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珈蓝心中蔑笑,我又不需要养一只没脑子的猪,你全都听我的,又有什么用?嘴上她却是不可能这样说的,安慰南心悦说,你最少也要忍个三天几天的,妈正在气头上,我想帮你也帮不了。你乖一点,等妈将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我再帮你说几句好话,妈一项是最疼你的,等她气消了,自然说过的气话也就忘记了。
南心悦显然还是不高兴,一头躺倒沙发上,跟头死猪似的。
说她是没脑子的猪,还是真是夸她了。厉珈蓝也懒得理她了。她还有她的事要做,没心情伺候这个大小姐。
恰在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厉珈蓝拿起手机看了一下,一条信息,发信息的人正是她要等的人。
“想吃什么?我要出去了,回来的时候,给你带回来。”厉珈蓝其实诚信气南心悦,对于一个被关到笼子里的人来说,最痛苦的就是看着别人能随便的飞出笼子,她却不能。
“滚吧你。”南心悦闷火的吼一句,然后用靠垫蒙住头。
对于厉珈蓝来说,南心悦现在那德行真成了让厉珈蓝痛快的要命的事。
仇人越不舒服,她就越舒服。
开着车,厉珈蓝到了香格里拉酒店,最顶端的总统套房里,厉珈蓝见到的那个俊美的混血男人。
冰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满了平静,乌黑的头发,散在耳边,耳钻发出幽蓝的光芒。俊美的不得不使人暗暗惊叹,他的身边围绕着一股冰凉的气息。他就是克劳斯,香港德瑞集团的执行总裁。
厉珈蓝前世曾经为了玺林集团和德瑞集团的一场商业纠纷,和克劳斯的团队,进行了两天两夜的谈判。双方剑拔弩张,在那紧张无比的谈判中,后来几乎就演变成了韧性的对弈。最后,厉珈蓝将克劳斯打败了,他彻底拜倒在这个被他成为最让他敬佩的东方女人的石榴裙下。而谈判过后,疲劳过度的厉珈蓝昏迷了三天三夜,将她的团队所有人都吓坏了。
第四天,厉珈蓝醒来的时候,在她的病床边,不但看到那场商业纠纷的和解书,还得到了一份合作案的起草文件。
厉珈蓝不但打败了这个有名的冷血恶魔克劳斯,还成功得到了他的爱情。可是厉珈蓝讨厌这样的冷血的男人,对她再痴情,她也无动于衷。
只是一场醉酒后,她居然睡到了克劳斯的家里,醒来后,她发现自己竟然和克劳斯发生了一夜情,恼怒之下,拿起水果刀就刺向克劳斯。那时候的她已经不是处/女,这并不代表她是随便的人,即使和男人发生什么关系,她也只会允许自己和自己所爱的男人。
那一刀刺到了克劳斯的胸口,刀子刺进去了,迸出的鲜血溅到厉珈蓝脸上,咸腥的鲜血味道,让她一下子清醒了。因为她知道她将为了那一刀付出怎么样的代价。从来都冷静无比的厉珈蓝第一次慌乱了,她哭了,一边帮克劳斯想办法止血,一边哭。
当她想要打医院的急救电话的时候,却被克劳斯阻止了。“叫我的私人医生。”他当时已经非常虚弱了,可是他还在试图保护厉珈蓝。
他知道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不必让厉珈蓝等到法律的制裁,他的家族就会将厉珈蓝生吞活剥。他是德瑞集团第一继承人,更是菲利普斯家族唯一的独生子。他如何重要,不用言表。
厉珈蓝不同意克劳斯的话,如果不及时将克劳斯送医院,他死掉的话,她要受到的法律制裁会更严重。可是在克劳斯的坚持下,她还是先将克劳斯的私人医生找来。
她那一刀并没有刺中克劳斯的心脏,加上水果刀并不算太长,伤口刺进去的也不深。克劳斯没有受到生命危机。厉珈蓝刺伤克劳斯的事,克劳斯严密的保护下来,他对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下了死命令,谁要是敢将这件事情说出去,他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而且更会对他的家人斩草除根。
克劳斯是什么样的人,整日伺候在他周围的人,怎么会不知道?个个胆战心惊。
厉珈蓝为了照顾克劳斯,一直留在克劳斯家里一个多月。一面为了赎罪,一面为了对克劳斯的歉疚。
