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如斯看着渐渐在自己身下变得听话的女人,眼底的情欲又多了一分。想抓着她柔软的头发,插进她湿润的口腔,感受她温热灵活的舌头和绞紧的咽喉。
明明只是不得要领地含住,但他却感受到了极致的舒适。
他从来没有这么失控过,怀里的人显然已经被自己肏得无法控制情欲,从一开始的反抗无力挣扎到现在闭着眼在他动作稍微有些难耐挺着腰腹的同时又把自己的逼送上来。
总之,他现在只想更凶狠地肏她,让她下不了床,再也见不了别人。
盘着青筋的巨物又再次凿开她的花穴,龟头不停地研磨着她的内壁,里头只知道吸吮肉棒的软肉让顾如斯眼底血红,大掌覆上她的膝盖,往两边打开,让她能够最大限度地承受自己的肏弄。
一声接一声的粗重呼吸声和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响彻在整个房间,时间已过午,想来也奇怪竟没有任何一个人来通报关于用膳的事情。
苏晚晚被肏弄得不停抽搐,身心疲惫让她无力招架还在身上发了狂一样在穴道中冲击的顾如斯。
他体力极佳,中途去喝了口水回来看到她眼睛又绿了,密集而又不间断的冲击让苏晚晚只能死死抱着他,有种一旦松手就会跌落的错觉。
期间她昏昏沉沉,醒来又受不住他的猛烈攻击,又再次半昏睡过去,等她意识清醒,房间里已经被他点了灯,外头天已经黑了。
顾如斯往她头下又垫了个枕头,跨坐在她身上,扶着自己依旧紫红的肉棒就要塞进去。苏晚晚哪里还受得住,无力地落泪,嘴里念叨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见她哭的厉害,顾如斯身子口气将她拥进坏里。他就奇怪了,本身这件事就是男人出力多,她只需要躺着哼哼唧唧就好了,怎么每次她都是一副力竭的样子。
在他怀里,苏晚晚根本顶不住困意,沉沉睡过去,意识放空前的最后一秒,她听到顾如斯低沉的声音:
晚晚,你是我的晚晚。
赶在商铺营业前,苏晚晚终于踏进了店门。
门口只有一个年轻的小厮拿着干净的布条一丝不苟地擦拭展览柜,在看到她之后毕恭毕敬地冲她鞠躬:
“夫人好。”
苏晚晚盯着面前跟自己一般高,年纪不过十叁四岁的小男孩出了神。
若是苏启明还活着,怕是也有这般大了。年幼的时候,苏晚晚带着弟弟跟随父亲一起进城卖自种的蔬菜,姐弟俩被不远处的捏糖人吸引,最后由于贪玩不慎弄丢了他,等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找父亲寻求帮助的时候,才发现原本还在那的父亲惨死在失足的马蹄下。
弟弟失踪,父亲惨死。这对年幼的苏晚晚来说无疑都是最沉痛的打击。
见着苏晚晚一直盯着自己,小六一时间眼睛不知道该看哪里。叁少说过,今天起,夫人就会一起在店里帮着经营管理。别的他不清楚,但这第一面要拘谨认真,终究是没错的。
“夫人?”他又出生询问,苏晚晚这才回了神,问他顾如斯在哪里。
由着小六带路,她攥着指头努力不去回想昨天两人缠绵的情形。
进了屋子,苏晚晚发现偌大的办公室只有他一人。
小六退下,顾如斯看着面前这个眼底泛青的女人,大手往下探,气息火热,“昨晚弄伤的地方,好了没有?”
苏晚晚飞快地扣住他的手腕,压低声音哀求,“这是外面……”
“嗯?”这大少爷发出无所谓的一声,哼笑“外面怎么了?我说过,随叫随到。哪怕你是在洗澡,,都要……”
外面还能听见客人交谈的声音,苏晚晚抓着他乱摸的手,从他怀里挣脱开来,红着脸,“顾少爷,我想我们还是先谈论工作的事情吧。”
顾如斯看着她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心情大好,“我现在有事要出去一趟,有什么问题你找景江就好了。”
第一天的工作内容倒是简单,先从熟悉物料开始。苏晚晚认真记着笔记,从一些老员工口中去分辨日常工作细节有哪些。临近商铺打烊的时间,顾如斯都还没有回来。连顾景江,也没有出现。顾家男人不负责任的态度,让苏晚晚对这俩人的印象又降了一层,她独自一人回了顾家。
推门进了房间,她将手里写得密密麻麻的笔记本丢在沙发上,拖着疲惫的身子想躺下休息。顺势往床沿走,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精致的橙黄色软纱精美包装的小盒,解开顶端的丝带,里面是一支橙黄色液体香水。
她捧在手心,低头嗅了嗅,淡淡的木质花香,很好闻。瓶子很好看,晶莹剔透,光是摆在床头就赏心悦目。她舍不得用,只沾了一点点抹在耳朵后面。
香水的味道一点点散开,苏晚晚转而想到昨晚顾如斯说的话,以后她身上的味道,只能是他认可的味道。
看来,这香水是他送的。
自嘲地笑了笑,把包装重新封好,拿着盒子出了门。
书房。
顾如斯核对着手里的账本,面前堆积着这些日子因为自己疏忽而错过的文件,一边看着供应商的最新报价一边把这个月的月末账汇又重新核查了一遍。
木门轻叩,随着男人的一声“进”,苏晚晚深吸一口气推门迈进去。
顾如斯没有抬头,蹙着眉看供应商几乎都涨了叁成的报价单头大。
在离他很远的地方停下来,苏晚晚微唇亲启,“顾少爷。”
听到她的声音,顾如斯抬眸看她,留意到她手里熟悉的礼盒,随即又饶有兴趣地盯着她,直到苏晚晚头皮发麻接着下一句,“我来还您东西。”
“谁说这是我送的。”
顾如斯放下手里的账本双手交迭撑着下巴,眉头一挑,冷寂又阴沉,“就这么迫不及待找下家?”