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海眼睛一眨哭了,猛地抱住三巧的细腰:“嫂子,还是你疼我,你就是我的老婆。呜呜呜呜…………”
三巧看看时机差不多了,一下把长海按倒,两个人倒进了被窝里。
三巧是有备而来,她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趁机把眼前的这个帅处男给废了。
长海长得不丑,四方的脸膛,一对大眼睛,粗狂的脸膛,两只大手很有力气。
他已经21岁了,正是谈婚论嫁的年龄,也是兴致勃发的年龄。
三巧的年纪也不大,今年也21岁,嫁给大憨那一年她才十八。可惜婚后的生活没给她带来多少欢乐。她在大憨的蹂躏下度过了三年。
大憨不懂得疼女人,激动起来抱住女人就干,三两下就完事,完事以后把女人一甩,呼呼就睡。什么温存啊,他都不懂。
三巧觉得嫁给大憨是自己一辈子的失败,简直是毁在了大憨的手里。
因为跟大憨的感情不好,所以她也不待见自己的孩子,常把孩子丢给婆婆,半夜跟李小林私会。
开始的时候是很正当的,因为婆婆和大憨都同意,为了躲避计划生育罚款,跟村支书睡不算个事儿,反正很多人都跟支书睡。
后来就欲罢不能了,她被男女间的那点事儿给彻底醉迷了。陶醉在男女欢愉的江河里不能自拔。
再后来她就想,先跟大憨凑合着,等找到合适的,就跟大憨离婚。
今天三巧终于找到合适的了,那就是江海。
江海不但强壮,样子长得帅,还知道疼女人,在工厂的时候,很受那些小媳妇大姑娘的青睐。
江海也跟她们开着一些不论不类的玩笑,应该说三巧从那时候起就对江海另眼相看了。
但是有一点,他喜欢男人的成熟,不喜欢男人的幼稚,跟李大牛的稳重和安全感比起来,江海就不算个男人。
既然得不到李大牛,江海也凑合了。别人是老牛吃嫩草,我是老羊吃嫩草。
说起来也不算老,俺才21多岁,跟江海的年龄还很配呢。
三巧把男人纳在怀里,仿佛要跟他融在一起,长海抱着女人的腰,尝到了一股母亲的味道,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这样抱过他。他晕晕乎乎,不知所措,身不由己但是心里还清楚的很。
青竹的拒绝让长海的心里产生了深深的愤怒,也产生了以后总酣畅淋漓的报复,他决定迈出人生的第一步,找个女人把自己的处男身破掉,要不然太吃亏。
三巧来的正是时候,正瞌睡呢,来个枕头。那长海就不客气了。
男人跟女人在土炕上翻滚,撕咬,对扑,一炕被子被撕的丝丝拉拉响,炕板也被碰撞的叮叮咣咣响,
咀嚼声,男女的呻唤声,炕板的咯吱声形成一首美妙动听的交响乐,两个人随着乐曲欢快地舞蹈。
长海有点懊恼,怎么会这么快呢,他看了看三巧说:“嫂子,对不起………”
三巧是过来人,她知道男人第一次都会控制不住,当初的大憨也是这样。就说:“没关系。”
“嫂,我是不是有啥毛病?”
三巧就安慰他说:“不是,男人第一次慌张,都这样,多了也就习惯了?快乐不快乐?”
长海说:“乐是乐,就是太快了。”
三巧扑哧一笑:“没事,你先歇会儿,喝口水,一会儿嫂子保证让你爽。”
长海觉得三巧还是蛮温柔的,但是心里有点紧张,觉得对不起大憨哥。
大憨哥对他不错,自己竟然睡了人家的老婆,忒他娘的不是东西,。
从今以后,长海是个真正的男人了。三巧吃掉了他的童子鸡。
这时候,火焰上的水壶开了,发出吱吱的冒泡声,三巧就帮男人掖了掖被子,起来为长海倒水。
开水倒进茶缸里,三巧还帮男人吹倒不凉不热,送到了长海的嘴边。长海感叹一声说:“有个女人真好。”
只喝了一口,长海就惊得把嘴巴里的水几乎一股脑喷出来,因为这时候房门响了。棒棒棒,棒棒:“长海,长海在家吗?”
长海吓得差点不举,机灵灵就打了个冷战。一茶缸水几乎泼一被子,酒也醒了一半。
哎呀不好,是不是大憨哥来了?如果被他看到他媳妇光着在我炕上,他还不跟我拼命?
三巧也吓了一跳,但是立刻堵住了长海的嘴巴,:“嘘――――别做声,咱听听外面的人是谁?”
