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冲着喜娘招了招手,喜娘立马快步走了过来,脸上带笑弯着腰,轻柔地说道:“不知大夫人有何吩咐?”
清风在一旁圆瞪着眼,似乎要冲上来把喜娘生吞活剥了一般。欺人太甚了,这会子对着郝氏,喜娘倒像是一个乖奴才了!
“新娘子喝交杯酒前不能吃东西,是谁把这糕点拿来的,还懂不懂规矩?”郝氏冷声斥责着,眼神一瞥,就瞧到了一旁少了几块糕点的小盘子,脸上露出几分不屑的神情。
喜娘连忙求饶,无论是声音还是表情,都带着十足的谦卑。楚惜宁不怒反笑,这一幕戏演得可真好。虽然心里憋了些火气,不过楚惜宁不准备立刻和郝氏起冲突。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儿,她从来不干!
“不是伯娘说你,国公府不比侯府,规矩大的多。日后可不要这样小孩子心性,饿了就吃可不行。也要多管好下人,否则冲撞了......”郝氏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似乎在为自己终于捉到新娘子的把柄而感到开心,颇有一副滔滔不绝的模样。
“大嫂真是好兴致,我把你请来帮衬着迎客,怎么跑到新房来训起我儿媳妇儿来了?”廖氏扶着丫鬟的手,快步地走了进来,语气里透着几分不满,脸上也是冰冷一片。
郝氏猛地一顿,未说完的话全部都咽进了肚子里,瞧见廖氏面色不善,脸上连忙堆出几分讪讪的笑意。
“这不是怕弟妹累着么,我就多几句嘴。新媳妇儿哪一个不是这样过来的?”郝氏连忙起身让座,廖氏也不客气,一下子就坐了下来,瞧都不瞧她一眼。
“我们家的新媳妇儿不来那套,卫氏和宁儿都是世家娇养的女儿,既嫁进我国公府,自然不是来找罪受得。我这个婆母,可都把她们当女儿看!”廖氏听了她的话,不由得冷哼了一声,依然肃着声音道,似乎是带着一股火气来似的。
郝氏有些楞住了,廖氏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当初被气得出府养病,都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现如今为了新进门的儿媳妇儿。到变得如此硬气起来,郝氏一时有些慌张。
“是嫂子考虑错了,外面定是忙得很,光靠大侄媳妇儿怕是有些吃力,我也去前厅帮忙!”郝氏不敢再多留,连忙找了个借口便走了。
屋子里的人明显都松了一口气,廖氏的眉头微微蹙起,冲着旁边的喜娘道:“你去外面待着,待会子等二爷来了再进来!”
喜娘愣了一下,待瞧见廖氏不耐的神情,连忙诺诺地应承了下来退了出去。
“你大嫂没过来?”待喜娘走远了,廖氏才低声问了一句。
楚惜宁轻轻蹙起了眉头,低声道:“儿媳没瞧见,估计是忙得抽不开身吧!”
“二郎千叮咛万嘱咐让我照顾好你,就怕有人来打扰你。我估摸着郝氏就要过来,遂叮嘱你大嫂来瞧瞧,没想到竟没来。各人各心思,你心里有数就行!”廖氏的眉头也跟着皱紧,她的语气里明显带了一丝不耐烦,显然是对着卫氏有些顾虑。
“宁儿省得,方才多谢母亲相助。”楚惜宁轻轻点了点头,立马感到脖子酸痛,还好有盖头遮住,否则她此刻龇牙咧嘴的模样一定被廖氏瞧见了。
“成,赶紧趁着二郎没回来,先好好歇歇。我先去前头了!”廖氏轻笑着点了点头,扶着丫鬟的手起身离开。
☆、101 洞房之夜
待到屋子里仅剩下楚惜宁和清风的时候,清风才垮下了一张脸,不由得低声抱怨道:“姑娘,还好国公夫人来瞧瞧您,要不然指不定那大夫人说出什么话儿来呢!这喜娘也不知谁派来的,竟然不向着新娘子,偏帮外人!”
清风的火气明显不小,满肚子牢骚,但也只是小声嘟哝着,似乎生怕外人听到一般。
楚惜宁轻咳了一声,将头上的盖头揭了下来,整个身子靠在床边上,让柱子撑着头上过重的凤冠。
“你过来,我有事儿吩咐你!”楚惜宁冲着她招了招手,清风连忙凑了过来,主仆俩低声说了几句。
清风的脸上露出一抹畅快的笑意,眼眸里闪烁着几抹兴奋的光,点了点头。
“二爷来了!”屋外传来落雪的通报声。
沈修铭已经带着一身酒气走了进来,翡翠有些吃力地架着他进来。喜娘也跟在后面,有些尖声地叫道:“哎哟,爷醉成这样,莫不是连盖头都没法子挑了?”
