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粗壮的黑色橡胶在她阴道里,以最小频率跳到他下班,搅得她睡梦之中不知高潮几次。
陈淮之眸色深深,解了腿上的黑色带子,带子勒在莹白肉感的大腿上,别样的摄魂夺魄。
缓缓抽出湿哒哒的橡胶,牵扯出大股稀释了精水的体液,橡胶抽出好远,还粘连不断地与她的穴口牵连着白丝,那是他今晨射进去的精液。
即便在橡胶抽出去后,蠕动的穴口还是不断吐露着白浊的液体,一股又一股,极力证明着自己的情动,和前次情事的激烈。
陈淮之喉结滚动,伸手温柔地抚慰缓慢蠕动的穴口,附在她耳边低语,“念念怎么馋成这个样子,这一下午,你过得好么?”
凌念抬手摸摸他的脸颊,脸色潮红,媚眼如丝,活像个勾人的女妖,“下次让你尝尝这滋味,狗男人。”
陈淮之笑了笑,低头吻过她的唇,“我是好意的,念念,我想给你画幅小像。”
说着,从檀木桌下探手,拉开抽屉抽出笔墨和宣纸,在她身旁铺开了。
搞得好像真要给她画画似的,但陈淮之在她这,信誉为零。
下一秒,他箍了她的细腰,迷乱地吻着她的鬓,“借点水,我好润墨。”
陈溯之在林间的藤椅上背书,月色下,少年眉眼隽秀,矜持冷冽,正是少年风骨,皮相风流。
白皙的手指攥紧书面,他听着那淫乱的男女交合声,微微蹙眉。
拿着书,不耐地离开藤椅,转而走向别墅的方向。
他妈的林子大了,干什么的都有。
但那难耐的哭泣,千娇百媚的吟哦,屈辱地求饶,又好似带着罂粟的魔力,女人的声音软中带着情潮的酥,原本该是缱绻温柔的音色,似雪花拂过梅花干,如今也可以这般淫荡。
还未走出卵石小径,他胯下就已经硬了几分。
神使鬼差地,他抬手,指腹擦过柔软寡薄的唇,转身循着那发情的浪叫走去。
胸襟上的平安扣被解开了,雪白的乳无助地暴露出来,女人跪爬在亭中地毯上任男人骑弄,男人飞快地挺胯抽送,撞得她身子飘摇地晃着,勾起修长的玉腿,汁液猛地窜进磨盘之中。
陈溯之呼吸一滞,瞳孔骤然一缩。
他盯着女人因抬腿露出的殷红私处,漂亮如东都开的正盛的牡丹,在他看不清的花心,肉核抖动着吐出晶亮的白浊,插在她后庭的粗壮肉棒缓缓拔了出来。
陈淮之擦擦满手的淫液,嘉奖似的揉揉美人的酥胸,“念念真棒,这才操了多久,就这么多水。”
拿起砚台,陈淮之抬手把它放在书案上。
凌念被他折腾一天,都快虚脱了,迷蒙地桃花眼无力地看向他胯间怒涨的巨龙。
心里一沉,他怎么还没射?
陈淮之抱她上了书案,抽出一根狼毫来,毫不犹豫地戳进她的穴里,转动笔杆,轻轻搅动起来。
纤弱的手指瞬间抓紧了他的胳膊,把合体的西装抓出细碎的褶皱,她难耐地扭胯躲避,却始躲避不开灵活旋转的笔头。
毛笔自湿热的穴里溃散,张牙舞爪的狼毫剐蹭着脆弱的肉壁,吸饱了骚甜的淫液,便抽出来在她的阴蒂间打转,自是瘙痒难耐,如蚀骨的销魂。
“阴蒂都充血了,宝贝,你怎么扭得这么骚?”他淡淡笑着,若不是眼底的情潮,面上还是一副温柔公子的做派。
她早已香汗淋漓,顾自揉着自己两团发胀的香乳,吟哦不断,“我想要……”
“想要什么?”他转了腕,一勾笔头,狠狠戳在宫苞上,惹得她身子一颤,哀呜一声。
陈淮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逼她后仰着修长的脖颈,与他淫乱地缠吻。
雪肤黑发的美人,潋滟的绯色娇颜,扭动的,不堪盈盈一握的细腰,肥硕浑圆的臀部,翘立着的白玉两团,还有腿心瑰色妖艳的,插着毛笔不断喷水的小穴……尽数呈现在少年的眼前,她无助的哭叫声似催情的毒药,取悦了身上作乱的男人,也勾引了一旁观战的少年。
男人看得眼红,一把抽出毛笔,额角青筋暴跳着,挥手扇在她荡漾的乳肉上,“一根毛笔都能让你骚成这样?”
啪。
又是一巴掌,“这身子被谁调教得这么淫荡?”
陈淮之黑着脸,飞快地往她嫣红的小花里塞了两颗熟透的梅子,不顾她的惊呼,扶着巨龙挺身刺入,疯了一样往死里捣弄着花穴。
男人的低喘,女人柔媚的娇吟,不堪入耳的撞击和流水声,愈发激烈,愈发淫乱。
胯下的硬物越发胀痛,陈溯之喟叹一声,松了皮带释放出弹跳不已的肉棒,握在手中撸动着消化过于强烈的视觉冲击。
修长漂亮的手指狠狠蹂躏着涨红的性器,龟头对准了那对抵死缠绵的男女,殷红的小穴正被怒涨的狰狞巨蛇凌虐着,抽插的速度过快,她骚浪的屁股漾出雪白的浪,带着哭腔的欢叫,再无廉耻可言。
白嫩的腿根中间,红艳艳的杨梅汁液自早就捣烂的搔穴里流了出来,又被狂虐的肉棒撞击着飞溅周遭。
“啊啊啊啊――啊……”她想说什么,但被扼着喉咙一顿猛操,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那衣冠楚楚的贵公子紧紧禁锢着身下的猎物,全肉兽化,忘我地抽动着性器,再不见周身的贵气。
“给我。”
“奥!!”
媚肉皱缩,他低吼一声用尽全力撞进子宫,随后立马抽身而出,龟头的肉棱刮着宫环恶意拖拽,膨胀的肉茎骤然插进她的后庭,更加紧致的缠绵,灼热的精子争先恐后地冲出马眼。
夜色之中,少年也终于扣住马眼,残虐地收拢指尖,动情喟叹一声,龟头瞬间孔洞大开,一发浊白射了出来。
直到生日宴进行了一半,今日的主角才姗姗来迟。
陈淮之举着酒杯,向家人朋友们寒暄着,眉眼舒展,周身气质如高山独玉,一副青年才俊的模样。
周文娟穿着修身的大红v领裙,正和几位老董闲谈说笑,余光扫见大儿子,忙摆手唤他过来。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晚才来!”她嗔怒地拍拍儿子臂弯,“让大家好等呢!”
陈淮之赔了个不是,浅浅笑着,谦卑地和对面的长辈们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