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过了好一阵,秦安然却依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有点失去耐心了,大声的问:“难道姑娘不想和我认识吗?”
“啊?”他的叫声打断了秦安然的思考,慌忙的抬头说,“不是,只是刚才一不小心走神了,我叫秦安然。”
“安然安然,真是好听的名字,人也如其名,看起来安宁淡然,很是舒服。”竹枝沈浪声音舒缓着赞扬着,然后以欣赏的目光看着秦安然。
秦安然也回看他,心里在想:他会不会是那个什么小野次郎乔装打扮呢?然后故意的搬到我的附近,开始伺机进行报复行动?
但是,无论怎看,他和当初自己所打死的相扑小野次郎没有任何一个地方相似,面容完全不像,身材更加的不像了,两兄弟虽然是异母,但至少同父呀,有没有可能差别那么的大?
不行,还是打电话给夜天湛,问他有没有小野剑男的照片,以防万一,听说,自古以来,最阴险的就是r国人,自己武功虽然高,但是却不擅长阴谋阳谋呀,万一对方真是那个什么贱男,自己可能连怎么死都不知道。
想到这,她朝竹枝沈浪礼貌地微微笑了笑,然后转身进入了房间,坐在床上,拨打夜天湛的电话。
“小然呀――”电话一通,那边立马传来了夜天湛那爽朗的笑声,“怎么记得要打电话给我了?”
“真是的,人家惦记着夜部长不行吗?”秦安然翻着白眼说。
“那可不行,我怕我家夫人会吃醋。”夜天湛笑着说。无论是什么年龄什么阶层,男人就是男人,永远都离不了喜欢开一些美女玩笑的本质。
“那我送她一罐正宗的山西醋行了。”秦安然也并不是开不起玩笑的人,更何况,对方是没有恶意的夜部长。
“你牛。”夜天湛说。
“呵呵,牛都在天上飞呢。”秦安然狡黠地笑着说。
“哈哈,小丫头,没想到和你说话,还真是有趣,我都感觉我要年轻了很多。”夜天湛开心地大笑。
“夜部长老了吗?呵呵,我一直还以为夜部长只有三十岁呢。”秦安然发觉,自己奉承他人的功力也见长了。
这个世上,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上了一定年纪,都特喜欢听人家说自己很年轻的,夜天湛也不免俗,笑得更加的开心了。
等到他笑得差不多了,秦安然话锋一转说:“夜部长,上次你不是说有个什么小野剑男要来找我报仇吗?不知道你有没有他的照片?有的话,传张给我看看,让我提前预防。”
“这个没有。据说那小野剑男为人低调得很,从来都不在任何公共场合哗然出现,也不会上什么报纸杂志新闻媒体等,不过,我还听说他有一个称号,好像叫百变郎君,其乔装技术非常的高超,装什么像什么,一时会是彪悍大汉,一时又会是娇嫩的小姑娘,除了他最亲近的人,谁也不知道真相。”夜天湛说。
秦安然的心一沉,如果小野剑男真的像夜天湛所说的那样厉害,那可真是让人防不胜防了,而隔壁住的那个竹枝沈浪,也完全有可能是他乔装打扮的。
不过,他的混血儿面部特征很严重,这应该假扮得了吧?
“夜部长,那你是否知道小野剑男的母亲或者父亲,有一方是其他种族的人?”
“他的母亲到底是不是其他种族我也不清楚,但可以清楚地知道,他的父亲是很地道的r国人。”夜部长顿了顿问,“你问这个干什么?难道现在看到嫌疑人了?”
“嗯,我隔壁住着一个叫竹枝沈浪的r国帅哥,真有点担心,他就是小野剑男,也怕他对我的家人不利。”秦安然愁着脸说。
如果这里现在只是她一个人住,她倒不怎样怕小野剑男对她做什么,最多是烂命一条,但是r国人可是很没有人性的,万一他从陈阿姨小峰小乐入手的话,那该怎办?
她可不能让任何一个她在乎的人有所损失。
“竹枝沈浪?是不是长得很混血儿,看起来很帅的那个?”夜部长似乎认识竹枝沈浪。
“嗯,你知道他?”秦安然略微有点惊讶的问。
“见过一次,上次r国首相来华夏访问的时候,身边就带着如此一个人,据说是r国某财团的继承人,华夏语说得很好,而且好像深得r国首相的信任。”夜天湛说。
“r国某财团的继承人,怎么会跑到我们长平这个穷乡僻地的小县城来?真是奇怪。”秦安然满腹狐疑说。
“呵呵,没什么好奇怪的,长平县的空气特别的清新,环境也特别的好,人看起来也特别的悠闲逍遥,如果我不是因为公务繁忙,我都想在那里住上一年半载呢。”夜天湛笑着说。
长平有那么的好吗?
秦安然疑惑的从窗子眺望着长平这个小县城,以前总觉得它贫穷而又落后,连栋比较高的楼房都没有,街道也狭小,怎么夜部长就那么向往这里呢?真是奇怪!
当她打出这个疑问的时候,脑海里竟然很爽快地弹出了一个答案给她: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
汗!
或许是吧,自己都在这里生活了十多年,什么都见惯不怪了,也就习以为常,更加的向往外面了。
这个竹枝沈浪到底是不是小野剑男乔装打扮的呀?
正纠结片刻,陈阿姨敲门进来,眉头依然微锁着说:“安然,我还是觉得把你爸一个人扔在家里不好,不知道那些人到底会怎样对付他,要不,我们回去吧,那里虽然狭小破旧,但毕竟都是我们的家,我还是喜欢那里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