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爷靠在他的身边的身边,低声的说了一句。
傅平衍闻声,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皇上看着安王爷已经晕了,朝堂上也乱作一团,大手一挥就宣布了退朝。
安王爷刚刚回到府里,就接到了圣旨,自然是要安抚一番,同时对将二皇子贬为庶民,只是草草的就埋了。
赤冥心里不舍,但是也没有办法,趁着黑夜把尸骨挖出来,埋到了皇陵内。
沈灼华知道这些事情的时候心里也只是鄙夷的一笑。
“不过是名不正言不顺罢了。”沈灼华低声的解释。
“这件事也算终了,安王爷也已经不放在心里了,至于二皇子,只要死了就好。”傅平衍对于他埋在那里他才不会关心。
“那就便宜了太子。”沈灼华淡漠的回应。
“现在事情也告一段落了,是不是该说咱们的事情了,明日我派人送合欢贴过来,选个吉日,娶你过门。”傅平衍拿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谁要嫁给你?”沈灼华的脸色一红。
“你答应过我的,这件事不能反悔。”傅平衍见她这般,紧紧的把她放在怀中,在脸上轻吻,一脸的无赖相。
“你……”沈灼华的脸色更是红润。
翌日,傅平衍派人去沈家的事情被皇上知晓,本就心情不佳的皇帝闻言,心更是一紧。
如今沈家和傅家都是朝中的重臣,要是结合在一起那……
沈国公对这个女儿更是疼爱有加,若是俩人联手,要是对自己不利,那自己岂不是会坐以待毙?
“皇上,你这是怎么了?”皇后从寝宫出来,就看见他坐在哪里发呆。
“朕只是有些心烦。”赤冥摸了摸她的手,把自己的烦恼说出来。
“皇上,臣妾倒是有个办法。”皇后闻言,轻声的在耳边低语。
赤冥闻声,觉得是个好主意看着身边皇后,不禁一笑,“皇后最会体贴人了。”
“皇上,时间不早了,该去上朝了。”皇后的脸上也带着娇羞的模样。
赤冥心满意足的就去上朝,临走的时候对着一边的太监低语了几声。
总管太监一愣,倒也没有多问,弓着身子就走了出去。
沈家。
沈灼华从家中出来,交换合欢贴的事情都是长辈的事情,自己在家也不方便,索性就带着月影出来走走。
“小姐,难得出来,就去首饰店看看吧。”月影主动的提议,记得木鹰说过,他在侯爷的店铺里有礼物给自己。
沈灼华闻言,不禁一愣,狐疑的看着眼前的月影,“你很少主张去首饰店了?今天为何主动提起,是有事吗?”
“奴婢没有,只是想要去翠玉斋看看,有没有新的首饰。”月影眼眸微垂,脸上也的带着潮红之色。
沈灼华见状也不再多说,迈着脚步就去了翠玉斋。
店老板一看到她的身影,急忙的走了过去,“小姐,请问您想要买什么吗?”
“老板,我只是想要随便看看。”沈灼华简单的扫了一眼,看着周围的首饰,做工也倒也还算精湛。
“这位可是月影姑娘?”店老板眼睛笑眯眯的看着她,又把视线落在月影的身上。
“正是。”月影颔首点头。
“这是木鹰公子交给我的,特意让我转交给你。”店老板从一边的桌子上拿起一个木盒交给她。
沈灼华见状,这才明白她的意思,怪不得一直想要来这里,原来是有人送礼给她。
眼神过于炙热,月影的脸色有些红润,随手把手里的东西放在衣襟里。
“既然东西已经拿到了,那就走吧。”沈灼华看着她手上的东西,便准备离开。
“好。”月影的心里甜滋滋的。
沈灼华带着月影一起走在街上,看着街边的百姓,不由想起了江南小镇的时候,有些怀念了沈临。
“小姐,好像是海小姐。”月影看着眼前的海明珠身边还跟着一个的男子,这个男人的眼睛从未离开过海明珠的身上。
“他是谁?”沈灼华看着眼前的男人,秀眉紧蹙。
“好像是万家的少爷,朝中的万太傅之子。”月影对这个男人还是有些印象的。
“万聚?”沈灼华对这个男人是有些印象的,好像是在哪里的听过。
前世的时候,许清最不喜欢的就是他,为人好色,不务正业,但是碍于他爹是太子的师父,谁也不敢惹。
怎么会和海明珠在一起?
“灼华。”海明珠对这个男人厌恶不已,看见沈灼华的时候急忙的走了过去。
“帮我。”海明珠小声的低语了一声。
“你们怎么会在一起?”沈灼华闻声不禁好奇的询问。
“我自己出来走走,谁知道遇见她,按照辈分也是我的一个表哥,只是我不喜欢他,硬是跟着我。”海明珠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厌恶。
“这位是?”沈灼华可没有忽视他闫经理的那抹猥琐的视线,真真是的觉得恶心。
“我是万聚,万太傅的嫡子,沈小姐,在下有礼了。”万聚看着眼前的沈灼华,一脸浅笑的说着。
眼睛她的脸,不禁有些惊艳,一脸淡漠的气息。
“明珠,时间尚早,不如一起喝杯茶?”沈灼华一脸浅笑的看着她。
“也好。”海明珠回头看着身后的万聚,“表哥,我与灼华要去喝茶,就先告辞了。”
“表妹,不如一起,我去茶也是很有兴趣的。”万聚闻言,急忙的开口。
“万公子,男女有别,还请自重,莫要毁了明珠的清白。”沈灼华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不识趣的男人。
“这……”万聚还想说什么,就看见海明珠的眼眸一转,“表哥,灼华是傅平衍的未婚妻,你这样的纠缠不休,被他知道了,定然是会有麻烦的。”
说到这里,海明珠的得脸色一变,故作神秘的看着他。
万聚闻声,想起傅平衍那一身的寒意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想也不想的心生胆怯。
“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走了,改日在约,改日在约。”万聚边说边走了出去。
脚步也焦急了些,似是足下生风一般,深怕跑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