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丽说:“猪蛋,我发誓,我真的很爱你,虽然我知道不配得到你的爱,可我有苦衷啊。”
猪蛋怒道:“苦衷个毛?你就是骗我?你不但要骗我的身子,还要骗我的钱。”
小丽看到猪蛋这样,松开了他的手,站了起来:“你就这么恨我?我骗你啥了?你摸着良心问问?你家的钱我动过一分钱没有?那个结婚证明不会有假吧?是你跟我一起到乡里领的。
咱俩拜过堂,这个也是真的吧?还有,每天夜里你睡我,这个也是真的吧?你都失去了啥?
如果你真觉得自己受了骗,不能原谅我?那你走吧,我的事儿不用你管。”
小丽挺起了胸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好像上刑场的刘胡兰,走到了敌人的铡刀前面一样。
猪蛋蹲在地上想了想,确实是,小丽的确没有从他身上得到过什么,如果说自己失去了,那只能是失去很多的精液,小丽跟他上过无数次床。
除了这个,咱也没丢啥啊?再说了,在女人得到快乐的同时,男人也在享受快乐,快乐是双方的事儿。也是平等的。
猪蛋知道这段婚姻维持不下去了,老实说他也有精神洁癖,喜欢的是处女。
何金贵警告过他,现在的时代处女已经绝种了,像彩霞那样,把处女身丢到洞房之夜的女人,也已经绝种了。
猪蛋摇摇头说:“算了,咱俩散伙吧,你等着接我的律师信吧。”
小丽说:“那好,你走吧,这里跟你没关系了。”
猪蛋站起来就要走,还没有走出门口,几个彪形大汉又拦住了他。
黄毛嚎叫一声:“慢着!你们两口子离婚,那是你们的事儿?我的钱咋办?”
猪蛋一瞪眼:“钱个毛,老子又不欠你钱,爱找谁要找谁要,我跟这女人已经没关系了。”
黄毛阴阴一笑,站了起来:“猪蛋,在法院没有判决以前,你跟小丽还是两口子,她欠我的钱,就是你欠我的钱,我问你,这钱你是还,还是不还?”
猪蛋怒道:“不还!我还你妈妈的吻?还你妈妈的几把,还你奶奶个腚沟子,50万?一块钱我也不会给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黄毛同样把眼一瞪:“卧槽,这么横?俺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弟兄们,揍他!!!”
黄毛一声令下,五六个彪形大汉一拥而上,抡起拳头,雨点一样噼里啪啦冲猪蛋砸了过去。
猪蛋不是江给,没有江给那一身的功夫,他就是个白面书生。顷刻间被打得鼻青脸肿,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书生也有书生的骨气,猪蛋誓死不求饶,咬着牙一声不吭。
小丽看不下去了,上去扑在了猪蛋的身上,一个劲的跟黄毛求饶:“黄毛哥,你放了猪蛋吧,这件事跟他没关系,都是我的错,我会慢慢还你钱的。”
不但小丽,小丽爹跟小丽娘也一个劲的在炕上求饶:“黄毛,冤有头债有主,这个人跟我们家没关系,放了他。”
黄毛摆摆手,那些人停住了拳头,再看猪蛋,身上的衣服已经撕扯了,鼻青脸肿,一条胳膊也被人打得脱了臼。疼得他咬牙切齿。
黄毛说:“好啊,我不管谁还,拿钱来。”
小丽说:“我们现在没钱,但是我答应你,立刻回到歌厅做小姐,啥时候还清为止。”
“我呸!没那么简单。你给不给?要嘛先拿点利息出来也行。”
“利息没有,要不然你就杀了我!”小丽还挺硬。
黄毛说:“那好,不给利息,我就让弟兄们剥了你的衣服,强健你,就当是付利息了。”
黄毛冲着五个人使了个眼神,五个彪形大汉立刻嘿嘿淫笑起来,开始解裤腰带,
五个人一扑而上,就把小丽按倒在了沙发上,去剥女人的衣服,小丽尖叫起来,一个劲的躲闪。
可是那五个人的动作很快,丝丝拉拉就把小丽的衣服撕扯了,女人的如房还有雪白鼓大的肚子果露出来。
小丽娘跟小爹一看就急了,两个老人大骂一声:“禽兽啊――――!”就要过来跟黄毛拼命。早过来两个年轻人,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猪蛋,小丽娘还有那个瘫痪的小丽爹,三个人六只眼,眼睁睁看着小丽的衣服被人撕扯了,女人肚子一如既往的雪白,怀孕六个月的女人,肚子已经不小了,不但没有显得臃肿,反而显得更加丰满。
小丽的大腿也是浑圆如雪,被一个男人抓了一道口子出来,女人瞬间被剥的只剩下了一条内裤。
四个大汉把小丽的胳膊腿岔开,让女人成大字型趴在沙发上,另外的一个,裤子向下一拉,就要从女人的后面挺次进去。
猪蛋顷刻间崩溃了,一日夫妻百日恩啊,小丽虽然对不起他,可她毕竟做了自己这么久的媳妇,怎么能看着她被人凌辱?
