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夫人看着眼前的沈临,心里也是担心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这样的痛苦,怎么会不担心?
“医者,就的是人,可不是畜生。”沈灼华最厌恶这样的话语,明知道是豺狼为何要救她?
“你……”常夫人的眼睛里也快要喷火了,“沈灼华,我跟你不死不休。”
“常夫人……你以为,本县君会这样的放过你吗?”沈灼华见着她的脸,冷冷开口,眼尾的也看着赤冥。
见他正在和太子说着说什么,语气低缓。
常夫人看着对面的女人,一身的寒气,心里也是畏惧。
车里。
沈灼华的眼睛微微的眯着,看着沈国公的模样,就知道他在想事情。
“父亲,你应该看清楚事实了。”沈灼华眼睛看着沈国公。
“你想说什么?”沈国公望着沈灼华。
“父亲,如今,太子已经处处针对,对待女儿不要紧,但是他现在已经对临儿和宁儿下手,您还觉得值得你忠心对待吗?”沈灼华的眼睛一眯,秀眉紧蹙。
“我需要时间考虑,等你的舅舅来了在说。”沈国公忠心为国,一旦答应了沈灼华,自己就会背上叛乱的骂名。
这一点沈国公知道,沈灼华也是知道的,所以也不勉强。
晚上。
傅平衍看着沈灼华才回来,剑眉微微一皱,“发生了何事?”
“今日……”沈灼华又把事情的始末转述。
“不过是常家的事情,你又何必生气,今日我见过常家的人,副将不想把女儿给太子,所以也再和我说这件事。”傅平衍闻声一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
“嗯?竟然不想做太子妃?为什么?”沈灼华一怔,这倒是奇了。
“常副将是一个武人,朝中的事情也不想参与,指向回到东边的边境那里去,我也答应了,只是今天常晗因为你被打了,这下就结仇了。”傅平衍也是为难了些。
“你可是会怪我?”沈灼华的眼睛也带着一抹凝重。
“怎么会呢?不过是一个副将,我还不放在心里。”傅平衍抱着沈灼华淡淡的出声说着。
“你不要和常副将走的太近,这件事不会如他所愿的。”沈灼华不是一个弑杀的人,但是……
“你知道了什么?”傅平衍狐疑的看着她。
“太子和常晗已经有了夫妻之事,为了拉住常副将,一定会用侧妃的名义留下她。”沈灼华的神情坚定,她不会看错的,当时的时候就是心虚。
“嗯?我自然有我的打算,你也不累了,还是早些休息,我会让木鹰看着点。”傅平衍闻声就挽着她的手臂去了穿上休息。
常家。
常晗刚吃了药,觉得自己的头疼好了些,还不等休息,就看到了太子,嘴巴也红肿不堪,白皙的脸上也被红色取代。
“太子……”话还没有说完,嘴巴就牵扯的疼痛不已。
“你就不要说话了,这次的事情不是你的错。”太子也是满身的怒气,只是现在为了常家的十万大军,不得不忍着。
“太子殿下,是臣女没用,本想……”常晗还想打算给太子出气的,但是没想到会……
“本太子自然是知道你心思,只是现在你不能以太子妃的身份嫁给本太子,你可是愿意?”太子的眼睛里也带着深情的模样。
“臣女愿意,臣女只要和太子在一起,臣女就会很高兴。”常晗闻声,眼睛也是一红,急忙的答应。
太子看着眼前的女人,将她拉在怀中,只是眼睛里的厌恶怎么也止不住。
翌日。
沈灼华和陈墨儿约好了一起去准备一些成亲的东西,刚刚出门就看见了于冷月的神情也是憔悴不已,还有些心事重重的模样。
“怎么了?”沈灼华不禁一愣,走了过去。
“戈轻,很吵,我想跟你一起。”于冷月蹙眉,冷淡的说着。
“车里谈。”沈灼华见着她的模样,不禁一怔,看得出来她的兴致不高,还有些失神。
“你和戈轻是怎么认识的?”沈灼华和她上车,淡淡的说了一句。
“我和他是和那个男子一起认识的,当时他来中原历练,我们是在一次江湖比武的时候相识,江湖人不拘小节,即便是西域来的,我也没有歧视过。”
于冷月的语气冷清,还有一丝怀念的模样。
“后来呢?”沈灼华倒是明白她的感受,只是冷清的说着。
“后来我就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了,当时他也急着回西域去,我们为他送行,后来我们就喝多了,就后来……”
接下去的话还没有说完,于冷月的脸色一红,还有一抹羞涩。
“是戈轻?”沈灼华也是经历过人事,也自然是明白她的心思。
“是,但是这件事那个男人并不知道,我每日都活在自责中,不应该喝多,戈轻说过,会娶我,我当时对她充满了恨意,所以就一直躲着他。”于冷月被困住的这些年,已经把这些事情都要忘记了。
“现在呢?你的选择本身就是错的,现在他履行诺言要娶你,你为何不答应?”沈灼华也是不解。
“我不喜欢他,也不爱他,怎么会嫁给他?而且,我已经伤了身子,这辈子也不会有孩子了,我只是想完成跟你的十年之约,四处的走走看看,以后归隐山林。”
于冷月的眼睛里也带着苦涩的笑意,说不出悲哀。
“你还是想清楚得好,戈轻这些年也是过的不是很好,再西域那里也是过的小心翼翼,几次也是险些就死了,毕竟幸福是自己把握的。”
沈灼华对着她的话也是不赞同,当初自己重生之时也是这样的想法,但是现在自己只想和傅平衍在一起,过完这一辈子也就足够了。
“我明白你意思,只是我现在不想提起这些事情。”于冷月摇头,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沈灼华也就此住声,也不再多说下去,“等会去找墨儿,快要大婚了,也该送些礼物才是。”
“你打算送什么?”于冷月则是好奇的看着她。
“自然是有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