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还能找出!估计还会不少呢!我觉得首先那个古玩店的朱掌柜就是一个。哎对了,他今儿又提起店里摆的一块玉是东方娘娘用过的同款呢,话说王爷,你家的东西不是放在店里寄卖就是有同款卖出。简直是引领时尚潮流啊。”
“都是瞎说胡说八道!这都信?猪脑子啊!”
“那他怎么不说别人!不过,他说的又不是什么坏话,只能说明王爷你名气大呀!”
云锦衫将这个情报汇报完之后,心情放松了很多,又在房间里转来转去了好一会儿。
心里面就各种想,想老酸秀才被抓起来严刑拷打痛哭流涕的样子,想他被关在黑暗潮湿的监狱里被各种囚犯殴打羞辱,甚至有那遭受迫害的女人以及孩子们讨要公道的画面。想他会不会为自己所犯下的罪行感到羞辱,进行忏悔呢。
还有看他的妻儿老小会不会因为他做出了这样的事情,羞愧难当呢!不过这个老酸秀才的妻儿老小会是在都城呢还是被留在了那李家庄呢?
正想着这些,就听到外面传来了娇滴滴的声音:“王爷,王爷,你回来啦!一个多月不见,你可还好!”
云锦衫耳朵非常的好,一下子就听出了这是梅姨娘的声音。
她微微纵了纵肩膀,就找了一间相比之下比较不引人注目的房间钻了进去。这个风情万种的很风尘的姨娘来了,云锦衫忍不住非常龌龊的想,冰雕王爷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什么样的感受!
话说,她本以为两个侧妃娘娘和这个姨娘今早会过来呢。难不成他们回府的消息现在才传出去?
“王爷,你在哪里呀,王爷妾身进来了!”
梅姨娘的声音越来越近,可以闻到那些明显的香味听到配环相交的声音。
冰雕王爷最喜欢的姨娘,还是南疆三皇子的人。这个极具风尘特色的姨娘绝对不简单,云锦衫突然很迫切的想要知道,冰雕王爷现对这个姨娘会是什么样的感受,有着什么样的心情。
云锦衫活了两世经历了很多的事情,别的什么事情不敢说,观察能力那绝对是一流的。从刚刚来到王府开始,就看到冰雕王爷对这个梅姨娘眼里的那种情谊,那绝对是同两个侧妃娘娘不一样的,最起码,同对待东方英姿的态度完全不一样。是带着浓浓情谊的。当然梅姨娘也是一位能将女性所有的魅力发挥到极致的女人,别的不说,单是那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神,绝对可以征服任何男人,更不要说那柔软曼妙的身姿,扭动的腰身以及说话的声音了。
那是可以让任何男人身体酥软的忘了自己爹娘姓什么的诱惑力。
冰雕王爷对这个梅姨娘特殊的情感,她相信,如果不是他身体中了毒,不能做男人本能的事情,梅姨娘绝对是最受宠的那一个,说不定夜夜宠幸了。
但是她现在倒是很想看看这个冰雕王爷知道自己最喜欢的女人,竟然是别国的间谍,给曾经的敌对国王子提供信息还是在自己的身边,会怎样处理这件事情?怎样面对这个女人。
这个梅姨娘显然对她重新改造过的这个寝室非常的不熟悉,声音在屋子里好几个房间里回旋之后,好像停在了一个地方。
忽然苍黎冷冰冰的声音回荡在每一个房间:“心儿,你怎么来了!难道不知道本王的寝室不能乱走的吗?”
“妾身知道,但是妾身已经一个多月没看见王爷了,所以也就忘了。”
梅姨娘的声音越发娇滴滴的,让人头皮发麻。
都说女人对男人致命的诱惑除了眼神儿就是声音,梅姨娘这声音绝对是嗲的不能再嗲,是那种绝对让男人骨头都发麻的声音。
但是云锦衫最真实的感觉就是,身体上好像一只毛毛虫在爬行,有点惊悚!
这就是女人和男人的不同之处吧,又或许是同性相斥吧!
云锦衫索性从一个客厅转到另一个卧室,躺在床上脑子开始天马行空。一边想着那些做尽了丧尽天良之事的拐生门那些罪犯们,在受到了该有的惩罚之后。也就是有生之年不会见到自己的妻儿老小,也要在劳动改造中度过残生,又或者直接送上断头台赴向黄泉之路的时候,会不会想到那些曾经被他们残害过的女人和孩子们。一边又想着同爹一样温润如玉又俊逸出尘的三哥为什么会带着那么多的手下,那些手下看起来对他唯命是从的,非常的恭敬。他们要去哪里?现在闲了下来,她才会好好认真仔细的回想那天三哥突然从天而降救下她的情景。三哥仅仅比她大两岁多,离家也就两年多时间,那样一个初出茅庐外出学习的少年,怎么会在短短两年多的时间里不但拥有那样出色的手下,还拥有那么多的财富呢!就算是做了江湖大盗,也不会那么快吧。
那么三哥到底做了什么呢?千万不是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儿,千万不要真的是那些不义之财。
云锦衫越想心里越烦,不行,三哥这事绝对要给二哥说说。二哥是堂堂太子殿下,即便是现在一时半会的找不到三哥,最起码能在事情败露之后,也就是案发之后包庇一点。
看来明天还得出去一趟!冰雕王爷已经明确的表了态,现在可以自由出入王府不受任何约束的。
也已经允许她可以去见二哥了。虽然不知道这个冰雕王爷为什么会突然性情大变,但是也可以相信他说出的那个原因,就是不想让太子殿下,过多的猜忌防范他。
“锦衫,出来给心儿上茶。”
苍黎的声音不轻不重不急不缓的传进了她的耳朵,就好像就附在她的耳边似的,痒痒的。
“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丫鬟,干嘛非要支使我呀!”
云锦衫逛了很长时间的街道,有点儿累了。而且对于梅姨娘这样惺惺作态,搔首弄姿的女人存在着本能的反感,所以非常不愿意伺候。
但是不愿意归不愿意,身份地位摆在这儿啊
,谁让自己只是个小小的贴身丫鬟。
她微微的噘着小嘴巴,起身轻轻的理了理有点蓬乱的头发,有点发皱的衣裙,极其不情愿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