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想到,这女人居然和自己的大boss还是认识的!
正要说些什么,却见大boss的父亲走了过来。
“怎么了,小川。”白恪拿着酒杯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看了一眼有些惊慌的顾念,对着白川禾说道:“我带她来的。”
“父亲,您的身体。。。。。。”
“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我现在只想让她陪着我参加酒会而已。”白恪拍了拍顾念的肩膀,看着他继续说道:“我现在需要找朗明说一些事情,你就好好的帮我陪着小念,知道吗?”
站在白川禾与白恪中间的男人,听着白恪的话后,下意识的看向了白川禾,只见他微微点了点头,这才走到了白恪的身边。
“白老爷,朗明随时随地听候您的差遣。”
“好孩子,走吧。”白恪满意的点了点头,快速的转身离开。
朗明临走的时候,淡淡的看了一眼顾念,似乎是对她有些记挂,那模样让白川禾尽数看在了眼中。
眼看着白恪带走了朗明,顾念的眼睛还是随着他们的背影游走,一直到白恪与朗明的身影消失不见,这才幽幽的转过了头。
她真的是不想见他。
“我真是没看出来,你居然能有这种本事,让我父亲带你来这里!”
“白恪爸爸说让我陪他过来,我就来了,请问有什么问题吗?白先生。”顾念仰头直视着白川禾,这个男人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怎么对自己说话的语气这么不友好?
不友好,顾念也不会委屈了自己,当然是要回敬给他。
白川禾听着她的话,略略的挑了挑眉,环视了一周之后,对她说道:“你跟我来。”
“不去。”顾念双手环胸,做拒绝又抵御的动作,直勾勾的站在那里,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说道:“我不知道你又要怎么想我,不过我说过我是不会做出格的事情,更不会喜欢白恪爸爸,而且我还要说的是,我这两天就会搬走,不会再在白家庄园里住了。”
顾念的话,让白川禾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看着周围时不时传来看着她们的眼光,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快步的向着楼内走去。
“你干什么?”顾念错愕了一瞬,没想到他又要将自己带走,正在挣扎着,就听白川禾冷冷的说道:“现在要么跟我走,要么让我扛着走,你自己选。”
顾念的脸蓦地红了起来,想着被他抱起来了很多次,呼吸都乱了几分。
白川禾看着她发愣的瞬间,翘起了唇,一把将她推进了隔壁的房间之内,顾念踉跄数步倒在了床上,她的屁股好像沾到了火炉一样,碰到了床就跳了起来。
高跟鞋站立不稳,让她一个趔趄坐在了地上。
脚腕的钝痛让她一时之间站不起来。
“你在表演什么技术呢。”白川禾冷冷的看着她,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顾念听着他的话,更是火冒三丈,可是又不想过多的与他说话,干脆直接转过了身子,双手抱膝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说吧,到底要做什么。”顾念咬着牙说着,脚腕的疼痛让她不自觉的绷直起了身体,引得她轻轻的颤抖了起来。
那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又有些倔强的头,让他怎么看,都怎么刺眼。
“勾引我父亲,现在还在勾引我的秘书,顾念,你的胆子,可真的是非常大啊――”
“你把话最好说清楚了,我从来没有勾引过白恪爸爸,我是非常尊敬他的,更是没有别的情感,倒是你,每天脑子里不想着工作,成天在看着我做什么,按照你的想法,是不是你也在勾引我?”
顾念牙尖嘴利的回击着,瞪着白川禾。
白川禾被她说的这些话气的略显愠色,正要起身坐起来,他的理智又让他稳稳的坐在了椅子上。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默认了?我告诉你,我不喜欢你,你别痴心妄想了!我就算是喜欢你的秘书,那位叫朗明的先生,我也不会喜欢你!”
“你再说一遍?”
白川禾这一次,怒火的真的被点燃猛地站起了身子,向着顾念走了过去。
顾念见状,立刻怂了下来,紧紧的闭上了嘴巴,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白川禾却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粗暴的扔在了床上。
“你信不信我现在让今天来的所有人都看看,你是怎么勾引白恪的儿子,又怎么在我们父子之间来回辗转的?”
“我从来没有勾引过你,是你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我的身边!”顾念的话还没有说完,白川禾就已经将她压在了身下,那一瞬间,顾念猛地绷直了身体,呼吸一滞。
“你干什么!”顾念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双手被白川禾紧紧的箍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你的这张嘴,什么时候都是牙尖嘴利,现在怎么不说了?继续啊?”
白川禾略带怒色的看着她。
顾念看着那张犹如天神眷顾一般的容颜,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
他真的是离自己太近了。
“白川禾,你没事就喜欢这么压着我吗?你是喜欢上了我,怕让白恪爸爸捷足先登吗?”
顾念想来想去,觉得硬面与他说什么,一定不能讨好,倒不如剑走偏锋。
白川禾被她的话问的微微一愣,就在这个时间,顾念猛地缩回了手,正要逃跑的时候,又被他抱住了腰肢,倒在了床上。
这一次,她的头发因为剧烈的动作都散乱开,披散在了肩膀上。
“你到底要干什么?”顾念不耐烦的说着,“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进你们白家的门,我也不会进,所以我求求你,放我走了吧!”
“你说你没有做过,那我问你,父亲为什么带你去荷花池,为什么给你摘那些花?”
“白川禾,荷花池而已,摘两朵荷花而已,你居然说这些就是我勾引白恪爸爸的证据?”顾念既好气又好笑,刚才她还在想,白川禾是不是工作的时候用脑过度了,现在这么看来,恐怕是脑子用没了!
白川禾看着她的反应,也是微微一愣,眼眸暗了暗,对她说道:“你不知道,那荷花池从来没有人进去过吗?就连我,都是在外面远远的看着,里面的每一个东西,所有人都不能碰,更别提那些荷花了!”
“什,什么?”顾念没有想到,这里面居然会有这么大的事情,难怪自己上岸的时候见到佣人们的眼神都不对了,还以为当时是自己采了太多。
原来是,这里面的荷花根本是一个都不能碰的,都是白恪的宝贝!
白恪却任由着自己采了那么多,还给自己炸着吃。
也难怪那些佣人在端上来吃的的时候,已经改了口。
这就是一个特别的存在,是所有人都没有的殊荣。
包括他,白川禾。
“这我真的不知道,我要是知道的话我也不会过去的!”顾念挣扎着想要起来,白川禾蹙眉,继续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又一次开了口,“你知道父亲从来没有带女伴参加过酒会吗?”
咔嚓――
这一瞬间,顾念脑中的弦好像崩裂开来,“怎么可能?”
自己怎么可能是白恪心目中最特别的那一个。
所有事情都为了她开了天窗,无一例外。
这种宠溺到无法无天的境界,是顾念根本没有想过的。
“你不知道?”白川禾一直盯着顾念的反应,确定她是真的被他说的话震惊到了。
“我要是知道的话,我恐怕根本不会过来!我对你们这种人的生活,根本不稀罕!”顾念直勾勾的回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