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沈灼华倒是诧异了一下,说不出的心疼。
“因为她们会伤害长姐,这些人就不必留着。”沈临的似是在陈述一件洗漱平常的事情。
“你……”沈灼华蹙眉,秀眉紧蹙,这样的沈临和自己当初认识的时候不一样,莫名的心疼。
“长姐,我的手会救该救的人,该杀的人我也会去做。”沈临头也没有抬,只是静静的换药。
“嗯。”好一会,沈灼华这才微微的颔首应下,嘴角也是微微的上扬。
这时——
月影从门外进来,“小姐,五皇妃和海小姐,还有华小姐来了。
“请。”沈灼华冷漠的看了一眼对面的沈临,“都是女眷,不方便。”
“临儿明白。”沈临换好药,这才带着药箱离开这里,就刚好和陈墨儿仨人遇见。
“灼华怎么样?可是安好?”海明珠看着沈临,也是主动的询问了一声。
“长姐一切都好。”沈临说着就迈着脚步离开这里,出来沈家。
院子里。
“你不是应该躺着的吗?”陈墨儿看着沈灼华还在那里悠哉的喝茶,心里的担心也顿时淡然无存。
“我没事,只是故意放出了消息的。”沈灼华放下手里的茶杯,淡淡的出声解释了一下。
“嗯?怎么回事?”海明珠蹙眉,一脸的担忧,还搀扶着华零落座。
“我那日……”沈灼华就把事情的始末转述。
“原来是这样,你倒是聪明,只是过于冒险了些。”陈墨儿闻声,这才松了一口气的,只是看着她的模样,心中还是不赞成。
“情非得已,现在黄敏儿已经死了,不足为惧。”沈灼华轻笑,心里也是一暖。
“你别忘记了兰婷婷,过几日就是皇上的寿宴,我听闻这兰婷婷和一些大臣之女走的很近,你也是要小心一些才是。”海明珠还是不放心的叮嘱着。
“我会的。”沈灼华抿了一口茶,看着眼前的点心,不禁错愕,这是……
“这个点心倒是不错。”华零说着就要拿起来品尝,还不等沈灼华阻止,就看见华零又吐出来,“这是什么?”
“这是蕊儿做的,是不成功的点心。”沈灼华无奈的摇头,刚刚重生的时候,自己可是怀念的紧。
“你不早说。”华零眉头紧蹙。
晚上。
傅平衍从出个窗户那里进来,就能看见沈灼华正在那里看书,“手上有伤,就早些休息。”
“再有两日就会恢复如初,不必担忧。”沈灼华放下手里的书,眼睛看着她的脸,淡淡回应了一声。
“兰婷婷有了动作,皇上的宴会,你要小心。”傅平衍走到他的身边,淡淡的说了一句。
“嗯。”沈灼华已经想好了,带着黒耗子和金蟾虫去。
看着她胸有成竹的样子,也不在多说什么。
几日后。
沈灼华换上了简单的衣服,就带着些肉干去看猛虎。
“听说你受伤了?怎么样,严重吗?”虎王看见她来这里,威严的语气也是有些担忧的模样。
“我没事,我刚好无事,就过来看看你们。”说着就把手里的肉交给它们。
“黒耗子和金蟾虫呢?”沈灼华的眼睛也是扫了一眼周围。
“它们这会的出去找吃的了。”虎王的吃了一口,嘴里的肉感,“你是有事吗?”
“嗯,晚上进宫。”沈灼华也不隐瞒的,淡淡的回应了一声。
“什么时候?”黑蟒的也是不解看着她的脸。
“日落之时,我要进宫。”沈灼华得神情凝重。
“好像很严重的模样,要不要叫上一些蜜蜂?”猛虎的眼睛也是有些担忧的模样。
“好。”沈灼华差点就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晚上。
皇宫门口。
沈灼华一身的华服,从车里下来,看着灯火通明的皇宫,嘴角一勾,眼睛看着从远处飞来的蜜蜂。
“我刚刚看见了金蟾虫从墙缝里进去了。”蜜蜂落在了沈灼华耳边,低声一语。
“嗯,谢谢。”沈灼华眼睛看着门口,淡淡的回应了一声。
皇宫里。
沈灼华看着大殿内的人都在哪里互相说这话,还有的一群女孩子围着兰婷婷,不知为什么觉得这个女人好像瘦了些,怎么会这样?
“怎么了?灼华?”海明珠看着她在哪里出蹙眉,倒是好奇。
“无事。”沈灼华摇头,给了一个安心的神情,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你尝尝这个。”陈墨儿把手里点心给了她,“等会就会有人的敬酒,你们不要喝。”
“嗯?”沈灼华从落坐开始就有了一阵恶毒的光芒,抬眸看去,就看见了对面黄夫人,倒是兰婷婷好像不记得那晚上的事情一样,暗暗的觉得这个女人是一个隐忍的女人。
“我们会的,不必担心。”沈灼华看着对面的几个人,淡淡的说了一句。
这时——
就看到一群女子过来,手里还端着酒杯,向着陈墨儿敬酒,沈灼华也是带着一阵的冷漠的看着她们。
坐到那里,淡淡的解释一声,静静的吃着酒杯,只是脸色也是有些难看,静静的吃着眼前的菜式。
“听闻沈县君受伤了?无事吧?”兰婷婷悄无声息的走了过来,手里还端着酒杯,坐到她的身边。
“兰小姐的脸色也是很好看,怎么了?生病了?”沈灼华的脖子上的血玉也是含着温热,眼睛里也紧紧看着她的手里的酒杯。
“倒是身体不适,臣女为何身体不适,县君应该知道。”兰婷婷也是含着一抹冷清,意有所指。
“哦?难到不是你咎由自取的吗?本县君还真是不明白,是冷水冲的狠了,还是你贞洁不保了?”沈灼华 眉梢微扬,也有一抹意味不明的口吻,惹人遐想。
“沈县君还是莫要信口胡说,这样有辱清白。”兰婷婷的心里也是有些怒火,冷清的回应了一声。
“你做了什么,你的心里不清楚吗?不就已经有辱斯文了吗?”沈灼华看着眼前的女人,一脸的嘲弄。
“沈灼华,你不要欺人太甚。”兰婷婷的手上还端着酒杯。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