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一怔,眼睛里也是带着一抹担忧,“怎么回事?”
“无碍,只是在白家受伤了。”沈灼华淡淡回应了一声,坐到了椅子上,脸色也是难看。
“可是找临儿看过了?”陈嘉看着伤口,就让花嬷嬷去拿着药物。
“母亲,女儿无事,不必让临儿来看了。”沈灼华也是淡淡的说了一声,眼底也是有些落寞。
这样的神情被沈宁收进眼睛里,和陈嘉对视一眼,也不在多说。
餐桌上。
沈灼华正在哪里静静的吃着饭菜,就看见了月影从一边走来,微微的颔首,眼睛得冷气怎么也止不住。
沈灼华也是蹙眉,还有无奈,只是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灼华的伤势怎么弄的?”沈国公这才注意到,只是这餐桌上的气氛也是沉闷了些。
“去白家不小心伤到的。”沈灼华眼睛看着自己的父亲,淡淡的解释。
“最近你也是事情过多,还是少出去的好。”沈国公的眼睛看着她,也是担心的。
“是。”沈灼华颔首。
沈临看着沈灼华的脸色也是不好看,主动的夹菜给她,“长姐,还是多吃些。”
“不必,我吃饱了。”不等他把菜夹到碗里,沈灼华也就放下了碗筷,就起身离开这里。
筷子和菜僵硬在空中,沈临看着沈灼华的背影,眼睛也是带着一丝痛苦和挣扎的神色。
“你们姐弟这是怎么了?吵架了吗?”陈嘉喝了一口汤,关心的看他 。
“母亲不必担心,只是一个误会。”沈临摇头,就起身离开。
留下三人一脸的不解。
沈灼华回到了屋子里,看着傅平衍也已经回来了,强颜欢笑。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怎么又受伤了?”傅平衍急切的看着她的脸。
“我和临儿吵架了,临儿很奇怪……”沈灼华把事情的经过转达。
“我会去查的,你也不要生气了。”傅平衍将她揽在怀中。
“有人在看着,我也不能杀了他,不能打草惊蛇。”沈灼华也是一脸的冷漠的模样。
“我知道了,不要担心,一切有我。”傅平衍低声的安慰着。
翌日。
沈灼华正在梳洗,看见沈临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瓷瓶,“长姐,这是临儿给你的药。”
沈灼华眼神也是吝啬的给他一个,只是继续的梳洗。
“三少爷,有劳了,小姐她刚刚上了药,这个奴婢晚上会给小姐上的,您放心就是了。”
月影不想闹得太僵硬,只好主动的接过。
“月影,去吃饭。”沈灼华起身,径直的离开这里,不理会沈临。
沈临觉得自己的头也是微微的一疼。
前厅里。
沈灼华吃过早饭,就准备去找陈墨儿,“长姐,临儿想要一起去,可以吗?也是顺路的。”
沈临急切的出声说着。
“不顺路。”沈灼华的语气冷清,淡淡的说声,就继续的迈着脚步离开,看也没有看一眼。
“灼华……”陈嘉还想说话,只是沈灼华也不停顿,依旧的我行我素的模样。
“三哥,你们这是怎么了?”沈宁还是第一次看见沈灼华这样。
“是我的错。”沈临也是不知道怎么了,那时候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发脾气。
“还是解释清楚的好,母亲不知你们为何争执,但是灼华对你们是真的好,就是争吵也是有原因。”陈嘉苦口婆心的劝解。
“是,临儿知道了。”沈临叹息一声看着对面的母亲。
“对了,你们的二叔和三叔派人来信,不日就要到沈家来了,宁儿你就晚些再走吧。”陈嘉这才想起来,接到了沈楚的信。
“宁儿明日就要动身离开这京都,不打算留下了,三哥,你自己还是小心些。”沈宁蹙眉,还是放心的交代了一声。
“嗯?怎么说?”沈临对这个二叔和三叔也是听说过,但是并未真的看见过。
“三哥去忙吧,晚些试试宁儿会和你解释的。”沈宁还是无奈的叹息一声,这个沈楚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沈临闻声,就去了医馆。
茶楼里。
陈墨儿和海明珠看见沈灼华的身影来了,“你怎么才来啊,京都的人都把你说成什么样子了?你就不生气吗?”
陈墨儿看见了沈灼华就像是倒豆子一样。
“嘘。”沈灼华做出一个手势,还看了一眼头上,意味不明。
海明珠和陈墨儿也是顿时明白,“我们很担心你,出去游玩也不说一声?”
“我的伤势也是刚刚的好了一些,我想出去活动一下,倒是没想到我会遇见这样的事,只是可惜了白小姐……”
沈灼华还是一脸的冷清的说了一声,只是眼底也是含着杀意。
“我怎么听说,是白玲珑不管你的死活啊,我看啊,一定是那个女人的看中了傅平衍,所以才会借此机会把你扔下来为野兽。”
陈墨儿也是一脸凝重的看着她。
沈灼华倒是觉得这个陈墨儿真相了。
“呵……逝者已矣,何必说这些,这些谣言白夫人会处理的,不必理会的。”沈灼华今天出来,这些事也早就不见了,也没有必要揪着不放。
一直到下午,三人这才一起离开。
看着眼前的医馆,沈灼华的脚步一顿,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沈县君。”
许清的声音也从一边响起,沈灼华不禁的蹙眉,不想看见这个男人。
“县君,本官有话要说。”许清看着她要走,先一步的出声说了一声。
“许大人,请你自重。”月影先一步的出声制止了一下。
“本官有话和沈县君说,沈县君你可是认识这个?”许清从自己的衣袖里拿出一只簪子。
沈灼华看着眼前的簪子,心里一沉,怎么会在她的那里。
包间里。
“沈县君这簪子可是熟悉?”许清也是简明扼要的说明自己的来意。
“不认识。”沈灼华一脸冷清。
“你认识,这个就是你的,你难道不想知道我是在那里找的吗?”许清也是看着眼前沈灼华,多了一些试探和冷清的模样。
“不是本县君的,为何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