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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林【H】

  五月十八,颛翊女王百岁寿诞。

  “哈啊...为什么...总,总在外面...别...”

  莹润如玉的男子背靠在假山石上,月白宫装淡雅出尘,却松松垮垮地半褪着,露出比衣衫毫不逊色的白皙香肩。墨黑青丝一半披散及腰,一半挽了个优雅的倾髻,在树荫下徐徐摇曳,宛如远处青黛山影。未施粉黛的脸庞皎洁似月,两颊红晕胜于牡丹盛开。

  大约一个小时前。

  今日王廷开放,所有贵族家前来贺礼之人均可凭身份证件进入,在正式宴席开始前,可以在花园里相互交际游玩。

  上次似乎把楚鸢欺负得有些狠,沉吝买了些檀歌时兴的糕点想给他,便早早地上了王廷。

  她提着精致食盒,兴致盎然走在通往花园的抄手游廊上,不料心里想的人在前面临风鹤立,神采飞扬,温言笑语。

  身边还站着一个女Alpha。

  提着食盒的手瞬间攥紧。

  这是谁…?两人看上去关系很好的模样。

  “楚鸢。”她顿了顿,继续走到两人面前。

  谪仙似的男子缓缓转过头,流光溢彩的美目波澜稍起,又很快归于平静。

  “…沉吝。”淡唇轻启。

  他身边的人也转过身,眉目柔和,身量纤长,是个清丽淡雅的女Alpha,斯文的外表下隐藏着几分英气逼人。

  沉吝眼眸漆黑,朱唇轻勾,下颌抬了抬:“不介绍一下么?”

  “这位就是白鹭洲二小姐吧?久仰大名。在下宋云奚,毕业于中央军校,算是小鸢的学姐。”那女子谦和笑开,自然地接话。

  “宋家?”沉吝凝眉,“云中军统领宋家?”

  “正是。”宋云奚潇洒颔首。

  云中军,王的亲卫兵,朱砂湾采矿船上的部队,便是其中一小分支。

  “幸会。”沉吝淡淡一笑,拎了拎手里食盒,“我给园子里Omega公子小姐们送些小点心。”

  “沉二小姐果然如传闻那般怜香惜玉。云奚自愧不如。二小姐请。”宋云奚侧身退后一步。

  沉吝施施然从两人中间穿过,眼神直视前路,没有像楚鸢的方向偏离半寸。

  园里已有Omega三五成群,他们中多半就读于综合军校,因而与沉吝认识。见她出现,纷纷大胆地围拢上来,几个人共同挤在草坪上圆石桌边分食点心,嬉笑玩闹。

  东风吹拂,满园春色,桃花点点飞絮,落入嫩绿草地。

  楚鸢从粉红花瓣雨中款步而过,眉目如画,灼灼风华。素手拈起一块精致香甜的梅花糕,抬眼看向沉吝。

  “平民的玩意儿,登不得大雅之堂,只怕是入不了七皇子...”沉吝看向他身后,意有所指,“和宋少统领的眼。”

  “你...”楚鸢一时语噎,桃花眼颤了颤,水汪汪瞪着她。

  他确实有意与宋云奚交好,但是沉吝这般故意将两人一并提起,好似默认他俩的关系不清不楚,这让他心中莫名地惶恐不安。

  楚鸢越想越委屈,脸色肉眼可见地苍白下去,孱弱的身躯有些摇晃,手指在无意识中将梅花糕碾成碎末。

  “呀,可惜了。”旁边一Omega看着落到地上的糕点屑,娇滴滴地掩唇,飞起眼角去瞄沉吝的反应。

  未等后者反应过来,楚鸢却率先向前一步,挡到那名Omega面前,温润的脸庞不失倨傲,仿佛高高在上的皓月,以俯视的姿态睥睨人间。

  “我...”