“闭嘴,再胡说八道,爷扒了你的皮!”昏昏沉沉地沈修铭,却像是被人触到了禁区一般,一下子抬起头,冷冷地扫视了一眼喜娘。
喜娘猛然间对上他那双黑亮的眼眸,被他锐利的眼神虽吓住了,未说完的话一下子哽在了嗓子眼儿里。她似乎觉得二爷没醉,待仔细去瞧的时候,沈修铭已经低下了头。轻轻推开翡翠,摇摇晃晃地往桌上走去,摸过盘子里的小金秤,脚步不稳地往床的方向走。
翡翠连忙走到他身边,伸出手要搀扶他,却被他一把挥了过去。落雪跟在他后面,手里托着放小金秤的托盘,一步步跟着他。
喜娘愣了一下,似乎才察觉到自己的任务,连忙站到楚惜宁的旁边,开始不断地说着吉利话。
沈修铭手里拿着小金秤,眼睛轻轻眯起,小巧的钩子勾住盖头的边缘,轻轻一挑,就露出一张娇俏的脸。沈修铭随手将小金秤扔回了盘子里,轻轻蹲□,仰起头看向楚惜宁。神情带着些许的迷茫,似乎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一般。透过金色的流苏,他看到柳眉、杏眼、挺鼻、樱唇,这些组合成了楚惜宁这张百看不厌的脸。
“二少爷,少夫人,该喝合欢酒了!”自从沈修铭一进来,喜娘就有些腿软,显然恨不得赶紧完事儿离开,遂轻声提醒了一句。
沈修铭自然不会理会喜娘想的是什么,径自抬手摸着楚惜宁的脸,眼神里带着几分认真和专注。身后几个伺候的丫头,都羞红了脸,有些不知所措地低下了头。
楚惜宁的眉头轻拧,沈修铭身上的酒味扑鼻而来,让她的头跟着痛起来。不由得暗自伸手掐了他一把,轻轻催促着他。
沈修铭抬眼看了看她,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楚惜宁还未反应过来,就感到身边的床塌陷了一块。他冲着喜娘一伸手,道:“酒。”
喜娘微微愣了一下,似乎被他这样快的速度弄得有些晕乎。
沈修铭的脸上明显露出几分不耐的神色,冷声道:“赶紧地,喝完了好让你赶紧滚!”
喜娘回过神来,连滚带爬地跑到小桌前,手脚麻利地斟了两杯酒。颤颤巍巍地端了过来,心里忍不住腹议:沈国公府的世子一点儿都没变,还是原来的霸王性子!
臂膀交错,酒杯轻轻碰了一下,便仰头喝下。辛辣的酒水一路滑过喉咙,楚惜宁一下子被逼出了眼泪。
“还不快滚!”沈修铭夺过她手中的酒杯,一股脑塞进了翡翠的手里。头微微一偏,冷声地冲着喜娘吼了一句。
喜娘吓得面色惨白,赏银都顾不得拿,立马弯腰跑了出去。几个留下来伺候的丫鬟脸色也不大好,特别是清风和落雪,二人对视了一眼。皆在心底腹议:这姑爷是怎么了,洞房之夜这么大的火气,姑娘莫不是要跟着遭殃?
楚惜宁也不去管他,径自地坐到梳妆台前,清风和落雪连忙上前来替她取下凤冠,解了发髻。
“爷,奴婢打水来替您洗洗再睡吧?”翡翠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弯□低声地问道。回答她的却只有沈修铭轻缓的呼吸声,看样子是睡着了。
楚惜宁一转头就瞧见翡翠投递过来的眼神,她有些无奈地挥了挥手,低声道:“你们都下去吧,自己收拾一下,留两个小丫头守门就成!”
几个人面面相觑地看了看彼此,似乎觉得不妥。毕竟沈修铭醉成了烂泥一般,若是发起酒疯来,楚惜宁一个人能招架得住么?好在清风和落雪听惯了她的话,转身就走了。倒是翡翠留了下来,低声问了一句:“少夫人,要不奴婢帮你把热水打好?”
楚惜宁眉头轻皱,脸上露出不耐的神色,再次挥了挥手,却是一句话都不愿意说了。翡翠也低着头,行了一礼便退了出去。楚惜宁微微松了一口气,转身瞧着呈大字躺在床上的沈修铭,心底里冒出几抹怒火。
她几步走到床边上,用力踢掉了绣鞋,赤着脚上了床。抬起一只脚踩在男人的胸口处,低声道:“起来,酒鬼!满身的酒气,就敢上我的床?这床是请江南第一工匠打造的,木头是我爹亲自挑的,花样是我娘特地寻得,你竟然就这样糟蹋了!”
