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m-21式火箭炮,绰号“冰雹”,早期亦称“斯大林风琴”,于1964年以前装备苏军,并一直沿用至今。阿富汗战争、两伊战争中均可见其身影。即便是在军事现代化的今天,这种粗狂的武器也没有退出历史的舞台。
122毫米40管火箭炮,由小型军用卡车牵引,在各型火箭炮中属布局相对简单的一类。
但别看“这小家伙”其貌不扬,其火箭炮全营齐射却能达到恐怖的720枚火箭弹!输出总重量48000千克,超过美国陆军师全部常规火炮一次齐射总和!
可谓是敌方步兵与己方后勤人员共同的噩梦。
唯一的缺点仅仅是命中率。
坐在这海滩酒吧内,两人挑了个偏僻的角落,一边喝酒吃着巴西风味的烤肉,一边讨论着危险的话题。
当江晨向娜塔莎提出,需要大量购置一种具备极强“威慑力”的覆盖性武器时,这已经几杯下肚的毛妹立刻拍下手中啤酒杯,绘声绘色地向他推销起了这款“斯大林的管风琴”。
“如果你仅仅只是追求粗狂的火力,那么没有任何一款武器比bm-21式火箭炮更适合你。”
看着她喝的满脸通红的样子,江晨忍不住揶揄道,“我怎么感觉你当特工简直是屈才了,干嘛不去军火公司当推销员?”
“嗝――,”不雅地打了个酒嗝,娜塔莎白了江晨一眼,霸气地将金发甩在脑后,“爷们点,到底买不买?”
“买!”
“买多少?”娜塔莎那嫣红的嘴角,勾起了满意地弧度。
“8台。”江晨放下烤肉串的钎子,漫不经心地说道。
“8台?武装两个连吗?”娜塔莎单手撑着脸颊骨,歪着头咂了砸嘴,“应该没问题,我记得乌拉尔军区下辖8师装备准备更新式装备,那堆破铜烂铁正愁没买家。”
汗!当着买家的面这么形容自己的装备,真的没问题吗?
江晨汗颜着想到。
这家伙果然是喝高了。
“价格多少?”抹了一把肉串,江晨随口问道。
“这个我不清楚,但粗略估计下,应该不会很贵,烧钱的主要是弹药。嗯。。你需要多少发火箭弹?”
江晨伸出了四根指头。
“四千?”娜塔莎打了个哈欠,随口问道。
江晨神秘一笑,嘿嘿说道。
“四万!”
咣当一下啤酒杯从手中掉到桌上,啤酒洒了一桌。
然而娜塔莎丝毫不顾胸口浸湿的衣衫,“噌”的一下撑着桌子站了起来,用那半醉半醒的碧眸盯着江晨,颤抖着轻声道。
“四,四万?”
“没错,你们卖的了吗?”江晨挑衅地昂了昂下巴,咧嘴笑道。
“你,你确认不是一千卢布的迫击炮弹,而是火箭弹?”娜塔莎失声问道。
“在这里说这么大声真的好吗?”江晨轻咳了下,小声说道。
娜塔莎脸颊一红,迅速瞥了四周一眼。
只见烤肉店里的人果然都在偷偷地看着这边。不少正在说话的人都停止了交谈,握着啤酒杯也不继续喝。最近科罗岛上的大新闻可不少,每个人的八卦情绪都有点高涨。只怕她今天这么一嗓子,“昨晚海滩酒吧有军火贩子向黑。帮卖火箭炮!”之类夸张的谣言就得传遍大街小巷了。
军火生意还是低调点比较好。
暧昧地抿嘴一笑,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的娜塔莎做醉醺醺状,伸出食指搭在了江晨的下巴上。
“那你还等什么,让我看看你是迫击炮,还是大口径的火箭弹。”
这个“大”字,她那红唇咬得很重。
从身材如此火辣的美女口中听到这样荤的话,店内包括江晨在内的雄性生物们,全都不由自主地一阵本能抬头。
丢下了这句话,娜塔莎从容地伸手遮住了领口,转身走出了店门,消失在了众狼的视线中。
“啧啧,那腿我可以玩一年。”趴在吧台旁边,一名握着啤酒杯的醉汉口干舌燥地说道。
不屑地瞥了老友一眼,做他旁边的醉汉振振有词地说道,“切,一看你就是外行。我看了这么多年的妞,就那臀型曲线,简直是极品中的.嗝――”
最后的话语化成了一声含糊的酒嗝。
被老友说的面红耳赤,那醉汉没好气地呛了一句,“少***哔哔!不经常吹你那根牙签儿吗?有本事你上啊。”
讪笑一声,那原本说的头头是道的老友顿时软了下来:“上不起。”
说着,他指了指窗外那辆兰博基尼。
跟“迫击炮”还是“火箭弹”没关系,关键还是绿油油的富兰克林。。
无论怎么说,酒吧话题终究是成功得被娜塔莎带歪了。什么迫击炮、火箭炮,原来指得是那玩意儿!众****纷纷面色不善地打量着江晨,那燃烧的视线中充斥地都是嫉妒、嫉妒、还是嫉妒。
“制服you惑吗?”
