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自食其果
这群原本属于基金会内部人员一直都藏在村子里,难怪她一开始会怀疑,这么大的实验室内,怎么可能只有顾寒烟一人。
她目光怔了又怔,眼看着面前的男人在自己咫尺的距离停下,她想触摸,却只摸到厚厚的玻璃。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的语气带着浓浓的质问,就好像霍庭深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一样。
霍庭深未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看着周围出现的人将星月的人彻底清理干净。
在星月出现的前一天,这群基金会内的人便藏在了村庄里,就等着这一刻到来。
“把她关起来。”霍庭深薄薄的唇瓣冷声吩咐道。
随后,几个壮汉才将厚厚的玻璃罩给推到基金会内的一处空荡的房子里。
陈宇飞被内部人员扶着出来,他脸色有些苍白,被关在那个不见天日的小黑屋里,他一度要因为中毒的缘故而疼死在哪儿。
顾寒烟只给了他一颗止痛药,虽然撑过了很久一段时间,但止疼药的药效一过,他依然会剧痛无比。
看着面前这个玻璃罩里的人,如果不是眼神太相似和衣服,他几乎没认出来这就是给他下毒的恶毒女人。
“霍庭深,你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星月疯狂的步步后退,一双手疯狂的拍打着厚厚的玻璃。
看着眼前的男人无动于衷,她简直恨不得立刻将他掐死。
霍庭深已经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为什么在这种关头下,他不仅不悔悟,还用这种方式害她?
他背着她和顾寒烟结婚,忘记她喜欢上顾寒烟,她一腔热血都是为了霍庭深,可到头来,居然是这幅局面。
霍庭深眼底毫无波澜,因为他不会闲到没事去给星月答疑解惑,在离开如意岛时,他一度以为星月已经死了,毕竟当时她的皮肤已经溃烂见骨,怎么可能还会活着。
但他远远的低估了星月的生存能力,她就像夹缝求生的野草,名不见经传,却生存力很强。
基金会内属于星月的余党已经全部清楚,但霍庭深看了一眼四周,不远处还有农民在种地,丝毫不知道属于他们的村庄已经危机四起。
他迈着步子走到基金会内,看着四周的情况,顾寒烟不在这儿,他会替她将这儿保护的很好。
“霍总,那个女人很不老实。”霍庭深的属下走到他跟前,目光有些难堪。
他暗自咬牙,目光沉了一半之后,才朝着那个房间走去。
这房间很暗,是陈宇飞特意让人把她关在这里的。
由于玻璃罩只有头顶一个很小的孔,所以星月每次声嘶力竭的呐喊过之后,都会感受到浓烈的窒息感。
霍庭深自然知道她的下毒手段,所以这个孔只能保证空气可以流通进去。
“顾寒烟你这个臭婊子,干什么不好来抢男人!”
“我诅咒你这辈子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玻璃罩内的星月猩红着一双眼,没骂几句她都要停下来大口的喘息几口。
直到霍庭深修长的身影出现在星月面前时,她才又爬起来,狠狠地边敲打玻璃,边咒骂,“霍庭深,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我把药给了你,你居然还这么对我!”
“如果没有我,你现在根本不会存在这个世界上!”
霍庭深坐在椅子上,内心毫无波澜的看着这个如同是小丑一样的女人。
她此刻已经变成内心阴暗,似乎有几种她做什么都是对,这个世界都欠她的一样。
霍庭深修长的手指交叉在一起,放在抬起的二郎腿上,“星月,你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她赫然发出一声冷笑,“回头路?什么是回头路?碰上顾寒烟那个贱女人,我就没有回头路了。”
触及心底的禁区,他目光一凛,眼底的冷光像刀子一般,带着丝丝警告,“你最好注意你的言辞。”
话音落下,她哈哈大笑,可这笑却带着几分薄凉,“我为什么要注意?顾寒烟她就是个贱女人!”
“我诅咒她变成千人骑万人睡的臭婊子,最好得了不治之症,凄惨而死!”
“霍庭深,你又算什么好东西?”
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挑衅,似乎这些话都是故意说给霍庭深听的一样。
他放在膝盖上的手蓦然收紧,咔咔声都变得异常刺耳。
身后,陈宇飞怒意冲冲的目光走了进来,手上还拎着一个箱子。
霍庭深自然明白星月的把戏,她十分擅长下毒,只要触及她周围的空气,都会被她下毒。
“姐夫,让我来。”陈宇飞将箱子放在地上,打开之后,里面是几十种毒药。
霍庭深紧咬着的牙渐渐松开,看着地陈宇飞捏起其中一种毒药,走到玻璃罩跟前,通过小孔,将手中的药粉撒了进去。
这种毒药不会要人性命,但会让人不停大笑,直至神经错乱。
星月紧紧的皱着眉,虽然她已经捂住了鼻子和嘴,但这药粉已经落在了她身上。
顷刻间,星月像被点了笑穴一般,狂笑的同时,眼底又带着丝丝恐惧。
这个玻璃罩内没有任何可以解毒的工具,而陈宇飞向来是个有仇必报的男人。
看着玻璃罩内因为狂笑而双眼通红的星月,陈宇飞摇摇头,看来这种毒药对于星月来说,还是不够狠。
他又捏起了另一种,通过小孔撒入玻璃罩内。
一旁,霍庭深倒是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星月用毒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这也算自食其果了。
陈宇飞看着星月一会儿狂笑,一会儿又捂着肚子痛的呐喊,心底一抹报复性的快感油然而生。
“敢让小爷那么疼,我看你能坚持多长时间!”陈宇飞一想起自己被星月下毒时的感受,他便忍不住的又捏起几种毒药来,一股脑的撒入玻璃罩内。
看着她像个快惨死的蚰蜒一样在地上来回翻滚,心底里的气才消去那么一点。
况且,他可什么都没干,就被平白无故的下了那么折磨人的毒,这口气如果不撒出来,他以后还怎么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