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景墨文的这一桌人都是混商圈的人精,哪里看不出来景墨文在变相的给人家姑娘台阶下?
再次互相交换了眼神,铁树开花,喜大普奔。
三个人同时伸出手去拿酒杯,用着只有彼此才看得懂的眼神碰了碰杯。
那银戒指虽然不值什么钱,但却是墨文他爸给他的,情深义重啊。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认为莫以染会开口要戒指的时候,只见她眉眼微弯,笑的温和无害:“就换先生手里的酒杯好了。”
“咳咳咳!”
除了景墨文,另外的三个人同时被酒呛了呛,颇为狼狈。
“姑娘,听哥一句劝,别做赔本儿买卖!”
陈郁呛了酒,正用纸巾擦嘴,顺便擦了擦溅到粉色衬衫上的酒液,笑眯眯的说道。
然而,就在陈郁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对面的景墨文却已经一脸淡漠的将酒杯给递了过去。
而莫以染也是理都没理自己,拿到酒杯后冲着景墨文感激的笑了笑,然后就悠悠荡荡的又晃了回去。
“得!我自个儿自作多情!”
陈郁有些气恼,将纸巾重重的扔在了桌子上。
“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你看开点儿。”
另一个白衬衫男人安慰的拍了拍陈郁的肩膀,但是眼睛里的幸灾乐祸却是怎么也遮不住的。
“顾修,离老子远点!”陈郁一巴掌拍开男人的手,既而将目光投向景墨文,道:“刚才那姑娘长得不错啊,心动了?”
景墨文没说话,只是惯性的弹了弹烟灰,漆黑的眸子里光晕莫测,不知道在想什么。
良久,陈郁见问不出什么话来,也就不等了,率先起身,道:“算了算了,这时间也差不多了,鸿耀那边的负责人应该都等急了,走吧。”
景墨文点了点头,拿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后略加思索了一下,还是拿起了桌上的耳坠,随后便和陈郁等人一块儿离开了。
同一时刻,莫以染这桌……
“我的天,以染你可算回来了,我们还以为你会被灭掉呢!”
一个十八九岁的男生见莫以染回来,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
“以染对不起啊,刚才我听他们说了,我真的不知道那人是景墨文,不然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让你去招惹他啊!”袁诺神色慌张的跑到莫以染的面前,一边检查着莫以染确定没受伤后才长长舒了口气。
“怎么了?景墨文是谁?你们怎么都突然变脸了?”
以染有些疑惑,一边将手中的威士忌杯放在了桌面,轻轻一声脆响:“人家瞧不上我,一个酒杯把我打发了。”
袁诺见以染竟然不认识景墨文,有些惊讶,正打算解释,一直坐在角落喝闷酒的闺蜜却抢先一步开口。
“染染,没事,别放在心上,我们换个地方继续玩儿吧。”
闺蜜笑着,起身,对众人道:“地儿你们挑,单我来买,今儿晚上不醉不归!”
“好!”
“烟姐威武!”
众人听后皆是很兴奋,很快便没心没肺的将刚才的事儿给抛诸脑后了。
以染眨巴眨巴眼睛,有些微醺,纤细的身躯软酥酥的靠在闺蜜温暖的怀里,笑的无害而温柔。
阿烟望了眼怀中的莫以染,轻轻叹了口气,刚才那个男人的面孔又重现在脑海中。
她到现在还有一丝的后怕。
景墨文这个名字,在a市怕是没有几个人不知道,并且只要是商界中人,无一不是闻之而色变的。
景墨文,出生名门望族,二十五岁时白手起家,创立利墨集团,短短半年时间就在弱肉强食的商场站稳了脚跟。如今四年过去,其地位可想而知。
而且,此人严肃冷酷,不近女色。
据小道消息,景墨文曾经被女人伤害过,因此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听说从前有一个有点小家底女人不信邪,使了点小手段靠近景墨文。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至少在a市,再没有人见过那个女人一家。
阿烟捏了捏拳,虽然自己不怕景墨文,但是,如果真把景墨文给惹恼了,怕是会斗得两败俱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