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老板一通恶翔拉在病床上,熏晕了别人,自己也被臭的受不了,叫道:“我要去卫生间。”
高庆虽然治好了煤老板,但仅限于将毒素逼出,他的身体还很虚弱。高庆可不想用灵气帮他洗身,那样的话煤老板赚大了。
而且煤老板的身体,会持续衰弱下去,直到不久后的某天一命呜呼。这是高庆对他的惩罚,让他恶有恶报。
精干警察和餐馆老板没法,两人架着煤老板进了卫生间,帮他洗干净身上的翔。、
护士也很迅速,把煤老板病床上床单被褥换了。
精干警察和餐馆老板费了不少劲,将煤老板洗刷干净,送回病床上,这边医生被护士叫来了。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病人怎么突然醒了?”医生很懵逼,他才宣布这个病人没治。现在可倒好,病人神奇地醒了,这是自己打脸,火辣辣的疼。
作为护士,必然要以医生为中心,连忙回答道:“这几个人留在病房里,病人一会儿就醒了。”
“你们干了什么?你们对病人干了什么?”
医生还处于震撼之中,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重复啰嗦追问。
精干警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说道:“如果你不想给你病人检查一下身体,你就出去,别在这里碍手碍脚,我们还有案子要办。”
医生狠狠瞪了精干警察一眼,瞎说什么大实话?自己不在状态那是被吓的,被自己打脸打的,你也不能说出来啊。
于是医生气鼓鼓地给煤老板检查了身体,各项数据趋于稳定。虽然有点弱,但已经好转了不是。
“你们最好让病人好好休息,不要过多干扰。”
医生离开病房时,终于说了一句在状态的话。可是高庆、精干警察和餐馆老板不以为然,没当场折腾死这垃圾都对不起被这垃圾伤害的人。
医生离开以后,煤老板晕乎乎的脑袋才开始清醒过来,审视眼前的三人。
“警察同志,我被人陷害,你要给我做主啊。”
煤老板对高庆一点印象都没有,却抓住精干警察喊冤。
“你被吵吵,有几句话问你。”
精干警察皱着的眉头就没松开过,不知道怎么应对这个让他极其不喜的人。
这个人确实被人陷害谋害,但确实死有余辜。
像这样的人,能原谅曾红吗?用脚指头想想都不可能。作为警察,精干警察要秉公执法,但作为一个人最基本的思想情感,他肯定会偏向弱者,也是深受其害的受害者。
精干警察看了看高庆,他现在希望奇迹继续出现,能保住那位可怜又可悲的女孩。
曾红和大厨在外面,听到煤老板的说话声。女孩脸色苍白,这个家伙这样都能死里逃生,老天真是瞎了眼睛吗?
大厨三十来岁,大龄单身青年。他对俊俏的曾红有好感,但他很胖,很壮,就是不帅的意思。在美女面前,他没有自信,他自卑。所以,那句话,他一直说不出口。
看到曾红一副柔弱无助的样子,大厨恨不得替她担当。他的身子壮,能承担。就是,不知道曾红给不给他这个机会?
“妹子,不要着急,也不要害怕,我陪着你。”大厨觉得自己是该勇敢的时候了,他暧昧隐晦地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曾红看了大厨一眼,说道:“壮哥,谢谢你。我没事,我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不后悔,也不害怕。只是这个人是不是有老天眷顾?这样都不死,没天理啊。”
其余几个警察装作没听见,他们的感受和精干警察差不多。
大厨壮哥叹息一声,可惜了这么水灵的妹子,命运乖舛啊。如果能为她做点什么,大厨壮哥会极尽所能。
希望还有机会吧,大厨壮哥想到。
煤老板叫冤,叫精干警察给他主持公道。精干警察仍然皱着眉,说道:“我只是调查取证,其他是法院的事情。”
高庆慢条斯理,却直指根本,说道:“你不冤,你是死有余辜。”
煤老板一愣,随即惭愧地下嚣张的头颅,说道:“是的,我一点都不冤,死有余辜。”
精干警察和餐馆老板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这种人渣居然会痛快承认错误,难道说曾红的事情真有戏?
高庆继续说道:“你应该为你的所作所为忏悔,并向上天祷告、赎罪。”
煤老板痛心疾首地祷告:“老天啊,饶恕我的罪过吧,我将为一切罪恶承担全部责任。”
精干警察和餐馆老板目瞪口呆,这尼玛太诡异了,一个罪恶的人当着他们的面要洗心革面,怎么想怎么瘆人。两人看向高庆的目光变了,这个年轻人太神秘了,令人不可思议。
高庆终于露出标志性的微笑,说道:“那么,曾红下毒要杀你,是不是情有可原呢?”
“是的,绝对情有可原。”煤老板点头道。
“那么,你打算放弃追求她的所有责任吗?”高庆似乎是循循善诱,像耐心的思想工作改造者。
“我当然不会追究她的责任,如果我追究她的责任,我还是人吗?”煤老板斩钉截铁,说的好像自己是人一样。
精干警察和餐馆老板,无法用言语表达此刻内心的冲击,天方夜谭也不过如此。
“那你打算不追究曾红任何责任,不要求任何赔偿,愿意为曾红做无罪陈述吗?”高庆的声音,听在精干警察和餐馆老板的耳朵里,像是魔鬼的引诱,令人不寒而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当然愿意,我要赎罪,我要为我害过的人弥补我的罪过。”煤老板跟抢功一样。
“很好,”高庆一副你表现不错的样子,“那么,你可以交代一下这些年你犯下的罪行吗?现在警察在这里,你要好好举报自己,好好坦白交代。”
“好,没问题,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把我的罪行好好交代清楚。”煤老板此刻大义凛然,简直化身正义之神,与坏人坏事作斗争。
“你坦白也不会从宽,知道吗?”高庆就没打算饶恕煤老板。
“我知道,必须对我严惩,才能对得起人民。”煤老板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情,跟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精干警察实在没憋住,小心翼翼问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餐馆老板小鸡啄米一样点头,他也很想知道是什么原因。
高庆说道:“只不过是催眠而已,不稀奇。”
呼——
精干警察和餐馆老板长吐一口气,原来是这样,那就释然了。否则刚才那场面太惊悚,两人恐怕一辈子都会生活在高庆造成的阴影中。
高庆笑道,这次是真笑,他本来也爱笑。
“警察同志,现在你应该接受煤老板对自己的检举和揭发了。我看后面的事情我也不用参与,我就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