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这样一直幸福下去的。”云翼大手搂紧她的腰肢,“我发誓,我一定会对你不离不弃,永远都爱你的!”
“谢谢你!”秦安然感动地把脸埋在他的胸膛里,感受着他炙热的心跳和温暖。作为一个自小就被母亲抛弃的孩子,往往也是最缺乏安全感的,在内心的深处总害怕自己在乎的人某一天会离自己远去。
云翼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头发,抬头看见前面那棵大树上竟然有人用刀子画了个心形,里面写着两个人名,于是抬起她的脸说:“你看,这几个字应该刻有很多年了,都长到上面去了,但是依然在,有点好玩,我们也刻下名字,证明我们在此爱过。”
秦安然好奇地一望,然后神情凝滞了。
那里面的两个名字里,有一条她非常的熟悉,那是那个女人的名字:苏嘉。
而另外一个名字不是她爸爸秦青云,而是一个陌生的名字:江一烽。
“江一烽这个名字听起来有点熟。”云翼忽然说。
秦安然的心一惊,慌忙的问:“他会是谁?”
“我想想。”云翼偏头想了好一阵,“好像听过我家那个男人和他的手下提过一次这个名字,当时我正读小学一年级,学认字的求知欲还特强,听见江一烽这个名字,就想写下来的,但只会写江字和一字,于是就问那个男人烽字怎写,那个男人在纸上写下来给我,并且说,这个烽是火字边的烽,不是金字边的,要我不要写错。当时我还问他,江一烽是什么人,他只摸了一下我的头说,是个很厉害的人,就没有下文了。”
云长丰认识江一烽?
秦安然的双眼一亮,仿佛在层层迷雾的深处,点燃着一盏亮灯似的。
那件衬衣,那块木牌,照片上那个只能看见侧影的男人,如无意外,都应该是江一烽了!
“好了,江一烽是什么人,不关我们的事情,我们也在上面刻字,等到再些年,估计又会被另外一对情侣看见呢。”云翼说完,弯身从他那双马丁靴上抽出了一把锋利的小刀,刚想在树上刻字,被秦安然制止了,她可不想让自己和云翼的名字在那两个人名字之下。
“我们到另外一棵树去刻吧,不喜欢和人家的在一起。”秦安然说。
“也好。”云翼拿着刀子在旁边一棵树上画了两个用丘比特之箭穿住的爱心,在其中的一个刻上了安然的名字,然后把刀子递给她说,“我在我的心上刻上你的名字了,你快点在你的心上刻下我的名字。”
这简直是一句最缠绵的情话呀,秦安然的心一荡漾,拿起刀子,很认真地在另外一边刻下了云翼的名字。
“这是我们爱情的见证!”云翼满意地看着那两颗紧紧相挨的心,说。
秦安然的头脑又很不合时宜地想到那个女人和江一烽,他们当日在树上刻下名字的时候,是不是也认为他们的爱情能天长地久,永不分离?
但结果呢?
想到着,潜伏在她内心深处的不安全又涌了上来,不由伸手紧紧地搂紧了云翼。
云翼并不知道她的想法,还以为她又情动了,低头亲吻着她,少了几分霸道,多了几分温柔……
阳光很好,岁月静美!
车子重新回到了高速路上。
云翼可能有点疲惫了,靠着车座闭眼睡去。
秦安然沉默地开着车子,脑海盘旋着有关那个女人和江一烽……
正在走神之际,忽然感觉四周有点异样,回过神一看,却发觉自己的车子前后被四辆跑车夹行着,一辆红色的法拉利挡在她前面,黑色的悍马靠近她的左侧,黄色的玛莎拉蒂在后面紧追,右侧的是一辆蓝色奔驰。
这四辆车,价值都应该过千万,不比她现在开的这辆迈巴赫档次低。
五辆车开在路面上很是显眼,不少过往的车子纷纷躲闪开去,以免擦碰其中一辆,否则,随便一个零件的维修,都是自己吃不消的。
秦安然很是恼怒,因为这四辆车好像是故意在夹攻她似的,让她感觉碍手碍脚。
这四辆名车的驾驶座看起来都不是很大,最多是18岁左右,个个如同雷俊宇一样,带着闷骚的大墨镜,不过,气质姿态各自不同,不过能看出都是帅哥。
红色法拉利的帅哥和他的车子一样,红色紧身t恤,头发染的也是张扬的红色,左耳戴着一个闪亮的钻石耳钉,脖子上,手上的饰物还不少,很潮很非主流。
黑色悍马上的帅哥剪着军队一样的小平头,黑色的无袖紧身t恤,脖颈上挂着一个铜质秃鹰吊坠,手臂上也刺着一个栩栩如生的秃鹰,看来是秃鹰控。
黄色的玛莎拉蒂上的帅哥有着一头黑亮的头发,皮肤很白,穿着一件黄色的衬衣,看起来斯温雅很多。
蓝色奔驰上的帅哥高高扎着一个小马尾,一身水磨蓝的牛仔,虽然看不清眼睛,但是貌似神情沉重稳定很多。
秦安然之前绝对不认识这四个人,实在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这样黏在自己车子边,让自己开得很不舒服。
于是,她开了车窗,从里面探出了个头,朝离自己最近的那辆悍马帅哥大声的叫嚷:“喂,你们要干嘛?”
悍马帅哥没应她,只是隔着墨镜看着她,眼眸到底变幻着什么神色,实在是不可知。
红色法拉利冲了上来,悍马退后。
“嗨,美女!”红发帅哥开口朝她打招呼,“我们没什么意思,只不过想认识认识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