沈修铭似乎被她吵得难受,眉头轻轻蹙起,微微一翻身,两只手臂自然地抱住了她的脚。害得楚惜宁站立不稳,差点摔倒。她连忙弯□,手按住沈修铭的胳膊,才勉强站好。睁大了眼眸仔细瞧着沈修铭,他的睡姿并没有什么异样。楚惜宁轻轻地舒了一口气,暗暗挪动了一下脚,却被抱得更紧。
“沈修铭,你是不是装的?赶紧起来,我快站不稳了!”没了外人在,楚惜宁就把今儿遭受的怒气都撒在他的身上,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烦。
沈修铭抱着她的脚蹭了蹭,微微偏过头直勾勾地看着她,低声道:“娘子,你站不稳了就睡到夫君怀里来,绝对不会摔倒!”
楚惜宁的眉头皱得更紧,猛地使了一下力,不想那人却从床上坐了起来,依然死死地抱着她的脚。她一下子就坐了下来,刚要发怒,就感到脚心一痒,沈修铭竟然握住她的脚心亲了一下。
她一下子怔住了,瞧着他嘴角扬起的得意笑容,楚惜宁的脸色渐渐变红。她再次使力缩回脚,这回没有受到阻拦。
“赶紧去沐浴,不然不许上来。”楚惜宁偏过头去,低声说了一句。
“呲――”却听到裂帛的声音,她猛地抬头,沈修铭外罩的喜服已经被脱下来扔到了地上,露出里面干净的里衣。
“待会子再沐浴,先把事儿办了。”沈修铭的话音刚落,他就已经扑了过来,正好把她抱个满怀。
“你不是满身被泼了酒?”楚惜宁努力从他的胸口处挤了出来,仰着下巴呼吸。男人的体重压在身上,让她有一瞬间的失神。
沈修铭低着头,眼睛轻轻眯起,静静地看着她透不过气的模样,低声回道:“我不泼酒在身上怎么回来见你?那些混蛋难缠的很,只湿了外衫,里衣还是干的,不信你摸摸看!”
男人的声音渐变的低沉,他边说边拉起楚惜宁的手往腰侧按去。掌心不期然见触碰到一片温热而有力的肌肉,不同于女子的柔软,让她的脸“腾”地一下红了。
沈修铭有力的手掌抓在她的手腕上,她的掌心又按着他使力的方向,从上到下摸着他的腰侧,再到后背。楚惜宁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快,嘴巴似乎有些干,有些害怕又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宁儿,宁儿。”他低声地唤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似乎谁喊了开始一般。细密连绵的吻落到了她的额头上、眼睑、脸颊上,最后停留在她的红唇上。嘴唇柔软的触感,让楚惜宁感到一阵酥麻,他的一只手仍然带着自己的柔荑一遍遍摸着腰侧,另一只手则开始解她的衣带。
他的舌头撬开她的唇,一股清冽的酒香涌来,让她的脑袋有些晕乎乎的。舌头的纠缠就像沈修铭这个人一样,不停不休。楚惜宁扭动了一□子,偏过头似乎想要逃掉他太过于热情的吻,却被他惩罚性地咬了一下舌头。
“嗯!”楚惜宁出声抗议,却也只能是无意义的呜咽。她的掌心隔着里衣的布料,被他的手带动着不停摩挲着男人的腰侧,柔嫩的掌心渐渐变得越来越热,有些难耐。
她缩了缩手,似乎想要逃离,却被男人的大掌用力地握住了手腕。嘴里的舌头也越发肆虐起来,灵巧地刮过她的牙齿,顺着她的上颚勾画着,似乎要将她的嘴巴全部都描摹一遍。
☆、102 洞房之夜(下)
就在楚惜宁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沈修铭终于放开了对她唇舌的禁锢。两人的嘴角都带着彼此的唾液,楚惜宁看了一眼,脸色再次红了红,伸出另一只自由的手摸摸胸口,似乎想从衣襟里掏出锦帕擦拭,却发现喜服早已被扒开,锦帕也不知被扔到哪里去了。
“没事儿,我来帮你。”沈修铭立马猜出她的想法,脸上露出几分恶劣的笑容,似乎为了表演给她看一般。沈修铭先伸出舌头将自己嘴角的水迹舔干净,边舔还边抛出个媚眼。
楚惜宁的脸色由红变白,由白变黑,生怕他也这样色/情地舔着自己的嘴角,连忙出声道:“不用了,我自己来!”说完便要伸手擦掉,却不想那人的手也追了过来,抓住她快碰到脸的柔荑。
她还没缓过神来,男人的脸已经慢慢靠近,舌头的触感在唇角流连,惹来一阵阵的酥麻。
“不,不要了。”楚惜宁偏过头,却如何都躲不开他舌头的纠缠,只好开口妥协,但是话还没说完,唇就再次被堵住了。
直到她被吻得七荤八素,再也没力气发脾气或者躲避的时候,沈修铭才算是放过她的嘴唇,改攻其他的地方。楚惜宁躺在柔软的锦被上,大口地呼吸着空气,嘴唇有些胀胀的酥麻,估计已经红肿了。见她没了反抗,沈修铭索性也放了她两只手的自由。
新娘子的喜服外衫已经被脱得扔掉了,里衣也被扯开了一般,露出纤弱的香肩和一角藕色的肚兜。沈修铭的眼睛轻轻眯了眯,停止了动作,专注地盯着那半隐半现的肚兜瞧。
楚惜宁缩了缩脖子,似乎不满于他的不上不下,眉头一挑,嘶哑着声音道:“有什么好看的,赶紧把事儿办了沐浴!不办就趁早滚下去!”
