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焰点燃一支烟,情这个东西是他最不需要的。
情只会成为他的弱点,他,不需要弱点。
所以他不找女人,如果不是被家人逼急了,他也不会想出试管婴儿的方式。
谁知道阴差阳错,最后演变成了这样,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期。
他对这个女人只有最大努力的补偿,其余不该有的东西,绝对不能有。
晋安知道他的性子,也不好再说其它什么,这位爷决定好的事情,谁能改变?
木棉到了昨天的私人医院,医院十分安静,她很奇怪,就算是私人医院,也应该有病人才是。
整个医院就像是为她一个人服务一般,静悄悄的医院让她心中有些忐忑。
她问了身边的人一句:“我不需要挂号吗?”
“不需要,今天医院只有小姐一位客人,小姐,我们先去妇科检查。”
“是。”
木棉在心中猜测那个男人的身份,别人包场都是包电影院,餐厅,她还是头一回见到包医院的。
他究竟是什么来头?连名字都不肯告诉自己,总觉得他很神秘又很奇怪,而她也没有权力去探究。
到了妇科,这还是她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检查,才进门脸就红了。
女医生倒是很友好,“小姐,请你到上面躺着。”
“好。”木棉怯生生的到了床上。
见她腿闭合,医生宽慰道:“小姐,你不用紧张。”
木棉想到身下不舒服的感觉,那里应该受伤了,她哪能好意思给医生看。
在医生的劝说下,她最后还是打开了腿。
“小姐,你身体没事,就是这里有些撕裂和红肿,以后你告诉少爷温柔一点,对女孩子不能这么粗暴。”
医生的话让木棉脸红得跟苹果一样,“我,我们……”
她想说她们不是那种关系,可两人本来就发生了,还狡辩什么。
见她红着脸不好意思说话,医生又说了:“其实少爷还是很温柔的,他特地吩咐我给你检查伤口,药膏我都准备好了,我给你抹上吧。”
木棉极小的声音回答了一句:“嗯。”
他居然还会吩咐这样的事情,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害羞还是该说其他什么。
冰冰凉凉的药膏涂上去舒服了很多,没有之前那么痛了。
“谢……谢谢你,医生。”
“没什么大事,这种药很好的,再涂一两次就好了,这药膏给你拿回去让少爷给你涂。”
木棉脸部降下来的温度飙升。
“不不不,我自己涂就好。”
“小姑娘害羞什么,那你拿着吧,对了,还有这个也给你,少爷没什么经验,你自己要学会保护自己。”
木棉看着她递过来的东西,是一瓶花花绿绿的油,当她明白的时候,恨不得钻到地缝里。
“我,我们不用。”
“哎呀,拿着吧,都是血气方刚的年龄,有了这个少受罪。”
木棉拿着药一脸红云的离开,遇上这样好心的医生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不过那药膏确实不错,很快她就感觉不到疼痛,顺利的进行接下来的体检项目。
因为她早上吃了早餐,一些抽血项目就略过,不得不说在某些方面来说,那个男人真的很贴心。
木棉做完了所有项目才想起今天是周三,她翘了一早上的课。
和墨焰通了一通电话,她火急火燎的赶往学校。
“让司机送你过去,放学了司机会来接你。”
“是。”
在他面前,她根本就没有拒绝的余地,他说话的口吻就没有给人留任何余地。
为了害怕别人误会,木棉特地在学校前面就下了车。
“师傅,麻烦你就在这里停。”
“好。”
这样好的车,可不是她一个穷学生能坐的,学校就是人多口杂是非之地。
木棉跳下车,小心翼翼朝着学校走去。
刚到学校就听于汐的声音传来:“死丫头,早上怎么逃课了?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我……我去做兼职了。”
“不是吧,你这么拼?”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里的情况。”木棉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和理由。
她根本就不敢将事情的真相说出来,要是让于汐知道她做了什么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于汐。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段时间你拼命做兼职,还不是为了原礼。
你说你只是他的女朋友,他家里出事了关你什么事?就算你拼了命做的兼职又能赚多少钱?
人家周转需要很多钱,你何必这么苛待自己?” 于汐看着木棉辛苦的样子就觉得心疼。
木棉吐了吐舌,“你可不要告诉他,这都是我自愿的。”
“你啊……”于汐戳了戳她的脑门,“上午的课我给你答道了,今天下午可是大魔王的课,可不要再逃了。”
“好。”
木棉也就是为了上他的课才回来的,这位大魔王的课平时成绩占百分之六十。
他的记忆很好,只用了一节课的时间就认识了所有人,想要在他的课上逃课,你就是在找死。
木棉到了教室,她朝着周围看了一眼,原礼没有来。
“你看什么呢?”
“于于,原礼上午的课来了吗?”
“没呢,我还以为你们两口子玩失踪,怎么,他没告诉你?”
木棉摇摇头,想着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她也没有脸面再去见他。
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想要找个理由和他分开。
现在看到他没来,木棉心中有些担心,是不是家里又出了其它什么事情?
“哎呀,他都那么大的人了,就算生意失败,人家还有家产,轮不到你来操心。”
木棉拿出手机,昨晚一整晚他都没有给自己发一条信息甚至打一通电话。
以前两人每天晚上就算不通话,也是会发一条短信互道晚安的。
为什么从昨天到今天,没有一条信息,他也没有来上课?
木棉编辑了一条短信发过去,“你在哪?”
此刻在酒店的男人手机震动,他看了一眼上面的内容。
棉儿……
心中有个地方仿佛被刀割了一刀,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