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这小子竟然先动手,上啊!”
“啪!”
突然又是一巴掌甩在了说话那人的脸上,那人足足旋转了三四圈,在同样吐出了两颗后槽牙后,随之倒地昏迷不醒。
“打就打了,还说话。”杜淳风冷笑。
高手过招,一招一式都足以令对方之命。尤其是对于时间的把握,越早出手越好,先下手为强。无奈这帮家伙将太多的时间都浪费在了说话壮势上了。你以为你是在拍动画片吗?叽哩哇啦的在一旁说了一大堆,对方都会耐心的听你说完?
几个人愣了愣,这小子身手不凡啊,一招就能把人给打昏了。这要是搁在他们身上是绝对做不到的。他们自诩一拳能把别人打肿,可是却绝对打不昏。看来这小子也是个练家子。
有心想言和,无奈身后还有好几个妹子看着,自己人多势众还主动言和,那岂不是说自己怕了他?不行不行,这太丢面子了。
有人刚想大喊一声冲啊,冷不丁被杜淳风狠狠一瞪,想到刚刚那两人的下场,吓的赶紧捂上了嘴,样子很是滑稽。
细高个突然后退了两步,在确定杜淳风攻击不到他的地方停下,张嘴大喊:“兄弟们!咱们人多,怕他个球!扁他!”
说完,众人轰然而上。
随后一阵噼里啪啦的嘈杂声后,在一旁几个辣妹惊愣的目光下,杜淳风拍拍手,指着地下不断哎哟乱叫的几人,道:“把他们都抬走送医院吧。”
几个辣妹这才反应过来,忙将那几人艰难搀起,走出了屋子。
杜淳风环视了一圈变得空荡荡的屋子,并未马上离去。转身走进一间卧室,果然,那里摆放着一张床。
这屋子有着很浓重的女性气息,且有一种淡淡的茉莉花香。墙上贴满了可爱系的加菲猫墙纸。扑在地板上的那层柔软的地毯同样也是印有加菲猫图案的。看来这屋子的主人很钟爱于加菲猫。
而且这屋子干净,整洁,与楼下他住的那间屋子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总之杜淳风在看到这间屋子之后就再也不想下去。
本着占山为王的思想,杜淳费把鞋子一脱,扑向了那层大软床。
“嗯~好香啊。”
杜淳费不由得陶醉,这软和的被子上,同样有茉莉花香。躺在上面,好像置身于茉莉花的海洋。
香气萦绕,好像有催眠的味道,杜淳风随之睡去。
时至后半夜,一人突然推门走了进来。
这人步伐踉踉跄跄,浑身酒气,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哒哒哒的脆响……
欧阳冰冰凭着记忆走到墙边摸开了灯,明亮的灯光瞬间充斥整个屋子。
环视一圈,欧阳冰冰笑道:“别装了,今天是我生日,是不是还想偷偷躲起来给我一个惊喜啊。我现在马上闭起眼睛,你们赶快把惊喜给我拿出来了吧。”
说着,欧阳冰冰双手捂着眼睛,嘴里大声喊着:
“一。”
“二。”
“嗝~三,时间到了。”
打了个酒嗝,欧阳冰冰将手放下,随之睁开了眼睛。
屋内依然是空无一人。
踉踉跄跄在各个屋子里查找了一翻,甚至还趴到沙发底下看了看,真的是一个人都没有。
“这帮臭东西,竟然连本小姐的生日都忘记了,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们。嗝~”
酒精上脑,欧阳冰冰感觉有些迷迷糊糊,周围的景物开始有了重影。天花板上的那盏吊灯一个变两个,两个变四个,最后越来越多都数不清了。
“不管了,先去睡觉。”
欧阳冰冰边向卧室走着,便用后脚跟勾下了脚上的高跟鞋。随手扯下头发上的束带,一红艳红色的长发倾泻而下。玉手一勾,身上的那件紫色长裙从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滑落……
迈入卧室,还没等完全躺在床上,就已经昏睡了过去,整个人好像一棵被砍倒了的大树,倒向了床上。
或许是那有催眠效果的茉莉花香味,杜淳风从未有的睡的如此香甜,以至于身上压了一个重物也丝毫都没把他惊醒。只是翻了个身子,把身上那物当作抱枕搂入了怀里,一条长腿将那“抱枕”勾入胯下……
……
“喔喔~”
或许这里比较偏僻,竟然都有养鸡的,一阵嘹亮的鸡鸣声响,杜淳风终于睁开了眼睛。
好久都没有睡的这么香甜了,感觉头脑清醒,浑身都是力气。
正准备翻身起来,却因为动作幅度太多而猛的碰到了鼻子。低头一看,惊讶的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抱了一双脚在怀里。
那明显是一个女性的脚,小巧玲珑,精雕细琢的,好像玉石一样。在十根竹笋般脚趾的指甲上,还涂有紫色的指甲油。单凭着一双脚,就让人忍不住细细把玩。
杜淳风一愣,有些搞不懂这是怎么回事。
视线顺着那只脚往下移动,修长嫩白的秀腿散发着乳白色的光泽,更是叫人迷离。
窄窄的小腹上有代表着常年健身的性感人鱼线,嫩白的天鹅脖子上挂着一只简单又不是风趣的吊坠。
一张标准的瓜子脸上镶嵌了如水墨画般淡雅清秀的五官,在她的右眼眼角下,有一颗泪痣,点缀的恰到好处,更显柔情。她有着一头耀眼的红色长发,却并不会显得突兀而破坏了她整体的淡雅的气氛。
更令杜淳风大跌眼镜的是,他们俩人此时互相倒着躺着,自己抱着她的一双大白腿,而她也是把自己的大腿当作了枕头。自己的另一只脚则是踩在了她大红的头发上,她的头发已经勾住了自己的脚趾,稍稍一动就会扯到她的头发。
杜淳风艰难的吞咽了口唾沫,视线好像被吸引了似的,随着视线的继续移动,少女的脸庞也是显现了出来。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她是怎么来的以至于自己都没有发觉?
这对杜淳风,几乎太不可思意。
他的警觉性,竟然被人入侵到身边,而一无所知,这也太恐怖了。
杜淳风一阵后怕,这要是战场这中,自已已经是一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