克劳斯说,真的不是他主动轻浮,当时他们两个都喝醉了,他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两个人就黏在一起了,他本来就对厉珈蓝心生爱慕,在被酒精的怂恿下,把控不住也是难免的。
厉珈蓝不是无情冷血的人,克劳斯对她怎么样,她有感觉,也有感动,只是自己真的对他没有感觉,所以无法和他在一起,她刺伤克劳斯之后,克劳斯对她的保护,她全看在眼里,心中更是不安。
她对克劳斯道歉,说出她的不安和感激。她自然也是知道,她当时失去理智刺了克劳斯一刀,让她这个本来的受害者,一下子成了害人者,如果事情传出去,她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她是心知肚明。
因为克劳斯的原谅,让她免了一场牢狱之灾,当克劳斯在那个被他布置的无限浪漫氛围的夜晚,将她抱向那张洒满玫瑰花瓣的大床上的时候,她在小小的挣扎反抗后,还是任由着克劳斯占闯进了她的世界。她当时也正是感情的空窗期,有一瞬间,厉珈蓝也想着接受这样优秀的克劳斯。她可以藐视他的一切,财富地位,可是无法藐视他对她的痴情。
“嫁给我,蓝。”克劳斯将厉珈蓝囚困在他的怀抱里,呢喃的说着。
克劳斯深情无限,厉珈蓝却无法让自己将他放进眼中。她对他没有感觉,她不愿意在婚姻自由的今天,仍像旧时代的女人那样,嫁给自己并不爱的男人。最后她控制住了自己动容的心,冷静的对克劳斯说――
“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们不会再有这样的关系了。我伤害过你,所有的惩罚我都接受,并为此深深的感到愧疚,所以我才愿意让你现在这样抱着我,可是我不会让我的错,毁掉我一辈子的幸福。我不会嫁一个我不爱的人。就算你用我杀过你的这件事来威胁我,我也不妥协,我宁愿让你送我去吃牢饭,也不会同意嫁给你。”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她如果为了逃避她伤害克劳斯的这件事所带来的法律严惩,就出卖自己一生的幸福,她会瞧不起自己。
而且,这样实际上毁掉的就是两个人的人生幸福。她不会幸福,克劳斯也不会。
人大概就是这个通病吧,越是得不到,越是想着得到,厉珈蓝越是拒绝克劳斯,克劳斯越是深爱她到无法自拔。
“除了你,这辈子,我不会再有任何女人。”机场送别厉珈蓝的时候,情绪失控的克劳斯死死的抱住厉珈蓝,那么的不舍得她离开。
厉珈蓝差一点就控制不住自己,答应他留下来,可是最后她还是冷绝的推开克劳斯。
她若心软,伤害的不但将是她自己,也会是克劳斯,倒不如她无情一些,快刀斩乱麻。她带给克劳斯的痛越深,那么他就会忘掉她,忘得更快。
第八章 克劳斯(下)
离开香港之后,玺林集团和德瑞集团要是有什么业务往来,厉珈蓝坚决避免自己露面,派其他的人去。就算是克劳斯到番阳市来,她也刻意的逃避和他见面。
而克劳斯这个素来霸道冷血的人,输在了厉珈蓝面前。他以前都是为了达到目的会不择手段的人,但对于厉珈蓝,他除了保护就是尊重,除了尊重就是满满的痴情。
厉珈蓝不肯见他,他没有逼迫她,黯然神伤的离开。
此后,就没有再到番阳市来过。
直到,厉珈蓝在某一天突然被一群黑衣人绑架了。绑架她的人还超级不简单,居然让她有幸坐一回私人飞机。
她被押到了香港,全程倒是没有受到过分的代价。厉珈蓝自己也心知肚明,这绑架她的人,肯定与克劳斯有关。
飞机落地,她又被押上豪车,带到半山区的一所豪宅。
接待她的是克劳斯的母亲,南希・李・菲利普斯。
克劳斯的母亲是个极为厉害的美国女人,这不但体现在她的商业操作上,更是她为人狠辣无比,即使她的亲人,妨碍到她的利益,她也会翻脸无情。厉珈蓝一直认定克劳斯的某些性格,就是遗传自他母亲的性格。
菲利普斯夫人将厉珈蓝捉到香港的原因,居然是想逼厉珈蓝嫁给克劳斯,因为克劳斯发誓说非厉珈蓝不娶,为避免菲利普斯家无后,菲利普斯夫人就采取了这样的手段,她根本就没想到她的儿子也会有得不到的女人,这让她这个当母亲的倍感耻辱。也促使她采取了这样的非常手段。
这样的逼婚手段,厉珈蓝无法接受,她被押到二楼的婚房,然后从二楼跳下去,试图逃跑,在守卫森严的豪宅里,厉珈蓝无疑是奢望了。摔伤的她被恼羞成怒的菲利普斯夫人差点杀死,她没见过这么不知好歹的女人,有多少女人等着嫁入他们菲利普斯家呢。
