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出去吧。”穆娅吃着眼前的补品,淡淡的开口说道。
“是。”婢女把东西都处理好以后,这才转身离开。
一时间房间里也陷入了死寂。
“沈灼华,本公主一定要拔了你的皮。”穆娅趴在床上,浑身都是疼痛,背部也变得火辣辣。
“只怕你是没有那个机会了。”沈灼华和傅平衍窗户外进来,一脸冷清的看着她。
“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穆娅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一脸的奴才相。
“公主早上还见过本县君,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沈灼华一脸冷清的嘲笑一番。
“你是沈灼华?”穆娅一愣,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公主,是谁给你的单胆子,敢对我下药?”沈灼华靠近他的身边,手里还拿着匕首。
“你想要做什么?”穆娅看着手里的刀子,正在冒着寒光,不禁的心里咯噔一下,说不出的畏惧,觉得自己的脸上也带着薄凉。
“杀了你。”沈灼华眼睛里的杀意不减。
“你敢,只要本公主喊上一声,你们都会死在这里。”穆娅心里自然是害怕,面上却是强做镇静。
“你可以试试。”傅平衍闻声,语气薄凉还带着嗤笑。
穆娅的心咯噔一下,看着傅平衍的眼睛里的寒漠,到嘴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穆娅,你对我下药,是谁的意思?”沈灼华的时间不多,冷声的质问。
“哼,你这个贱人,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要不是王兄看中你了,今天给你的就是毒药。”穆娅在知道穆雷看中沈灼华的时候,确实是意外了一下。
但是一想到会离间她和傅平衍,自然是答应了却没想到,被她给躲开,还把穆雷也给算计了。
“那真是可惜了,你的王兄在本县君的屋子里做出这等苟且之事,就应该进了猪笼,不过现在也来的及,你们和太子达成了什么协议?”
沈灼华闻言,眼底一眯,带着寒霜。
“本公主怎么会告诉你?”话刚说完,沈灼华就把手里的箴言丹给了穆娅,“咳咳……你给本公主吃了什么?”
“等会就知道了。”沈灼华嗤笑,就看着穆娅的意识正在渐渐的消退,神色也有了异样。
“你们和太子说了什么?”沈灼华见时间差不多了,淡淡的开口。
“不知道,只王兄和太子谈的,我也不是很清楚。”穆娅淡淡的开口说道。
眼底失神,说不出的冷漠。
“你知道多少?”沈灼华淡淡的开口。
“我只是听到了,太子和王兄的对话,还有帮助太子坐上皇位,就会出兵帮助,到那个时候在封王兄为边疆王……”穆娅淡淡的开口。
“你知道?你认同?”沈灼华闻声倒是一愣,知道边疆人的习性都是冷漠的,但是这样公然杀了自己父亲的,真是少之又少。
“我认同,我恨我的父王,只要她死了我的才有好日子过。”穆娅的声音也带着寒霜。
“你父王对你做了什么?”傅平衍闻言,冷请的开口。
“我父王……表面是对我的疼爱,其实我早就被她给羞辱了,这样的父亲我就是要他去死。”穆娅的声音也带着恨意。
这话一出沈灼华和傅平衍齐齐一愣,早就听说这个穆娅是边疆王最宠爱的公主,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关系。
“可惜,你看不见了。”沈灼华的话音刚落,穆娅的眼睛里意识也渐渐地清醒,随后身上也变成了红色,好像被火烧着一样。
不过片刻,穆娅就渐渐地没了气息。
“这样就好了吗?”傅平衍的眼睛里没任何的波动。
“这些药是临儿研制的,不会发现任何的问题,只会诊断为是因为受到了杖行体力不支而死,这可是皇上亲自下旨,又是吃了太子补品才死的,也该让他尝尝被人冤枉的滋味了。”
沈灼华说罢,眼睛里寒意的不减,看着和眼前的穆娅,心里没有一丝的愧疚。
“还要去穆雷的房间吗?”傅平衍闻声还是不确定的询问。
“自然是要去的。”沈灼华淡淡的开口,有些事还是要问清楚。
穆雷的眼睛紧闭,随即脖颈一痛就晕了过去。
傅平衍把手里的药丸放在他的嘴里,不过片刻就把他弄醒。
“你们和太子说了什么?”沈灼华的声音冷冽,直接质问。
“我和太子协议,答应给我王位,我就帮助他坐上皇上的位置。”穆雷失神的开口。
“你们之间可有凭据?”沈灼华蹙眉。
“我脖子上有一枚玉佩,里面放着我和她往来的书信。”穆雷把脖子上的玉佩也拿了出来,把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傅平衍看着手里的书信,脸色凝重,“你们的兵马在哪里?”
“就在边境,已经部署好一切,这一切的东西都是由太子提供,只要太子用到,我就会出面。”穆雷的眼底也带着狰狞之色。
“他的意识很顽强,快走。”沈灼华看着他眼睛里神色,低声的开口。
“好。”傅平衍把东西收好,抱着沈灼华飞身离开。
等穆雷睁开眼睛的时候,只是脖颈一痛,也没有什么异样,剑眉紧蹙。
沈家。
“你打算怎么办?”沈灼华简单的洗了下脸。
“边境那里我会派人解决,这件事情知道的少,只要死了,穆雷就一定会认为是太子做的。”傅平衍闻言,淡淡的开口。
“那是几万精兵,你要是想要一点动静也没有的就杀了,只怕很难。”沈灼华还是不放心的开口。
“我自然是有办法的。”傅平衍的眼底一沉,自己的那万精兵也该露个面了,不是吗?
“我很期待明天。”沈灼华见着她信誓旦旦的模样,也就放下心来,不再多说。
“时间不早了,你还是快休息。”傅平衍知道她累了,抱着她躺在床上休息。
沈灼华看着刚刚换好的床幔,心里的厌恶也减少了一些,“好在你送我的血玉有了效果。”
傅平衍抱着她也不说话,只是抱着的手紧了紧,不愿意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