不要说小丽,就是一个跟他毫无关系的人,也不能看着她这样被人侮辱?
一股豪气立刻从猪蛋的心里涌起,他再也受不了,大骂一声:“禽兽!!”抄起桌子上的烟灰缸,冲着小丽身后的那个男人的脑袋,一烟灰缸就砸了下去。
咣当一声,那男人哼也没有哼一声,就摔倒在地上,昏死了过去。
猪蛋怒不可解,把烟灰缸抡圆了,又砸向了另一个人,剩下的一看不好,一起扑向了猪蛋,瞬间把他制服了。
黄毛怒不可解,一下子夺过了猪蛋手里的烟灰缸,冲着猪蛋的脑袋,肚子咣当咣当砸了七八下。
猪蛋疼的眼花缭乱,脑袋上的血跟喷泉一样汩汩流出。
“禽兽,王八蛋!你们找死!”猪蛋还在嘴硬。
小丽在沙发上嚎叫着,摸索着自己的衣服,赶紧批在了身上,一下子把猪蛋护在了身后。
女人冲着黄毛就跪了下去,说:“黄毛哥,别,别这样,饶命啊,我们还钱,还钱。我立刻给猪蛋家里打电话,让他们把钱送过来。你饶了我们吧?”
黄毛打得也累了,吁了口气说:“好啊,弟兄们,把这一对狗男女给我绑起来,拉进歌厅里,晚上不送钱过来,我们再接着奸了这女人。”
黄毛一声令下,猪蛋跟小丽就被人给捆绑了起来。推推搡搡出了家门,扔在了外面的出租车上。下午时分,就拉进了黄毛的那家夜总会。
猪蛋的电话是傍晚时分打过去的,猪蛋没敢打电话给何金贵。他怕何金贵血洗了倩倩娱乐城。
就何金贵那脾气,来的时候估计会带一挺机关枪过来,把这些孙子们都突突了。
猪蛋的电话打给了江给,猪蛋觉得,自己是江给的小舅舅,别管怎么说,外甥在舅舅面前,还是不敢放肆的,比较好驾驭。
猪蛋的舌头都屡不清了,说话有点跑风,因为门牙被黄毛用烟灰缸给打掉了两颗。
猪蛋说:“江给…………你……你过来吧,舅舅不行了,要洗了。”
江给接过电话以后,听了个莫名其妙,问:“舅。你咋了。为啥要洗?那你洗澡睡觉呗。”
猪蛋赶紧解释:“不是洗了,是死……死了,舅舅要死了。”
江给在那边打了个冷战:“舅,咋了,你别骗我,为啥你会死?出啥事了?”
猪蛋说:“今天啊,我陪着你妗子回娘家,没想到她从前做过小姐,欠了人家好多钱,人家逼上门还债,不但打了你妗子,还打了我,舅舅头上被打俩包,下面被劈一刀,小命眼看不保,立刻就要翘翘。快来救我。”
虽然猪蛋说话含糊不清,可是江给也听出了个大概,舅舅是被人揍了,而且揍得不轻,说话都跑风了,估计嘴巴也肿了。
江给赶紧问:“你们在那儿?”
猪蛋说:“金兰县城,倩倩娱乐城,”
江给一下子就握紧了拳头,说:“舅,你别急,我立刻到,你先坚持一会儿。”
江给关掉了手机,不敢怠慢,跟老婆冬梅打了个招呼,开着那辆铃木王摩托车,从黑石山上冲了下来。
猪蛋失算了,本来他觉得江给好驾驭,拿钱过来把他跟小丽赎走就算完事儿。
可是他忘了一件事,那就是江给的脾气,
如果说何金贵是一条狼,那么江给的脾气就是一只虎。
如果说何金贵还能管住自己,能够有所收敛,那么江给完全就是一种失控状态,没有人能够驾驭他。
一听说有人揍自己舅舅跟妗子,江给的火气蹭蹭的往上冒。
江给心说,我艹,老子五年不出江湖,怎么县城出了这么个小混混?黄毛这名字都没有听说过。
如果论资排辈的话,就黄毛那身份,应该是江给孙子辈的。江给当年混迹k市,独霸一方一统江湖的时候,黄毛还不知道在哪儿猫着呢?
江给的心里很有气。开车来到县城的时候,他没有立刻行动。
因为他的辈分太高,自己出手没面子,所以江给就给小海打了个电话。
小海目前是k市唯一的龙头,当年小海撵着江给混的时候,是江给手下的小弟。
小海接到电话以后感动不已,眼泪扑簌簌流下,大哥已经很久没跟他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