敲门声继续,棒棒棒,棒棒:“长海,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开门!”
长海哆哆嗦嗦问:“谁…………呀。”
外面有个粗狂的声音说:“金贵,我何金贵,你开门。”
长海终于吁了口气,原来是何金贵,不是大憨,还好不用拼命:“金贵哥,你找我啥事?”
金贵在外面说:“我有事儿,你开门。”
“金贵哥,三更半夜的我睡了,有事咱明天说行不行?”
金贵说:“不行,开门。咋,你还怕我占你便宜,两个老爷们,你怕个啥。”
长海没办法,他不知道该怎么把三巧藏起来,家里连个柜子也没有,女人果体,穿也来不及啊。
忽然,长海一眼看到了炕洞,那个炕洞很深,可以让三巧暂时躲进炕洞里,他就冲三巧使使眼,悄悄说:“炕洞,你先到炕洞躲一会儿,金贵哥走了你再出来。”
三巧立刻会意,抱起自己的衣服,滋溜,钻进了炕洞。
何金贵的耳朵好使,一耳朵听出个炕洞,他就知道里面有蹊跷。
何金贵怎么来了呢?其实很简单,傍晚时分,金贵也加班,他从办公室出来,一眼就看到三巧被李大牛推出了门外,女人上身光着,他就知道这娘们没干好事。
不用问,一定是三巧勾引大牛哥,大牛哥不上钩。
何金贵的心里也很发愁,兰芳嫂死了半年,大牛哥孤苦伶仃一个人,日子确实难过,应该再给他介绍一个。
实在不行就偷呗,男人找女人,女人找野汉子,在黑石村不算个事,大家都需要,谁也不欠谁。
金贵知道大牛哥不是这样的人,就想追上三巧,让他帮大牛哥在村里介绍一个。也算让这女人彻底死了心。
金贵就收拾了文件,锁住办公室的门,追着三巧的身影走出了工厂。
没想到三巧人不大,腿不长,走起路来到挺快,眨眼就没影了。何金贵就很气馁。
刚要回家,却看到三巧搀扶着长海从对面走了过来,两个人絮絮叨叨。长海喝多了,醉眼朦胧。
金贵就知道不妙,三巧这娘们不干好事,一定要勾引长海。
不能看着自己兄弟吃亏啊?也不能看着大憨的家就这样散掉,于是何金贵开始冒坏水了。准备搅合一下。
他跟着长海和三巧的身影走进了长海的家,看着他们关门上锁,最后钻进被窝。
本来金贵想一脚踹开门,来一顿训斥,后来忍住了,人家两个亲亲我我偷人养汉管我个屁事?这不咸吃萝卜淡操心嘛。
再说两个人正在兴头上,万一吓得长海从此不举,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儿,以后生儿育女都成问题,不能鲁莽。
所以何金贵就在外面等,眼睛不住偷看,等着他们完事。
恩恩,还挺快,三两下就完了,金贵就趁这个机会去敲门。
三巧从炕上趴下来,钻进炕洞,蜷缩在里面,两个屁股蛋亮光闪闪,黑洞洞的炕洞,就她那个地方亮,跟两个大灯泡一样。
金贵隔着门缝看的清清楚楚,心说,浪娘们,让你偷吃俺兄弟的童子鸡,看俺怎么收拾你?
长海没办法,就提上裤子去开门,门打开:“金贵哥,这大半夜的,你找我啥事?”
何金贵二话不说,坐在了炕洞上,故意翘起二郎腿,两腿一晃悠……咣既!在三巧的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
三巧在炕洞里面,被何金贵一脚踹得几乎栽一个跟头,但是她咬着牙,忍着初春的寒意,就是不做声。
长海擦擦汗问:“金贵哥,到底啥事?”
何金贵不慌不忙,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烟夹在嘴巴上,稳稳当当点上,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这才说:“没啥事,没啥事,我就是过来看看你。”
“看看我?”
“嗯,看看你,你最近为啥不上班?”何金贵开始没话找话了,故意拖延时间。。
长海这段时间确实没上班,其实上次被金贵训斥一顿以后,他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一直没精力上班。
原因很简单,一进工厂就会让他就想到青竹,觉得没面子,青竹的拒婚彻底击垮了他的自尊。
长海的脸蛋红红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何金贵就那么笑眯眯看着他,一边等着他的回答,一边轻轻哼着歌,两只脚来回的踢腾摇摆。
每摆动一次,都能准确无误踢在三巧的白屁上,啪啪有声,那感觉就是一个字,爽!
“一不该啊你二不该,你不该偷偷摸摸把我来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