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家的孩子?沈灼华是沈家的女儿,沈家的县君,本夫人乃是国公爷的嫡妻也是沈家的人,怎么会是别人家的孩子?”陈嘉闻声冷清的开口解释。
“侯爷夫人的意思,本夫人也是不明白,这和别人家的孩子有什么关系?”海夫人也是不悦,且不说这沈家和海家的关系。
单单就是海明珠的命就是沈灼华救的,就是这点海家也要偏着沈家一些。
这样的恩情,怎么也是还不起的。
“人心隔肚皮,这孩子还是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好,说来的嘉儿,你的肚子怎么还没有动静?莫不是有了什么隐疾吧?嫁给沈国公快一年了,你怎么还不怀孕啊。”
刘白氏就是嫉妒,嫉妒陈嘉,从小就比自己高贵,后来她找了一个将军,最后没有嫁人,心里也是平衡一些,就是嫁人了也是一个矮人一等的。
现在的嫁人了,还依旧是嫡妻,现在也没有孩子了,心里是庆幸的,可是偏偏沈灼华竟然这么的争气竟然还成了县君。
就是这样的想法,让自己的心里很是嫉妒。
“本夫人的私事为何对你是?难道本夫人想要孩子还需要对你说不成?你的肚子里倒是爬出了几个,说来你的儿子的妾氏也是不少,怎么不见有喜啊?”
陈嘉一脸冷清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丝毫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里,毫不客气的唇瓣反击。
“沈夫人这话可就错了,本夫人倒是听说有个妾氏有孕,但是被刘家的小少爷给活活的打死了,好像听说不是刘家的种,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海夫人的眼睛的落在一边的刘白氏的身上。
“哦?还有这样的事情?那听说刘家的少爷不行,原来是真的?难怪安安迟迟没有动静呢。”陈嘉还一脸的意外的模样,“你肚子里爬出来的也不怎么样?”
“你……”刘白氏的声音的尖锐,恨不得扬起手打在她的脸上。
“这里可是皇宫,你敢动手?”陈嘉看出她的意图,冷清的开口说着。
“哼……你一个不下蛋的母鸡你有什么好嚣张的?”刘白氏冷哼一声,眼睛里也带着冷意。
“本夫人是不下蛋的母鸡,但是本夫人还有儿有女,一个在白鹿书院读书,还有一个悬壶济世,另外一个还做了,,你的儿子呢?有什么?”
陈嘉听到这话,冷冷的注视着眼前的刘白氏。
“你的儿子除了吃喝玩乐,可有官职和还是有功名在身?这样的孩子还不如不生,绿帽子倒是带了一堆。”陈嘉家刘白氏还是有话要说,便先一步的出声说道。
刘白氏得脸色被气得发白,唇瓣颤抖了几下,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好一会这才冷冷的拂袖离开。
“沈夫人,厉害。”海夫人在一边听的也是十分的痛快,这刘白氏嘴巴向来都是缺德的,很久没有看到她吃瘪的样子,岂是一个痛快了得。
“谁敢欺负本夫人的孩子,定然不会饶了她。”陈嘉得语气坚定。
一边的沈灼华倒是把这一切尽收眼底,眼底也带着笑意。
“倒是小看了姑母了。”陈墨儿也是听着一阵的解气。
沈灼华望着她的脸,淡淡的开口说着。
“你知道的太少了。”
陈墨儿闻声还煞有其事的点头。
“皇上驾到,皇后驾到,太子驾到。”
门外的太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朝中的大臣闻声,急忙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
赤冥坐到龙椅上,脸上也带着淡淡的笑意,大手一挥,但是看见沈灼华的时候,心情也在次得不好了。
太子看见沈灼华也是暗暗的记恨,幸好许清在背后先下手了,不然自己的事情,一定会露出来。
许清也因为这件事而和自己疏远了不少,都是这个女人害的。
最下方的许清看见后,眼底也透着柔和,好在她没事。
这样的视线让沈灼华的心里很是反感。
“宣……西域公主、王子觐见。”总管太监接收到的赤冥的意思,大声的喊了一句。
群臣也是纷纷的好奇,正在看着门口,从门外走进来了一个穿着白色一闪的女人,头上带着帽子,脸上也围着白色的纱巾,腰间也被白色的纱巾围着。
性感、妩媚,还多了一丝妖娆。
一边的男子倒是多了一些阴柔之美,少了几分阳刚之气。
“参见皇上。”兄妹二人行了西域礼仪,声音也带着一丝的恭敬。
“免礼。”赤冥看着这个公主都觉得为她冷得慌。
“多谢皇上。”兄妹二人站在哪里的,神情冷淡。
“你们前来辛苦了。”
沈灼华坐在那里淡淡的吃着眼前的点心,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一边的西域公主则是直直的看着眼前的沈灼华,眼底阴沉,似是刀子一样的看着她。
这样的眼神让人很是不舒服,沈灼华想要忽视都难,眼底淡漠的扫了一眼,就爱看着眼前的西域公主,两道视线互相对视。
“麦苏公主?”赤冥看着眼前的女人竟然不回答自己心生不满。
麦苏这才回过神来,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的赤冥。
“皇上在问你话。”身边的戈尔王子蹙眉,淡淡的出声的说道。
“启禀皇上,本公主刚刚看着哪位姑娘觉得眼熟的很,所以不禁多看了几眼。”麦苏主动的出声的解释。
“哦?”赤冥的眉梢微蹙,倒是好奇了几分,“那里看着面熟?”
“只是觉得这位小姐边疆边境的一位小姐很像。”麦苏说着眼睛里也带着恨意。
这话一出,沈灼华这才想起来,洪家是母亲的娘家,俗话说,姑舅两姨相差不离,自己的容貌和母亲也是相似很多,但是……
边疆的人,她怎么会见过?
想到这里的秀眉紧蹙。
“她和边疆的穆娅是姑舅姐妹。”陈墨儿知道她的想法,低声的说了一句。
“哦?还有这样的关系?”沈灼华闻声,这才恍然大悟,难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