  偏偏在这个Alpha面前,他总觉得自己引以为傲的博学善辩其实百无一用。

  沉吝见他额前薄汗涔涔,眼波浮动,心里叹了口气,主动解围:“沉氏新任族长继位,我这个做妹妹的还未送上贺礼。素来听闻七皇子才高八斗,今日难得一见,可否趁此机会请得七皇子一副墨宝,也算是鄙人有幸来一趟王廷的纪念。”

  楚鸢听闻此言,双目微垂,浮起一丝笑容,拿帕子擦干净手指上残留的碎屑,举止言谈恢复了往日的书卷气:“鸢自不敢辞。还请二小姐随我去园外的书斋,那里应有笔墨伺候。”

  他回身与宋云奚道别,昂着下颌经过那群Omega身边,向书斋方向走去。

  沉吝难得恪守礼仪,跟在他三步之远,悠闲地看着前方月白锦袍的背影。步履优雅,清隽如竹,柔软垂顺的布料轻盈浮动,衬得他肩若削成,腰如细柳,连乌黑秀发都晕着淡淡光泽。

  她不自觉地挑了挑眉,环视四下无人,伸手将前面的人一把拽住,顷刻间隐入道旁假山石林之间。

  之后就发生了开头那一幕。

  “唔...不要了...”

  素白柔荑软绵绵搭在女人肩头,无力地推着。

  “不要我碰?那你方才急什么?”沉吝揉搓着微凸的血红脐钉,贝齿咬住粉红耳垂,“难道不是怕我误会?”

  事实上,以沉吝恣睢放荡的个性,本不会在意什么宋云奚,这世间凡是她想要的,从来就没有得不到过。

  只不过两人相谈甚欢的样子,多少有些碍眼。

  “嗯...轻点按,好痒...”楚鸢被抵在假山石上,腹部传来阵阵痛痒,他轻哼一声,带着鼻音“我,我跟她又没什么的。”

  月白锦袍摇摇欲坠,沉吝提起他的双腿环在自己腰间,抬手把已经起不到遮盖作用的袍子扯下。

  “别!别这么…欺负我!”

  楚鸢伸指去拉衣角,却因为重心挂在沉吝身上而不稳,只得放弃。

  自从上次和沉吝做完,他清心寡欲的躯体好似枯木逢春,胸前两颗乳珠经常因为粗布衣的摩擦而翘起,又粉又圆,挺立在微薄雪白的乳肉中央。

  “在外面你更容易兴奋呢,嗯?小鸢。”沉吝学着宋云奚那样唤他。一手扶着蛮腰,一手向下抓住他半硬的性器。

  光洁的肉棒微热,翘起的龟头鲜红欲滴,铃口正一颗一颗往下滴撒着透明粘液。她撸动几下,不出所料地听见婉转若黄莺的嘤咛。

  “啊…呀哈…没有,我没让她这么喊过…长离,你信我…”

  楚鸢脸颊潮红,双眼含泪地看着她,浓密的长睫止不住地颤抖,暴露在阳光下的身体如同上好的和田玉,欲色正在一寸寸弥漫。

  素手沾满铃口的湿液往下滑,摸到根部圆润饱满的精丸,因为积蓄了满满的精液而微垂着,光滑干净,像是两颗精心挑选出的鸡蛋。

  沉吝笑了笑,张开五指握住,在掌心揉搓捻玩,肆意地用指甲划出轻微的褶皱。

  “唔啊…那里…太敏感了!啊啊!不要划…”

  两颗肉球像是有意识般瑟缩着,伴随他们主人压抑不住的呻吟。

  那放纵的手并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用力地捏揉,甚至在皮肤上留下鲜红印记。

  “啊不!疼呀!啊啊啊…会坏的…长离!不,要被捏碎了啊啊啊!”

  肉棒在无人关注的时间里翘得直指青天,谪仙男子受不住刺激,青云般的发鬓东摇西晃,在某一次特别重的按压下,射出了大股积攒数日的白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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