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人堆里过来的薛小少爷哪里有过这种经历,一向只有他挑逗女人的份,这么快被一个女人勾起欲望,还是当面公开处刑……
薛冬忍甚至觉得这比刚才的情形还要让人觉得尴尬。
现在想潇洒走人是不可能了,再说都开荤了,他也不想再委屈自己用手解决,更不愿意去找那些没劲的庸脂俗粉。
他都付了钱的,她就该负责解决他的欲望。
恼羞成怒的薛少爷头脑发热,自欺欺人的将刚才的尴尬从脑子里抹去,两步跨过去,抓住女人想缩回的脚踝往床边一拉,强行将人翻了个面。
女人大概是被他吓到了,下意识的想往另一边跑。
她跪在床上往他的反方向爬,两瓣浑圆的臀瓣就这么生生在他面前乱晃,薛冬忍实在忍无可忍,直接追上去将她按在床上。
女人还想挣扎,薛冬忍干脆的分开她乱动的两条腿,扶着肉棒对准那条蜜缝就挺腰干了进去。
“啊啊!――”
女人尖叫一声,身子猛地一颤,直接瘫软下去。
“……呼……忍着点。”
薛冬忍尝到了后入的滋味,这么在床上压着她比刚才在浴室还要销魂,也比刚才入的更深。
他爽的直吸气,双手撑在女人的身体两侧,就这么用做俯卧撑的姿势半压在她身上,腰部用力一下一下的往前顶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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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包厢内。
四个男人正坐在桌前打扑克,一个穿着时尚的金色短发青年正侧头紧贴着墙,鬼鬼祟祟的听着另一边的动静。
男女的暧昧声响传来,他皱眉朝房间里的兄弟抱怨:“二狗,你轻点搞,有你这噪音完全听不见旁边的声音啊。”
正在沙发上干女人的男人没理他,他抓着身前女人的细腰,闭着眼想象着刚才看到的那对修长笔直的美腿和丰满坚挺的大奶子,不断将性器干进女人裹紧的肉穴里。
被他操干的女人自己捂住嘴,压抑的闷叫着,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直到男人一个用力将她顶到沙发边缘,女人才下意识叫出来:
“啊啊!!!”
桌前的四个男人见怪不怪,两人往这里扫了一眼,继续回头打牌。
陈尔拘粗喘着将性器拔出来,没管瘫软在沙发上的女人,伸手把装满精液的套子撸下来随手打了个结,扔进旁边的垃圾箱。
“听到了?”
他随意的擦了擦性器上残留的精液,然后穿上裤子,走到金色短发青年身边,也把耳朵贴上去。
“这房间防噪太好了,只能听到一点点说话声响,也不知道薛哥上没上。”金发青年叹了口气,“我看悬,不过是个替身而已,之前你找那个跟那谁有点像的,他不是也没上吗?”
“这个不一样。”
陈尔拘想到那个长发女人,语气带了点飘忽:“进去这么久还没出来,难道你觉得薛哥会跟女人独处这么久?”
他话说到这儿,稍微顿了下,补充:“行了,别在这儿呆着,他们几个玩着,我们也到场子里找找乐子。”
“不去。”金发青年左手赶苍蝇似的挥了两下:“要去你自己去。”
“小心薛哥知道把你耳朵削下来。”
陈尔拘翻了个白眼,目光扫过那边已经打完了手里的牌,正一边压着女人的头发泄,一边看着牌桌其他人打牌的兄弟,耸了耸肩,自己出门找乐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