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肖姐一脸的惊喜。
肖雪知道可以做那个膜的修补手术,但听说手术的失败率很高,不少做过这种手术的人,洞房花烛夜还是没有落红。
“当然啦,您放心吧,我曾经介绍过两个妹妹去做,做的效果没话说,有一个妹妹结婚后,还真落了红。”
“太好啦。”肖雪显得很高兴。
“肖姐,明天我就帮您预约,到时候我陪您一起去做手术。”牛二热情地说。
“好的。”肖雪感激地瞅着牛二,叹着气说:“牛弟,你就象我的亲弟弟一样。”
“我本来就是您的亲弟弟嘛。”牛二嘻笑着说。
肖雪仰起头,说:“牛弟,我还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您还有秘密?”牛二吓了一跳,心想:难道肖姐还做过另一个男人的情人?
肖雪幽幽地说:“牛弟呀,就在我即将做王麻子情人的头一个晚上,我把第一次献给了丁哲。”
“啊!”
肖雪的这一番话,彻底惊呆了牛二。他的第一个念头是:难道丁哲知道肖雪要做王麻子的情人了,便捷足先登,夺走了肖雪的第一次?
假若丁哲真是这种男人,那就太无耻,太卑鄙了。
“丁哲不但见死不救,还投井下石呀?”牛二愤愤地问。
肖雪摇了摇头,说:“我欠高利贷的事儿,丁哲一点也不知道,我不愿意让丁哲与我一起分担这个错误,所以一直瞒着他。就在我要和王麻子那个的头一天晚上,我假借过生日,把丁哲灌醉了,然后,我就献出了自己的第一次。”
牛二惊诧地问:“丁哲跟你那个了,难道他没察觉吗?”
“丁哲是一个很单纯的男人,他虽然有点察觉,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呢,也花言巧语欺骗了他。”肖雪说。
“这么说,丁哲至今不知道,是他夺走了您的第一次?”
肖雪摇了摇头。
“您不准备告诉丁哲吗?”牛二问。
肖雪叹着气说:“现在我要是告诉了丁哲,岂不是有要挟之意吗?再说了,我说出这个事,只怕丁哲会对我产生看法的。”
牛二想了想,赞同道:“是呀。现在您对丁哲说了,又拿不出证据来,说不定丁哲还以为您是为那个膜辩护呢。”
“是呀,我思来想去,觉得这件事就让它永远埋没吧。”
牛二遗憾地说:“肖姐,您对丁哲真好。”
一个女人当遇到灭顶之灾时,也没忘了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献给爱着的男人,可见,这种爱是多么深,多么纯呀。
牛二感叹道:丁哲呀丁哲,你真有艳福呀。
“丁哲是我的初恋,也是我今生唯一深爱的男人,我把最珍贵的东西献给他,那是理所当然的事呀。”
“肖姐,我觉得:您没必要太担心了,我觉得:您和丁哲的婚事会进展得很顺利的。”牛二安慰道。
牛二的这个推断大错特错了,三天后,就出了事。
那天,肖雪和丁哲一起去买日用品。
双方的父母亲都答应了这桩婚事,所以,肖雪和丁哲决定在十天后举办婚礼。
肖雪亲密地挽着丁哲的胳膊,刚走进一家商场,迎面就碰上了王麻子。
王麻子好奇地瞅着肖雪,问:“小雪,他…他是你的男朋友?”
丁哲自我介绍道:“我是肖雪的未婚夫。”
“哦。”王麻子一楞,他阴阴地瞅了丁哲几眼,嘴巴蠕动了一下,啥也没说就走了。
王麻子的态度让丁哲起了疑心,他问:“这个人是你的朋友吗?”
“一个炒股票的炒友。”肖雪淡淡地说。
“哦,不过,好象他跟你挺熟悉嘛。”丁哲说。
肖雪赶忙解释道:“在一个营业部的大户室里,呆了七、八年了,可以说是再熟悉不过了。”
“哦。”丁哲点点头,似乎打消了疑惑。
肖雪做梦也没想到,王麻子一直跟着他俩。
当肖雪和丁哲分手后,王麻子追上了丁哲。
王麻子的身边现在一个女人也没有了,这让他又想起了肖雪。
王麻子觉得:如果肖雪一直不结婚,那么,死灰复燃就还有机会。现在,他见肖雪谈了男朋友,而且要谈婚论嫁了,不免醋意大发。
王麻子拍了一下丁哲的肩膀。
丁哲回头一看,是在商场遇到的那个男人,他诧异地问:“您有事找我?”
王麻子嘻嘻一笑,提议道:“我有话对你说,我看站在马路上不合适吧,还是到茶馆里谈比较好。”
丁哲对这个男人很好奇,他很想知道这个男人要跟他谈什么,于是,就尾随王麻子进了茶馆。
俩人一落座,王麻子就开门见山地说:“你了解肖雪吗?”
丁哲楞了一下,反问道:“什么意思?”
王麻子幽幽地问:“你是才认识肖雪的吧?”
丁哲摇摇头,说:“十年前我们就认识了,我俩是大学校友。”
“哦。”王麻子阴险地笑了笑,又问道:“你俩离开学校后就没来往了吧?”
丁哲惊诧地问:“你…你咋知道的?”
王麻子嘻嘻笑着说:“我当然知道啦,因为,假若你和肖雪一直保持联系,现在就不会和她结婚了。”
“你…你是什么意思?”丁哲一惊。他意识到:肖雪和这个男人有关系,而且不是一般的关系。
“你知道我和肖雪是什么关系吗?”王麻子问。
“炒友呀,肖雪对我介绍过了,你俩在一个证券营业部里炒股。”丁哲回答。
王麻子阴阴地说:“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呀。我俩确实是在一家证券营业部里炒过股,但是,我俩还有另一层关系。”
“另一层关系?”丁哲听出了王麻子的话中之音,但他不敢相信。因为,坐在他面前的王麻子,看相貌应该五十出头了,整整比肖雪大了二十多岁。要说他跟肖雪有那个关系,不太可能嘛。
“对,不需要我明说了吧。”王麻子嘻嘻一笑。
丁哲怎么会仅凭王麻子的几句话,就相信肖雪和他有那种关系呢,所以,他不悦地说:“我不明白你说这种话的意思,也不想搞明白。”
“哈哈……”王麻子仰头大笑起来。
“你…你笑啥?”丁哲有些发楞了,这个老男人说了一通莫名其妙的话,似乎是个神经有毛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