无视了那一道道羡慕嫉妒恨的视线,回想起她上车时说的话,江晨笑着摇了摇头。
那胜过柳瑶美眉的豪ru,还有那翘挺的臀型,着实让人难免不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不过那些****们注定得白嫉妒了,别说他们,就是江晨也“上不起”。
和克格勃的女人深入交流行为艺术,和往母蜘蛛的网上面撞没什么区别,一旦和她发生了超越正常友谊的关系,那可真得做好相当觉悟。
将一百美元的钞票拍在了桌上,江晨也没等服务员找钱,直接向门外面走去。
绅士地替娜塔莎拉开了车门,江晨走到驾驶位上自己坐下。
“酒驾不要紧吗?”
开合着嫣红的唇,娜塔莎将车内弄得一股子酒味。
“没发现一直都是你自己在喝吗?”江晨揶揄道,伸手旋动车钥匙,“你家在哪?”
娜塔莎笑盈盈地看着江晨不说话。
那眼神仿佛在说:“这时候不是应该绅士地邀请我去你家洗个澡吗?”
“那好吧,我送你回使馆。”
“别!”娜塔莎赶忙道,狠狠地瞪了江晨一眼。
这个样子出现在使馆里,她以后还怎么在自己的部下面前保持威严?
“你的公寓?”江晨简洁地说道。
抿着红唇,娜塔莎赌气似得在gps屏幕上狠狠戳了一下。
“系好安全带。”冲她那不甘心的样子咧嘴笑了笑,江晨打开窗户,然后踩下油门上了路。
海风一吹,赶走了满车的酒气。
“你在害怕?”
“我有什么好怕的。”江晨笑道。
这话不假,他还真没怕过什么。
胸口湿着,被风吹的着实有些冷了,娜塔莎醉醺醺地伸手将车窗关小了些。
“怕克格勃的身份,还是怕和特工超越友谊?”
江晨不说话,伸手打开了车台的音乐。
娜塔莎白了江晨一眼,赌气似得撇着嘴,也跟着没了声音。透过镜子偷看了她一眼,却只看到了一副醉醺醺的样子。那半眯着的眼睛,江晨也搞不懂她在想什么。
很快车停在了她的家门口。
喘息着,娜塔莎扯开了那将她胸口勒变形的安全带。
“该换辆车了,玻璃是防弹的,但引擎盖和油箱只盖了层铝合金。”
江晨愣了下,随即笑道。
“你的意思是,有人想杀我咯?”
“一定得等到有人想杀你了,才晓得注意安全吗?就不能怕死一点啊。”娜塔莎白了他一眼,甩过金色的长发,迈着腿钻出了车门外。
说的也是,江晨摸着下巴点点头。
要不等把这异种潮解决了之后,在第六街区找几个懂汽车设计的行家弄辆酷炫的座驾出来?
见娜塔莎已经走到小屋的门口了,江晨突然想起来正事还忘了谈,赶忙开口道。
“对了,军火的事。。”
“我现在头晕,你发我短信上就行了,等明早我睡个两小时会和国内联系。”不耐烦地摆摆手,娜塔莎扶着脑袋向家门走去。
真的没问题吗?
看着她那摇摇晃晃的样子,江晨还真有点担心。
见她关上了门,江晨才松了口气,发动汽车向家的方向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