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廖,你能为我们的医疗进步做出点牺牲吗?”
陈忠民表情带着一丝悲痛:“我们的医疗起步晚,是条件不好,可是为什么我们不能改变这个现状呢?”
“可以吗?”
“对不起,陈院长,我知道了。”
廖怀忠心中一热,羞愧与自己的想法。
陈院长为医疗事业操心太多了。
“这件事我一定全力促成,您放心吧。”
廖怀民点点头站起身:“我在这里给您立个军令状,如果我干这个差事,多拿了一分钱,错了一笔账,不用您处理我,我自己了断了自己。”
“人总会老的。”
陈忠民拍拍廖怀民的肩膀:“记住了,咱们还得给后来人创造一个好的条件,”
“我会努力的!”
廖怀民点点头,眼神露出坚毅。
……
回到酒店,萧牧之正在收拾东西。
这里的事情已经结束了,自己也不能长时间请假吧?
所以还有最后一件事,那就是信鸽,找到信鸽,找出真正龙组覆灭的原因。
报仇雪恨!
如果幕后黑手是天济会的话,不管这个势力有多恐怖,那也一定是要血债血偿的!
不过这么一联系起来,萧牧之顿时有了一个奇怪的发现。
天济会的徽章,非常奇怪的徽章!
天济会的徽商是一个西方天平,而支撑天平的是一株红车轴草,而在红车轴草上方是一只智慧之眼。
天平的两侧,一个放置一个圣杯,另外一侧放置一把宝剑。
两者的结合代表阴阳调和、真理和道德的和谐、行动和节制的规范,圣杯表示真理,而宝剑表示武力!
真理与武力一样重要的意思。
“红车轴草,鬼眼?”
瞬间萧牧之想通了,原来他们是一体的。
鬼眼组织,跟操纵试验的红车轴草标志的组织,其实暗中都是天济会操控的。
一瞬间,萧牧之眼神冷厉起来,既然这样,天济会就是首要目标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信鸽知道什么呢?
那就要亲自跑一趟利马多了!
要想进入利马多很不容易,这个恐怖的令人胆寒的地方,没有任何的直达的方法。
利马多地区背靠亚马逊河,数百公里的范围充斥各种危险。
十几万人生活的地方,平均每天都会发生凶杀,抢劫等各种暴力事件,这里无数的混混争夺地盘。
大多数的经营设施服务设施已经全部荒废掉了,满目疮痍。
就算是街道边都布满了各种尸体与坟墓,有的房子里都住满了活人与死人,他们就这么交织在一起活着。
建筑物全部是涂鸦恐怖无比。
从几年前开始,周围几个国家试图联合出兵清缴这里。
可是因为这里的地形太过于险要,先后组织几次清缴全部失败,反而死了几十个士兵,装甲车都被炸毁了几辆。
之后几个国家直接在周围竖起高大的铁丝网,将这里彻底隔绝了出去。
这里俨然成了一个另外的世界。
要想进出这个地区有几个入口。
一个就是走亚马逊河,直接进入这里。
但是沿途都有军警巡逻艇巡视,非常危险,冒险潜入容易被人打死。
还有就是走三个国家的边境检查站,如果拥有合法的护照已经证明的话,是可以允许进入的,但是不保证生命安全。
萧牧之也沉吟了。
走陆路需要办理很多手续,知情者也多。
这次萧牧之要冒极大的危险,所以他最终确定,选择水陆。
……
三天后,秘国边境城市塔拉干。
萧牧之背着背包出现了。
这一次他需要冒险,从塔拉干这个走私猖獗的地方出境。
随即进入哥国,沿着海岸线一路奔袭,必须确保两天内穿越整个哥国最终来到库拉索。
随后找船进入丛林,穿越一百多公里的亚马逊丛林之后从一个支流潜入利马多。
这条路线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第一,因为萧牧之的身份太敏感了,他能正大光明出现的地方肯定有人会盯着!
还有一个大问题就是,利马多地区是不是天济会的一个巢穴,如果是自己就是自投罗网,所以不能不小心。
他直接找了一辆当地有特色的三轮车:“去常客酒吧。”
选择这里,是曾经萧牧之在这里战斗过,曾经执行过行动。
就在这个库拉索潜伏过半个月,成功伏击了当地最大的毒枭奥龙,顺利完成任务功成身退。
半个月里,他对这个库拉索极其熟悉,当地也有曾经龙族的安全房,可以利用一下。
很快,三轮车摇摇晃晃来到一个僻静角落的门口停下。
破旧的招牌摇摇欲坠一般,推拉门都已经坏掉了,上面布满了弹孔。
“这是怎么回事?”
萧牧之微微皱眉,这个常客酒吧应该是当地非常受到欢迎的一个地方。
当时记得这里非常热闹的,这个酒吧的老板也是华裔,一个胖胖的商人叫马勋,为人不错。
曾经这个马勋给萧牧之提供过很大的帮助,所以一直萧牧之记得他的恩情。
“这里怎么回事?”
萧牧之拦住一个路人问道。
“这个商人被抢了,得罪了当地的重机协会,全家已经被抓走了。”
“那个重机协会?”
“你不知道,就在隔壁街道上!”
那路人眼神带着怜悯:“我估计他们得全部被活埋了!”
“为什么?”
“重机协会的一个管理在这个酒吧喝酒中毒了,现在生命垂危。”
“谢谢!”
萧牧之转身急匆匆向路人说的方向跑去。
街道上,行人匆匆,好像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穿过十字路口,眼前围着很多人好像正在看热闹,里面不断传出惨叫声。
一个鲜血淋漓的胖子被绑在电线杆上,不断地挣扎惨叫。
一个黑人小伙手持电线正在愤怒的抽打:“说,怎么回事?”
“饶了我,我不知道,饶了我。”
那胖子疼的拼命嘶吼,这种电线很重,打在身上那是火辣辣的疼。
而旁边一个小女孩跟一个女人被捆住手脚放在一辆皮卡车上,看上去楚楚可怜。
十几个手持廓尔喀弯刀的混混正在嬉笑打闹。
一个叼着雪茄烟满脸阴蛰的中年人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眼神阴冷无比:“不说就活活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