本该豪气干云的话,经由现如今楚惜宁的口,气势不仅大减,而且还像是猴急一般催促着沈修铭似的。
“得令,将军夫人!”沈修铭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楚惜宁后知后觉地想躲,手却再次被他抓住了,只把她的柔荑再次往他的身上按。这回碰到了一个热热的、硬硬的东西,根据楚惜宁的掌心蹭了几下的感觉后,她明白了那是什么东西,顿时有一种想哭的欲望。
“来,夫人,自从这家伙知道自己的用处后,就一直在想你。你摸摸他好不好?”沈修铭顶着一张甜腻的笑脸,笑得风轻云淡,却是满嘴的不知廉耻。
楚惜宁攥紧了五指,拼命往后缩。重回这一世之后,她第一次想逃,她不敢!
沈修铭似乎猜到了她的不合作,将头靠近她的脖颈里,嘴唇一遍遍吻着她的脖颈、耳垂,舌头也细细戳进她的耳蜗里,热气喷吐在耳后,该死的敏感。让她有一种舒服到想哭的感觉,想躲又想得到更多。
最终还是楚惜宁妥协了,她的五指自然张开,顺着沈修铭掌心的力道,隔着里衣一下下摩挲着那个龙阳之物。似乎很快就感到掌心有些许的粘稠感,楚惜宁也由方才的喘不过气来,变得稍微正常了些。
沈修铭见她乖乖合作,也就放过她的耳后,待离开的时候,习惯性的轻眯着眼眸。看清楚她鲜嫩的脖颈上,留下一个个红印,他的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宽厚而温暖的大掌,慢慢摩挲着她的肩膀,将挂在上面的里衣全部褪下。露出里面肚兜的全貌,藕色的底,粉色的荷花静开,他的手慢慢摸过藏在肚兜下的两团柔软。似乎被什么刺激了一般,他变得越发兴奋。双手饶过她的后背,一下子将她抱起,让她面对着坐在自己的腿上,头靠向她的后颈,用牙齿解开她脖颈上肚兜的细带。
男人牙齿坚硬的触碰感,不时刮过她的后颈,让她跟着缩了缩脖子,双手自然地搂着他的腰肢。却发现似乎有什么东西顶到她的小腿,细细感觉,似乎有些粘稠。她的脸再次红了一下,这洞房,该死的漫长。
后颈肚兜的细带被男人的口水濡湿,最终还是被解开了,当楚惜宁重新躺回床上的时候,二人都松了一口气。肚兜终于被解下,直接扔到了床下,沈修铭的吻再次袭来,遍布全身。当他含住一边柔软上的红缨,楚惜宁整个人颤了一下,被口腔包裹的触感,让她一阵阵眩晕,不由得嘤咛出声。
沈修铭却像是得到了鼓励一般,继续卖力地啃噬着。他的手也不清闲,轻轻脱掉了她的裙衫,露出了两条修长洁白的腿,手从她的大腿开始摩挲,近乎于按摩一般,一点点地向上滑动,直到摸索向了那处私密的地方。
楚惜宁已经被吻得动情,那里也隐隐有了水迹,他慢慢地摩挲了片刻,暗暗看了一眼楚惜宁,此刻她潮红着一张脸,贝齿轻咬着下唇,有些失神的模样。他伸出一根手指,慢慢地往里插送。楚惜宁的眉头立马皱了起来,原本沉迷的表情也稍微变得清醒了些。
“难受。”她轻轻的开口,嗓音糯糯的,像是撒娇一般。
“没事,疼一下就好了。”沈修铭再次抬起头,亲了亲她因不满而嘟起的红唇,手指再次往里面送了送,又放进了一根手指。他的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水,里衣遮挡下的龙阳之物,早在让楚惜宁摸的时候,就硬的发疼了,此刻哪里经受得住这样。但是他又舍不得她痛,就只能边哄边慢慢开拓着,希望能最大限度地减少她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