为了救厉珈蓝,克劳斯不得已答应他的母亲,他会遵从她的安排娶一个女人为妻,只求她放过厉珈蓝。
菲利普斯夫人答应了,将厉珈蓝放掉,可是克劳斯之后并没有结婚,至于期间又发生了什么,厉珈蓝就不知道了。
自从玺林集团易主以后,克劳斯立即就中断了同玺林集团的合作。
还是厉珈蓝在暑假时候,亲赴香港,然后抢回了德瑞集团和玺林集团的合作案。
怎么抢回的?那天厉珈蓝以南心怡的身份到了香港,连克劳斯的办公室都没走进去。
可是克劳斯不想见她,并不代表她没办法。她能自信的到香港来见克劳斯,就已经是有十足的准备和把握。
厉珈蓝等了两天,才在公司门口堵到了克劳斯。
她对克劳斯说了一句,你胸口的伤还疼吗?让克劳斯差点没掐死她。
“说,谁告诉你,我胸口有伤的?”克劳斯将厉珈蓝逼到无人的角落,凶狠的掐住厉珈蓝的脖子,即使在他得到的消息中,他已经知道厉珈蓝失踪不见了,他还是在忌讳他受伤的事,本能的保护着厉珈蓝。没有足够的深爱,是做不到这样无时无刻的替自己爱的人着想。
“除了厉珈蓝,还能有谁?”厉珈蓝说出她自己的名字,可是她现在却已经是另外的一个人。克劳斯不认识她。
克劳斯立即将厉珈蓝带到他的办公室,交代要是有人敢打扰他们谈话,就宰了那个人。
“蓝,她现在在哪里?她还好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你马上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厉珈蓝自然是不能告诉克劳斯,她就是厉珈蓝,是重生后的厉珈蓝,她只能编故事,请他恢复和玺林集团的合作。
“不可能,除非,蓝,亲自来见我,不然,你没那么容易得到我的信任。”克劳斯目光冷酷。
“不相信我吗?如果我再说出一些更细节的东西,你会相信我是厉珈蓝派来的吗?”厉珈蓝也知道自己不可能轻易的得到克劳斯的信任,她说出厉珈蓝为什么会刺伤他,还有她和他发生过什么,她又如何被菲利普斯夫人绑架,克劳斯如何救她等等,才让克劳斯彻底的信任她。
“什么时候,我才能见到蓝。”厉珈蓝拿到她想要的合作案后,克劳斯送她离开时,唯一对她提出的要求。
会见面的,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厉珈蓝只能这样告诉克劳斯。
现在她的一个计划,让克劳斯又专程从香港飞到番阳市。
“就是这个吗?”克劳斯接过厉珈蓝递给她的文件,实际上那不是文件那么简单,而是一份合同。是玺林集团旗下一个子公司保温材料的供应合同。玺林集团是甲方,但是乙方却是空白的。这个需要克劳斯帮忙。
厉珈蓝之前就已经和克劳斯通过风,相信现在克劳斯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你那么弄好了吗?”
克劳斯点头说,弄好了,他已经让人在美国注册了一个空头公司,等他回去,就让那个公司的法定代表人签字,那么这个合同,就完全具备法律效应了。
剩下的就由厉珈蓝来做了。除此之外厉珈蓝还有一件事,要拜托克劳斯去做,帮她保护一个人。而且以后这个人,最好让克劳斯安排到香港,给他一份稳定的工作。
“李征宇?这个人,我似乎见过。”克劳斯接过厉珈蓝递给他资料,看了一下资料上的人后,眉头微蹙的说。
“你当然是见过的,他曾经是厉珈蓝手下最得力的助手之一,你们合作过。只是自从厉珈蓝失踪后,他就被降职了。别的,我也就不多了,他的际遇现在很不好,你看在厉珈蓝的面子上,照顾一下他,你们德瑞集团那么大,给他一个饭碗没问题的吧,他是个人才,不会白吃你们德瑞集团的饭的。而且,你也是暂时安顿他一下,等过一些时间,我会找回他,不会再给你添麻烦。”李征宇就是被厉珈蓝设计着看到南心悦和温若儒办公室好戏的那个人。也是马上会被华严凌收拾教训一下的那个人。
厉珈蓝将李征宇卷进去,让堵见温若儒和南心悦在公司滚混,其实就是为了模糊焦点,她之间递份文件给温若儒,因为温若儒对她的信任,更因为他当时正和南心悦做那些苟/且之事,根本就没心思细看,匆匆就签了字。其实那份文件前部分都是普通的文件,只有最后一页的签字页,是个陷阱。温若儒当时没有心情细看,一看前面目录,以为就是一般的文件,直接到最后一页签字。
