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像是一种畸形的生态链!
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只能吃土。
而豚族,毫无疑问呢,就是这海底世界的泥土。
为什么豚族会这样?
这是因为豚族是海底世界内成为最底层呢?
究其原因还是这个种族根本不具备战斗的能力!
豚族天生羸弱,不论男女,都是一副无法修炼的体魄,这种羸弱的体魄,放在人类身上就是凡人,属于那种废材,而相对来说,豚族的修行者,水平就更加低下了。
不过!
叶飞却和豚族成为了朋友。
因为现在的人类群体里面也并不是铁板一块。
叶飞发现这个矿坑之中,大概有上万名人类的各级修士,其中炼气期占大多数,筑基期又占一头,凡人到是很少。
至于结丹期以上的修士,管理和羁押都不在这里,应该是在别的更严密的地方吧。
叶飞并不知道……
不过现在人类的群体鱼龙混杂,来源大致可以理清三种。
第一种是长期生存在这里的奴隶,这些人都忘记是什么时候被抓来的了,这说明其实很早的时候海族就在暗中对修士们动手了,而每年大量修士和凡人在海洋之中失踪的事情也从来没有得到重视。
因为群魔海域的环境,岛屿和岛屿之间连通讯保障都比较困难,如果出海消失了,那一般人都会认为你可能去了某些地方无法回来,或者耽搁在了某个岛屿,又或者发生了海难已经死亡,总而言之,这些事情都合情合理,完全可以接受。
第二种人,则是在这次战斗之中被击溃和俘虏的战俘了!
这类人这段时间激增,比如说叶飞就是,自己一帮人全部被俘,带到了这里来。
至于第三类人,则是从群魔海域之外抓来的人类了。
这一类很少,但是叶飞不是没碰到,那帮人拧成了一股绳,完全是不跟别的人类来往……他们自从一派,很少与其他人类来往,也不知道他们的具体来历。
这帮人和群魔海域的人类完全不一样,行事手段非常凶狠,狠毒的程度甚至可以和鲨族的那些家伙相媲美,正因为他们足够狠,所以才就成了这牢狱之中,唯一可以蛮荒生物平起平坐的一个团队。
这个团体,他们自号为【魔人团】,是人类可以取得的最高地位。
三股人类实力泾渭分明,最早来的那批人,已经完全被磨灭了锐气,甚至于连生死都不在乎了。
这帮人醉生梦死不生不死,简直和行尸走肉差不多。
对于他们而言,希望已经完全磨灭了,剩下的就是怎么度过残生,毕竟,自杀也是需要勇气的。
被俘的这一批人,现在还处于心思活络的想着怎么逃跑,或者是怎么取得更好的生存环境。
这批人是最不团结的!
近期作战被抓的人不只有百兽山一个宗门,还有大量的隶属于暗影岛的家伙们,这些人本身就不是很看得惯对方,现在放在一起,大家就更加的看不顺眼了,所以见面就一定得搞一搞。
所以,被俘的人反而又从中间裂开,成为了两个主要的部分。
这两个部分几乎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就是一门心思对抗。
内讧简直是人类最大的特色,因此这一帮人反而非常羸弱。
至于魔人团的那些家伙,则是自己玩自己的,根本不和其他人类来往。
……
叶飞每天除了在矿坑里面劳作,剩下的时间都在自己修炼,想要逃走需要机会和契机,这段时间表面上自己很安分守己,其实最已经多方面了解了情况,想要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安全的从这个环境里面逃跑。
但是到目前为止,自己并未得到什么有效的办法。
这一日,自己正在打坐。
繁重的劳动力让自己失去了太多的精力。
海族对牢狱的管理非常宽松,反正每个人每天必须交出足够出产的矿石,只要完成了工作额度,你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情。
当然!
这个矿产量是海族精心计算过的,对于每一个筑基期和炼气期的要求都不一样,但是无论怎样,这都会消耗一个人大量的精力和时间。
海族用这样的方式来管理牢狱,试想想这里的大部分人都把精力全部都花在了挖矿上,每天累得就像是一条狗一样,那么,相对应的就少了很多不安分的事情。
不过这也有例外。
魔人团的就是一个例外。
他们也会向海族上交每天的定额,但是这帮人从来不会主动去挖矿,他们向其他人收保护费!
这就是魔人团的生存哲学!
叶飞为了不招惹这帮人,现在都是定期交上该交的份额,大不了自己多挖一点。
不过据说交了保护费也有一项好处,那就是如果你被别人欺负了,魔人团的人或许会看心情介入帮助,听一个在牢狱里面呆了很长时间的人说,曾经有个矿工被鲨族的人欺负,抢了那人的矿石,魔人团的人出头,直接斩杀了那个鲨族。
听到这话,叶飞一愣,问那位老前辈,为什么魔人团的人可以打赢鲨族的强者?
老人回答是因为魔人团的家伙们每一个都身怀绝技,很多人都是远超筑基期的修为。
听到这里,叶飞内心充满了疑惑,心中不知道魔人团到底是怎么样的存在。
……
这一日叶飞正在打坐,突然门外传来了一声呼喊:“快出来帮忙!”
叶飞睁开眼,发现说话的是王强。
这人叶飞认识,乃是百兽山的一员筑基期修士,在自己周围的环境里面还是比较出名的存在。
“发生了什么?”叶飞开口询问。
“外面打起来了!”
王强喊道:“是百兽山的人就出来帮忙!不要让我们自己的人受到了欺负。”
听到喊声,一众百兽山的修士从自己休息的洞窟里面钻了出来,纷纷好奇的看向外面。
只见巨大的溶洞内部,有一个修士正跪在地上,在他旁边,有一个长相难看的类人站在旁边,正盯着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