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奇一听话,便骂道:“你小子说话可得注意点,那是公主殿下,不是你们这帮只知道吃喝的家伙,说话不能这么暧昧!”
苗苗瞄了方奇一眼,别人听这话听不懂她可最清楚了,可怜的哲别也没能听懂,懵逼半天,“大人,我说的是真的,那两个家伙说,公主殿下一见到他们没问事有没有办成,而是先问方大人如何了。”
方奇有想抽他的冲动,尼玛,老子的老婆就坐在旁边,你丫的的跟我说有个公主想我了?!岔开话题道,“那也不奇怪,她关心的是能不能平乱成功,我要是死了,她就少个忠心耿耿的保镖,还是个兼职私人郎中。来,喝酒!”一指他,“今晚一醉方休,免得明后天殿下过来,你摸不着酒喝。”
这小子乐的直蹦,跑到楼梯口喊了一嗓子:“兄弟们,今晚儿可劲造,咱们大人付账!”
方奇听见,骂道:“尼媒的,这是败我的家啊!”
苗苗嗤嗤直笑:“你要银子干嘛,带又带不走,不如花掉干净,学学人家宋江,来个不生不熟的朋友便送人家几十两银子花花。”
话说方奇也只是说说罢了,他并不心疼银子,千两黄金都散出去了,还在乎这点小钱吗?这么多天过去,哪个侍卫不想跟着方奇和苗苗,这就是个肥缺,两位大人不光钱多人傻,还本事大会医术,这样的主子哪儿找去?就算是跟着公主也没这么肥过。跟方奇半年能长出几十斤的肉膘来,原来那马驮着不费劲,现在没跑出几步便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这餐酒席从半夜一直吃了第二天正午,公主没来,哲别这些人不禁暗自庆幸,正当他们睡的口水直流呼噜声放屁声声声入耳之时,月烈公主驾到。
迎接月烈公主的就俩人,一个是方奇一个是苗苗,身后还有个报信的小兵,月烈一见方奇美目在他脸上直溜,“还是老样子啊,话说打了胜仗,又见了本尊,为何不高兴?”往他们身后瞅瞅,“咦,哲别他们那些人呢?”
方奇打个哈哈,“啊,他们昨晚喝了点酒,结果吃坏了肚子,一个个跑肚拉稀,我让他们歇着了。”
月烈握住苗苗的手,“本尊心情正好,给我准备些酒菜,我们三个再喝。”
酒菜是让酒楼送来的,丰盛不说,酒也是好酒,月烈喝了一口直点头,“嗯,好酒好酒!中原的酒就是不一样。”一边喝着酒一边说起边关的事,原来爱不花带着一哨人马从云州奔袭千里杀入大草原,直逼和林。阿里不哥正在跟她父汗打的不可开交,没想到老窝都快被人给抄了,急忙退兵回去救援。忽必烈借机掩杀过去,四国联军大败,死伤惨重,六万大军折损了大半,恐怕一时半会是恢复不了元气的了。
这自然是个绝好的消息,不仅月烈高兴,就是方奇和苗苗也端酒碗跟他碰:“恭喜公主!恭喜公主!”
月烈翻翻眼皮,“这套词儿好像是要红包吧?”原来跟随着方奇和苗苗的侍卫都知道这个梗,只要有好事,先恭喜一番,方奇苗苗自然就会发银子。
方奇嘿嘿笑道:“我又没说找你要银子,何必这么紧张嘛。”
苗苗没看见高长恭和黑水妖,便问起他俩的事,月烈说:“他俩在枣州嘛,还有你的黑骑士都带来了,你要是不放心,让个人跑一趟,让他们也都过来。”
苗苗面带深意地看看方奇,意念传送过去:“你丫的居然没看出来月烈是急着赶过来的?!”
方奇开始装傻,“哈哈哈,这俩人还够忠心吧,我就怕他们办事不力,会误了公主的大事。”
月烈一连喝了六碗,舌头有些捋不弯,点着手说道:“对了,路过嵩山之时,我还想着上去问问师父,可曾有方奇这么个俗家弟子,我怎么就不知道!”
方奇问:“见着你师父了?”
月烈摇头,“没,我来的急,下次再去吧,你们和我一道去,我真想弄清楚,你功夫比我高,”又晃晃手指头,“我不服气!” 方奇嘿嘿笑,“你不服气也得服气,你就是比你高,不信再比划比划。”
“好!”月烈端起碗来一口气喝干,从刀架上抽出一把刀要扔给方奇,方奇忙摇手,“不用,我自已有。”一伸手翻出两仪宝剑来,“以剑对刀,咱们就来比试比试。”
两人来到院中,月烈娇喝一声:“看刀!”抡刀便剁,方奇一个犀牛望月架住刀,手一滑刮的那刀吱吱直响,月烈赶紧一收刀势,翻转过身子反脚便是一脚,两人斗了二十多回合不分胜负。
月烈纵身跳起,使出个单凤展翅,未料脚下不稳,被绊了下,脚下一个趔趄,方奇慌忙去扶,正好温香软玉抱个满怀,月烈就势扔了刀,反手抱住方奇,方奇傻眼了,――介神码情况?谁特么给公主下催情药了?
方奇可不敢看她那火辣辣的眼睛,忙一抬手把她扶起来:“公主,你喝多了。”直着嗓子喊道,“来人,扶公主进去休息。”哲别一帮子人跑出来,“公主殿下。”跪下一大遍。
月烈确实是喝的多了点,不过这点酒也只不过是借酒掩饰罢了,现在见哲别这些人跑出来,又见这些人面红耳赤,明显是宿醉的样子,不由一阵恼火,“你们喝酒了?!”
哲别顿时变成结巴,“昨天得到好消息,说公主殿下要赶到,方苗二位大人便放我们半天假,兄弟们高兴……所以才多喝了几杯。”
月烈气没处撒去,一抬手把腰间的鞭子拿出来:“让你们保护他们,你们也敢喝酒!”抬手便抽,不料苗苗一把架住她的手,“殿下,是我们请他们喝酒的,要怪就怪我们。”
月烈一跺脚噔噔跑回屋子里去了,方奇见她又猛灌几碗,再要倒酒忙拦住她,“公主殿下,本来是件高兴的事,你这是何必?”月烈一把打掉他的手,怒道:“不用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