事实上,厉珈蓝将这最重要的签字页拿出来,和她另外准备好的文件和在一起,就是现在她交给克劳斯的这份合同,以后会让温若儒吃不了兜着走的合同。
那天,厉珈蓝另外让李征宇送了份文件去,就是为了影响温若儒的焦点,到她手上的这份合同弄出事非来的时候,不会怀疑到她的头上,而且,温若儒也有口说不清。
在她的计划里,她已经设计了让温若儒没有原因的辞退李征宇,然后让华严凌去为了给南心悦遮丑,去报复收拾一下李征宇,等华严凌的这步棋下了之后,她会让克劳斯派人去告诉李征宇所谓的真相,让他去警局报个案,说温若儒因为个人恩怨要杀他灭口,之后,让克劳斯将李征宇带到香港。那么李征宇的报案,案件就会因为找不到报案人,在传唤温若儒之后,就搁置下来。
厉珈蓝要的就是这个端口,等到以后让温若儒百口莫辩的端口。
再者,厉珈蓝现在更需要可靠的人帮她,要打垮玺林集团,就她自己的力量,是完不成的,至少她还需要一个可靠的人,帮她唱双簧,而李征宇就是那个可靠的人。
第九章 看热闹
第九章看热闹
为了保护自己,并且达到自己的目的,厉珈蓝可算是费尽心思。绕了一个大圈子。
不过结果,一定是会让她收益颇丰。
现在她已经成功拿到了足够让温若儒身败名裂的那份合同,剩下的就是交给克劳斯具体操作,等到时机差不多的时候,温若儒的死期也就到了。
“一切都拜托你了。”厉珈蓝对着克劳斯道谢,她自然也不会只是嘴上说空话的感谢克劳斯,这次的计划,受益最大的人,除了她之外,就是克劳斯。
克劳斯嘴角浮现一个冷冷的笑容,“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我还要谢谢你给我这个发财的机会。”在商言商,人情是一回事儿,利益又是另一回事儿。“你别忘了,你答应我的,这件事情成功后,会让我见到蓝。”
“会的。”厉珈蓝根本就是在说鬼话,骗死克劳斯不偿命。她不会告诉克劳斯她就是厉珈蓝,更不会告诉克劳斯,她重生的事,说了克劳斯也不会相信,变成鬼话连篇,倒不如什么都不说。
国庆这个长假,让厉珈蓝觉得倍加开心。能让她的仇人得到恶果,是让她多么开心的事。
当然,她知道,这只是第一步,温若儒已经在她的掌握之中,假以时日,克劳斯那边帮她将计划铺张好了之后,温若儒就会有恶果子吃,除了温若儒,还有一个人,也是该受到恶报的。
那就是季伟琪。
如果不是她这个最要好,最信任的朋友,她厉珈蓝能这么惨吗?只是要报复季伟琪,厉珈蓝也不急。如果温若儒完蛋了,其实也是对季伟琪最好的报复。看她肯帮助温若儒联手欺骗她,就足够知道这个女人是如何深爱温若儒的了。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倒了大霉,她就不信季伟琪心里会好过到哪里去。
当然能将季伟琪伤的更惨一点,也是厉珈蓝期待的,只是这个要等机会。
这天晚上,南心悦不知道是不是吃坏肚子,吃饭吃了一半,就跑到卫生间呕吐起来。
南靖生听到南心悦从卫生间传来的呕吐声音,就脸色大变的蹙起眉头,“啪”的一声将筷子摔到桌子上。“心悦和谢家那边的订婚日期已经在挑了,这时候要是出了什么问题,让我们南家丢脸,我可绝不会饶了你们娘俩。”这话是对华严凌说的。
华严凌脸色微变,她是过来人,这两天看着南心悦总是吃吃饭就吐起来,她也敏感的觉得不对劲儿了。前些天,谢家才好不容易重提和心悦的婚事,这回要是毁了,不但是南靖生放不过她们娘俩的问题,心悦这一辈子也算是毁了。
“能有什么问题?你瞎操什么心?”华严凌故作镇定的嗔了南靖生一声。
南靖生脸色阴沉的冷哼,“没有问题最好。”
那边南心悦还在卫生间里“哇哇”的呕吐着,弄得南靖生听到这声音,实在没胃口了,含着脸上楼去了。
等到南心悦从卫生间出来,华严凌就恶狠狠的对着南心悦瞪眼睛,碍于佣人在场,她心里有气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暗地里搞小动作,脚在餐桌底下,狠狠的踢了南心悦一脚。
“妈,你干嘛踢我?”南心悦一副无辜的表情望着华严凌。
“踢你?我真希望一脚踢死你就算了。”华严凌差点气得破口大骂。心里憋着气,华严凌也吃不下饭去,阴沉着脸色,对南心悦说一句,吃完饭,到心怡房间里去等我,然后就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