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对神灵起作用的毒药?!
溶烙节节后退,那一双火红色的眼眸之中净是不可思议。
在溶烙看来,自己的实力虽然远未达到巅峰,但是神格还在,这凡人的东西怎么可能会对自己起作用?又如何会对自己起作用?
于是乎,这才有了溶烙直接把那一个药丸给吃下去的表现,她就是要告诉江临这家伙,你的阴谋诡计对于我来说,一点用都没有!都是小儿科
但是,没想到的是!
自己竟然栽了!
难道是说现在的毒宗的进步已经是近乎于大道了?
而且这药还是......
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熔烙运转体内的神力,要将这一无名之火给按下!可是熔烙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做到!
这怎么可能呢?!
“不好!”
甚至由于刚才的强行运功,那药效在熔烙的体内迅速扩散!瞬间遍布络浮全身!
“初雪!你给她吃了什么?!”
依旧是被捆绑在冰壁之下的江临额头开始冒汗,他感觉这妹子现在的状态很是不对劲!
“还能是什么呢?当然是主人你储物袋中的那个药瓶啦。”初雪在江临的神识中笑道,“初雪都不知道,主人何时来到的那么强的药丸呢,主人原本打算对谁用呢?”
“......”这还真是冤枉了,江临真的没打算对谁用。
开玩笑!我江临长得这么帅,还需要用那种东西不成?
“初雪,那是秦玲姑娘的身体,你有办法解开吗?”
“秦玲姑娘的?”初雪摇了摇头,“不,主人,那个只会玩火的浪蹄子说的没错,秦玲姑娘就是她另一半灵魂的转世,话句话来说,秦玲姑娘本就是溶烙,她们本就是一个人。”
“......”
江临沉默。
他也知道被初雪称呼为溶烙的少女没有骗自己,主要是没有必要骗自己。
可是仅仅是在这不到半个时辰之内,让江临吃惊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太多。
江临了解到的信息也太多,尤其是最后初雪突然掌握了剑阵中心的长剑,江临感觉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为何自己家的初雪那么牛欢喜?
江临感觉自己懂了,但是又好像没懂,到底自己懂没懂,江临自己也不懂。
“而且主人,就算是我,也是解不开的,再者,主人,其实也是没有必要解开的,因为......”
“唔!”
未等初雪说完,溶烙已经是坐在了江临怀中,樱桃般大小的灼热的红唇覆盖在江临的嘴上!
什么叫“烈焰红唇”!这才是啊!
可问题是,江临感觉自己的嘴巴虽然很是炙热,但是没有一点的烫伤!
两唇微微分离,溶烙眼眸迷离地看着江临,那是她最后的一抹理智了:“禽兽!你给我等着!我......我会告诉儏芷那个臭女人的!”
“儏芷是?”
江临还没问出,双唇再次被覆盖,而且溶烙全身的火焰在未伤及江临丝毫的情况下,把江临的衣着化为灰烬。
......
不知道从哪里刮来的寒风刮过这已经是形成数万年的峡谷。
一只企鹅和另一只企鹅打闹在一起,另一只企鹅不服气,将那只企鹅镇压,然后使出了浑身解数让它知道自己才是最厉害的那一只企鹅,这一场战斗持续了很久,直到另一只企鹅彻底服输。
那只企鹅被打出了血,模样看起来挺惨的,但是,这就是大自然啊.....
可是,虽然那只企鹅赢了,但却留下了悲伤的泪水......
......
冰渊之中,一只九尾天狐与手握梨花样式长剑的女孩轰开一只又一只的企鹅,挑飞一只又一只奇形怪状的黑色魔兽,更是将那冰藤触手一根又一根地斩断。
就在刚才不久前,她们已经是感受到了江临的气息,可是心中那不妙的感觉骤然升起!
她们也不知道这感觉是什么,但是,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小临!不要出事啊!”
最终,白玖依和林清婉站在了那一座结界的面前!一只全身覆甲、竟然有仙人境的黑色泰坦挡在了自己的面前!
.......
桃花仙舟,正在院落中炼酒练剑的青竹夫人和姜鱼泥同时停下了动作,那好看的眉头皆是一皱,心情烦躁不已,可是却又不知为何!
妖族天下,慵懒躺在床榻之上的丰腴女子打了个哈欠,摸了摸微微隆起的小腹,嘟着小嘴温柔似水:“无争啊,以后小心一点呀,可千万别被像你爹爹一样的男子给骗了哦。”
万里城下,妖族天下新一轮的攻势再次展开,林清婉与陈嫁皆是下城,不知不觉誉为“血娘子”的殄彷以一敌二!可是打着打着,她们突然一顿,心口一闷,就好像是自己最喜欢吃的食物,被她人尝了一口!
梧桐州,已经是来到梧桐书院山门口的书香少女不知为何,心中莫名酸酸的,但还是摇了摇头,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绪,欠身一礼:“墨离,前来求学。”
白国皇宫,全身围绕帝王之气幽幽趴在桌案上,像是做了什么噩梦,幽幽猛然睁开双眼,盈盈一握的小腰直了起来。
“别怕,无论你做什么噩梦,都有我呢。”金黄色长发的女子从后面轻轻抱住少女,这一名女子,那一天,她自称为神。
妖族天下梦城,梳妆台前,想容换着一幅又一幅的面具,另一名女子散着九条长尾,边幅不加修饰地坐在自己毛绒绒地尾巴上,藕臂环绕着自己的膝盖。
突然,绝美的女子打了一个哆嗦,如同炸毛一般,她的身上都打了一圈一圈的波浪......
“怎么了,想那个人了,还是说,你不知道如何跟你的弟子解释:哦,原来,我喜欢的人,就是你的丈夫啊......”
坐在女子的窗前,无颜的想容打趣着,只不过她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渗人。
“不想理你!”白千落扭过了脑袋,躺在床上。
“那,这样子的我,你理吗?”
想容躺在白千落的面前,长发散开,无颜的面容,是他的模样。
“哼!”白千落撇了撇嘴,糯糯道,“他又没有胸。”
想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