都用特别的手段将他弄醒,到后来直接不知道从哪里弄来几盆冰水搁在那里,那个昏迷过去,当头就是一盆子冰。
一次。
两次。
三次。
有时,他们承受不住训练的强度昏厥过去,而有的时候,是因为他们的动作不达标,被李广陵直接一个飞腿踹晕过去。
他们的身体越来越接近崩溃,而李广陵出手也越来越狠。
就这样,四个人在巨大的身体精神双重折磨下苦苦支撑,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再敢放弃,再敢昏过去。
因为昏过去,代表着他将接受更加严厉的惩罚。
半个月后,几个人终于开始慢慢适应这种训练强度,虽然他们精神依然处于随时崩溃的边缘,但最起码不会随意昏厥过去。
他们每一个人都感觉头晕眼花,脑子昏昏的,浑身上下充满了伤痛和疲惫,但是没有人敢反抗,没有人敢说话,只有乖乖的按照李广陵的要求练习着。
“你们要好好的练习这套功法,我知道你们都想参加全国青年搏击大赛,这套功法是能让你们在国际大赛上取得成绩的良方,想要成功,就要付出。”
李敢陵的声音很冷,面对着一个个头重脚轻,仿佛随时都要栽倒的学员,不由得摇了摇头。
这些算什么?当年他训练那帮小子的时候,可比这严厉多了。
“搏击大赛的名额都没有下来,我们现在就这样训练,是不是有些太早了?”
虞轻舞虽然现在脑袋昏昏沉沉的,但是她前些日子一直奔波于申请参加大赛的名额,听到关于大赛的消息,本能的反应了过来。
“名额嘛,不该是你们担心的事,我既然是你们的社长,自然会帮你们申请。”
听到李广陵的话,虞轻舞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模模糊糊的闪过一个念头。
“这个社长不会又在吹牛吧。”
当然,这话她现在是万万不敢说出来,以李广陵的残暴,只要她敢开口,说不定就是狠狠的一个过肩摔,亦或者一道旋风腿。
她这些日子已经遭受过无数这种残忍的虐待了,对李广陵是源自骨子里的惧怕。
这个时候,李广陵兜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一接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声音。
“李广陵同学是吗?你现在在哪里,有件事情我想找你谈谈。”
“你是谁?”李广陵好奇的问道。
听声音应该年岁不小了,李广陵搜遍记忆,还猜不出对方到底是谁。
如果是自己的追随者,绝对不敢对李广陵用这种语气和态度说话,可是在尚城大学,只有老校长和李广陵有过接触,明显不是老校长的声音。
“你见到我就知道了。”
“我现在的位置是在学校国术社。”
“你到门口,我在那里等你。”
李广陵倒想看看这神秘兮兮的老家伙,究竟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