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现在我对她既敬重,却又喜欢的原因。
其实我这人吧,说优点吧也没什么优点,但也好像没什么缺点,属于扔到人群中就看不见的最普通的人,她现在对我有好感,可能仅仅因为我的身份不同,我是三目人,或者说三目人转世。
一般聪明的人,都有更大的探索知识和未知的欲望,就像天文学家对宇宙的痴往,地质学家对地球内部的百思不得其解,生物学家对于生命的神奇和奥秘的赞叹,以及历史学家对人性的深刻和复杂的究思。
“你大学学的什么专业?”我看看她,接过玉手里的咖啡笑道,这身材,小蛮腰盈盈一握,臀部略大,整体形成一个双“s”曲线,正面看真是让人忍不住心惊肉跳。
“你猜猜”,她抿嘴一笑,大眼睛闪了我一下。
“工商管理?”
她轻轻摇摇头,眼睛看向窗外,这个玻璃厅唯一的好处是不远处有片田野,少了城市高楼大厦的围堵,能放开目光,十分悦目。
“计算机?”
她轻轻一笑,但还是摇了摇头。
“历史?物理学?生物学?化学?文学?不会吧,你到底学的什么啊?”我真是醉了。
“噗嗤!真有这么难猜?你怎么就是不猜考古学?”她轻轻一笑,道:“我的主专业是考古学。另外还兼修历史、计算机、天文学和生物学,不过除了计算机、历史和天文学外,考古学和生物学还都没拿满学分,今年我正准备重修。”
“重修?你要回学校去?我还不知道你在什么大学上学”,我笑道,这个问题好像有点尴尬。
“就在距这里不远处”,她抿嘴一笑,道:“清华大学。”
……
“噗嗤!怎么了?”她轻轻一笑,朝我看过来。
“没怎么,没想到你竟然是清华大学的,太厉害了,我,自愧不如。”
“sh交大也不错啊,何况你还是凯源法学院的,我只不过是个肄业生而已,你就难堪成这样了”,她抿嘴一笑,抿了口咖啡,咖啡沫沾在她红唇上,平白多了一分诱惑。
“他出来了!”我朝左边指了指,江一天从玻璃厅外走过去,并没有朝我们这里看。
“走吧,咱们进去!”她莞尔一笑,走过来拉起我的手,把我拉起来然后又松开,朝江大海的房间走去。
江大海安静的坐在卧室的床上,他的这个房间是一厅一室一卫,面积大概200平,总之看着空间非常大,尤其是客厅,金碧辉煌的,像五星级酒店的大堂一样。
“爸,你的头是不是又疼了?”江艳说着走过去,坐在了江大海身边。
江大海手上拿着本书,抬头看到江艳和我,又看了看江艳和蔼的笑道:“怎么,你又心疼我了?”
“再怎么说你也是我唯一的老爸,我要真生你气就再也不回来了!”江艳撒娇了下,抬起大眼睛看看我,“爸,路阳他也会治病,叫他给你看看可以吗?”
“小路?小路会治病?”江大海抬头看向我。
我连忙陪笑道:“是,江叔叔,我跟别人学过一种按摩手法,或许能缓解您的头痛。”
“哦”,江大海看看我,突然站起来,说:“那咱们三个去观日厅!这太阳马上就落山了,我这头啊,肯定马上就又要疼了。一天拿来的土方子,倒也有点用,只是中药的药效太慢,总是除不了根,唉。”说着,便带着我和江艳又来到了玻璃厅。
原来这个玻璃厅的名字叫“观日厅”,专门为观看日升、日落而设计的,真是别出心裁。
观日厅不大,是一个弯月形状,中心直径大概十米左右,弧长宽窄,总之这种设计还是有艺术感的,而且四面八方全都是玻璃,连地面都是一种特殊的玻璃,是一整块,非常特别,有摩擦感。
这么大而且形状特殊的玻璃,真不知道是如何做成的?
“爸,您闭上眼,叫路阳给您按摩按摩看看!”江艳说道,看了我一眼。
真是聪明,闭上眼就发现不了我手上的戒指颜色变化,而要给江大海治病,我就必须把天眼里的纯阳之气打入戒指,让之变成绿色。
江大海在玻璃桌对面安静的坐下,却是摆手摇头笑道:“现在不急,等会太阳就要下山了,咱们三个一起看看落日吧。”
江艳便也是在我左边坐下来,一起朝西边看着天空、云彩和落日。
将要落下西山去的落日非常大,感觉比正午时候要大一倍左右,也不知道是空气折射率造成的,还是他们这玻璃厅的事,总之,能在首都看到太阳落山的情景,真的是一种奇特的体验。
说实话,我也好久没有这样静静的坐着看落日了。
橘黄色的天空,周围是无边无际的蓝,山尖整个被落日的余黄罩着,连漂浮在很远处的云朵都被镶上了一道金边,这时候如同天空中再出现几只大鸟,那就更加诗意了。
远处的天际上似乎真的有几只大鸟,虽然距离很远,但也许我现在视力好,竟真的是看到了,仿佛是一群大雁,像一队螨虫一样从极远处的天空上慢慢飞过,队形几乎保持着不变。
“最美不过夕阳红,温馨又从容……”江大海轻轻吟唱起来,太阳最后一点发际落下了山去,他突然一只手摁住了太阳穴。
“啊……又来了!这太阳一落山我这头啊,就跟里面装了水银一样”,江大海看看我,“小路,现在你看吧!”
“路阳”,江艳连忙叫道我,我看看江大海,说:“江叔叔,请您闭上眼,我先给您把把脉。”
他听话闭上双眼,眼皮皱着,显然是因为头太疼,我哪里会把脉,只不过是装作好像会的样子。
在江艳注视下,我用右手拿住江大海的左手手腕,摸了一分钟左右,其实还是能摸到脉搏的,不过这脉搏的学问,我当真一点不懂,便又是让江大海换右手。
这次我便是用左手去摸,江艳两只眼一眨不眨看着我,既然她已经知道我的身份,那也就没什么必要再刻意隐瞒了,于是便把天眼里的纯阳之气注入了五行般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